昨晚除了你们几个,还有没有别的人巡逻?
就我们几个,我们几个从没有间断过巡视,监狱中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是吗?那你告诉我,他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被杀了你们都不知道?
这····
好了,人都死了,我不想追究你们什么,你们只要仔仔细细的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
是,大人。
昨晚,你们可曾听到过有何异动,或者什么声音?
没有···我也没有···
也就是说,你们什么都没有发现,凶手就把人杀了?柳年陷入沉思,这一切太过匪夷所思了,按道理说,监狱守卫森严,凶手即使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什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人给沙乐乐啊。这是怎么回事?柳年没有再问他们,而是走回监狱中,静静地站在监狱的门口,一言未发,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公子,你在看什么?
嘘,别打扰公子,让他想。云帆出言打断安竹的问话。
不被任何人察觉,一剑封喉,凶手是怎么做到的,只有什么样的条件才有可能做到?如果我是凶手,我会以什么样的方法,才能在神鬼不知的情况下把杀手杀死呢?而且杀手武功高强,从现场的痕迹来看,杀手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直接被一剑结果了。
有什么可能呢?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忽略了什么?为何杀手没有反抗的能力?如果有人要杀他,他怎会无动于衷?除非···这个人是他认识的。
如果这个人是他认识的,那么就完全有可能让他没有任何戒备,这样的话,就完全可以解释过去了。可是这人会是谁呢?昨夜巡逻的人就这有那么几个··
这几个人中,一定有人说谎了,柳年如此断定道。
柳年回过头来,走到几个狱卒的面前,冷冷的看着他们,一言未发,这样他们几人心中发毛,两腿都在颤抖。
知府大人,谁是管理制服的人,让他过来见我。
好的,丞相请稍等。
来啊,传制服仓管。
几分钟的时间,管理制服的仓管就来了。
柳年说道:“你就是管理制服的仓管?”
是的,下官正是。
昨夜仓库被盗了一套制服,你为何不知?柳年冷声问道。
这···这怎么可能?我一直在仓库,要是有人进去拿制服,我怎么会不知道?
你不信?好,那你去查看,查完马上给我汇报,其他人在此,一步都不能离开。柳年说道。
是,是····仓管战战兢兢的下去了。
我问你们,昨晚你们是不是有人出去很久都没有回来?柳年询问那几个巡逻的人。
没···没有···
真的没有吗?期满上官,可是罪在不赦,你们可得想清楚了再回到。柳年想到了一些事情,所以他想逼迫他们说真话,如果真的如他所猜想,那么此事就好办了。
这···
说实话···柳年这是在跟他们玩心理战术,只有步步紧逼,他们才会害怕,才会说真话。
大人,昨夜···昨夜小人其实···其实在茅厕待了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当时小人真的太困了,进去茅厕之后,不知不觉得就睡过去了,小人因为害怕被责备,所以就让他们几人帮忙隐瞒,条件是小人请他们喝酒吃肉。
一群**,你们如此的素质,怎配作为我大夫朝的军人。知府大人,这就是你的人,做错了事情,害怕被批评,就串通一气隐瞒下来,真是好啊。
对不起丞相,下官···下官一定会重重的处罚他们的。
云帆,你在这,看着他们,不能让他们离开一步,我一会会回来的。
说完,柳年带着那位禀报了事情的狱卒出去,让他带路,带着自己到他昨夜待了半刻钟的那间茅厕。他认为,一个人就算困得很厉害,一下子熟睡了过去,凶手也不可能放心,所以他觉得这一切有蹊跷,这一切应该是凶手所为,把他弄晕,然后自己穿上盗来的制服,假装成他的模样,混入牢房,将杀手杀死。
如果是这样,那么茅厕中就算布置得再好,也会留下蛛丝马迹,因为要把一个昏睡的人关在茅厕中,而且不被人知道,那就是在里面反锁,可是人在外面,怎么从里面反锁呢?唯一的方法就是利用钢丝之类的东西从外面把门栓拉上。
如果柳年所料不错,那么,茅厕的门上,一定会有被四线拉过的细微痕迹。
大人,···昨夜···昨夜···小人就是在这间茅厕小憩了一会的。
不对啊,如果凶手设计了这一切,他假扮成这个人,其他人又怎么会没看到呢?莫非凶手设计的不止是这么一个人,或者说不是这个人,这一切都是巧合?其中还有一人也沉睡了,只是自己不知道,凶手假扮成他的模样,所以一切就万无一失了?
果然,柳年在这间茅厕中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他按照自己的猜想,去检查了其他的茅厕,果然如此,其中一间茅厕的门栓处,和门边上有被钢丝拉过的痕迹。
柳年顿时感觉到,这件事情,蕴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这一切看上去简单,其实并不是那么简单的。这么熟悉这里的地形,又熟悉每一个狱卒的人,一定是这里的人,也就是说凶手是这里的人,而且接二连三的三人,一定是杀人灭口,凶手要掩藏什么?
几位老爷,还有杀手,都是西城中鼎鼎大名的人,看来这个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