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的失踪可是与我没有关系的啊,很多人都可以为小人作证的。陈庆说到。
陈大,我可没有说你弟弟的失踪跟你有关系啊,你怎么这么着急着推脱嫌疑?莫非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柳年严肃的问道。
大人冤枉啊,小人不过是个平头百姓,平日里脚踏实地的做人,怎么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你说你前天晚上在酒馆和几个哥们喝酒,请问是在哪家酒馆啊?
就在离这里不远的温客酒馆,小人这就带大人去。
好,带路吧。柳年毫不客气的说道。
苍白,你去帮我办件事。
柳大哥什么事?
柳年走到苍白的耳旁对他不知道说了什么,苍白点了点头,而后就离开了。
陈大啊,你家就你两兄弟吗?
是的大人。
那你堂上几何了,他们老人家身体可好?
大人啊···说起这事,小人真是痛心啊,小人的母亲命不好,死得早,父亲就在上个月的十号死了,如今我们陈家就只剩下小人和小人的内堂以及弟弟三人啊。说这些话的时候,陈庆是哭着说的。
原来是这样,你父亲是病故还是··········?
不瞒大人,父亲身体一直很好,可是前不久突然得了一场大病,然后熬到上个月十号,终究是无力回天,离开了人世。
你们家境可好啊?柳年问道。
还过得去吧,在这顺平镇上,算得上是二流的家庭,我父亲生前是做草药生意的,所以家族的生计一直是父亲在维护,平时我们兄弟也帮着打点,这些年下来父亲多少也存了一些积蓄,所以我们家的生计还是过得去的。
这就好。还有,你们兄弟两的感情可好啊?
多谢大人关心,我们兄弟两平时虽有许多地方发生口角,意见不一,但是到最后再父亲的开导下,总能和睦相处。
呵呵···
大人,您关心人真是关心得很到位啊。那名捕头微笑着夸赞道。
人之常情而已,再说了作为官员,本来就应该多关心百姓的生计,这是为官最基本要做的。
大人教诲的是,小的谨记在心。
嗯,多关心百姓,爱人如爱几,就一定能做一个百姓拥戴的好官。
到了,大人,前面就是温客酒馆。这家酒馆的酒和小菜都是远近闻名的,不如大人也来尝尝吧,今日小人做东。陈庆笑着说道。
呵呵,不必了,多谢陈兄慷慨。
这温客酒馆并不大,占地面积不过二十平米的样子,酒馆中摆着几张课桌和椅子,还有掌柜的柜台和后厨。相对而言比较简陋。
几位客官,里面请。
哎呀,这不是陈大吗,又来了啊。掌柜的看到陈大,露出一副不同寻常的惊喜之态。
掌柜的,你们很熟吗?柳年感觉对方的表情不太寻常,于是就这样问道。
不,不,陈大平时很少来这里喝酒,只是前天那一次印象太深刻了,所以在下就记住他了。
掌柜的,这位是朝廷六部总侍郎,官从一品,你可千万别怠慢了。一旁的捕头说道。
原来是大官,小人失礼了,不敬之处请大人见谅。
呵呵,无需如此,起来,起来说话。柳年非常和善对待,在酒馆中的人也纷纷问候柳年大人。
谢大人。
掌柜的,我问你,前天晚上,陈大是否在你这里喝酒喝到半夜三更才回?
可不是吗?那夜陈大可谓是醉生梦死啊,哎····
原来如此,可小店不是凌晨十二点就打烊了吗?
是的,但是那晚特殊,酒馆中有人没走,我们做生意的也不好赶他走不是,于是这才等到他们离去才打烊的。
大人难道是怀疑这陈大与其弟弟的失踪有关吗?
只是怀疑而已,所想想弄个明白,我也不想冤枉了好人,所以有必要把事情弄个明白。柳年说道。
大人真是好官啊,为一个普通百姓也会如此奔波劳累。不过小人可以为陈大作证,那天晚上他绝对没有离开酒馆超过一刻钟。
呵呵···多谢掌柜的不耐其烦的为我解答问题,如此就不打扰了。
恭送大人。
一刻钟的时间不可能在酒馆和陈家来返作案,如此可以排除陈大是在那晚作案的可能性。如果不是陈大,那会是谁呢?谁会有作案的动机呢?如今陈二又在哪里呢?柳年的脑海中有一连串的问题还没有弄明白,也许这个案子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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