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劳宓鸿兄引荐他了。”锦衣少年笑道。
“剑少兄请放心,李沧自有办法。”李沧道。
这时楼下忽的热闹,吵嚷不停。锦衣少年面有不悦,李沧便唤来店侍问道:“楼下何故喧哗?”店侍回道:“李先生,云州府富贾万家千金来小店喝茶,她家的婢女吵嚷着非要上着二楼雅阁。李先生您看,这该怎么办!”
锦衣少年淡淡而道:“二楼包了下来,我于店中没少出了银两。这就不用来问我和宓鸿兄了罢。”
“这……”店侍略略一想,满面谗笑道:“这位贵爷,万家富贾一方,我这区区小店得罪不了万家权贵。您看我家二楼宽大,雅阁数间,包了整楼您也多费钱财,不如除这一雅阁以外的银子我如数退还,让那万家小姐上来如何?别人再上是绝对不会了!您看?!”
“包这二楼前我可说过,我与宓鸿兄有要事详谈,怕他人惹了我们宁静。你看我像缺了银子的人吗?让她们离去,我自会再多付些银子给你茶楼。”锦衣少年面有怒色而道。
店侍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万家自是不能得罪,眼前与李先生同坐的一看也是达官贵人。一个有钱一个有权,怎么偏偏今个在我家茶楼叫上劲了,可苦了我这茶楼下人了!
见店侍静站着不走,锦衣少年怒道:“可是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见?”
“贵爷!……”店侍无可奈何,只好看向李沧说道:“李先生,您看这该……”
李沧笑道:“你下去吧,就说李沧李宓鸿请万家小姐上楼饮一杯清茶,在此恭候大驾。”
店侍听后喜笑颜开,急忙应是退下。锦衣少年不悦而道:“莫不是云州府偏远山地没了教化,姑娘家的随随便便出门,父母就不管教!宓鸿兄你让她上来成何体统?”
李沧道:“万家做的是贩卖马匹,上等茶叶,丝绸瓷器。路通海运,神州浩土,疆南蛮夷,家族生意已经做了百余年,到了如今的万通万员外手中,已然财倾云蛮二州,就算将云州之大地折算成钱财,怕他也买的起!”李沧说罢,朗朗而笑,但见其眼神中别有他意,锦衣少年看后当下会悟,若得万家资助起事,军中资粮哪还有何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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