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人正是贾甑。
张不恶见是刚才买口香糖的少年,心中破感诧异,心想我只道这人是中原普通百姓,原来却是个武学好手,于是拱手说道:“刚才不知小兄弟是我同道中人,原来小兄弟身法竟是如此了得。在下张不恶,请教小兄弟高姓,师承何门?”
这张不恶说话虽然古怪,但是与现在汉语的差别出入也不是太大,加上贾甑读过的明清小说也不少,里面的语言和这张不恶说的很相似,所以也能听懂他说的是什么。于是说道:“我叫贾甑,我没有学过武功,身法不怎么样,更没有加什么门派,要说我师父,那就很多了,有教数学的,有教语文的,有教英语,多得都数不过来,大多都是些做事固执,思想僵化老土,保守顽固的家伙。刚才见你和这美女打架,见你下了杀手,才不得已出手相救,而且你瞬息间就杀了那几十个傻b,所以我想顺便杀杀你的威风,你这人做事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一点也没将法律放在眼里,我知道你们身怀异能,但也不能视生命如草荐,对生命没有丝毫的尊重。”
张不恶道:“原来你和这女娃是一路的,也是跟我捣乱,坏我好事的。你说你不会武功,简直胡言乱语,不会武功你怎么能在我们相斗的时候看到我们,更不可能避开我那向后一击。好,就让我领教你的高招。”说着长剑递出。
“且慢。”赵诗茹喝道。张不恶收起长剑,说道:“你又耍什么花样?”
赵诗茹一开始就以为贾甑是张不恶帮凶,所以她见贾甑会武功并不感到奇怪,但见他刚才救了自己,才知道自己误会他了。于是对贾甑一拱手说道:“我叫赵诗茹,适才多有误会,贾大哥以德报怨,救我于危难,小女子感激不尽,只是贾大哥当真不会武功吗?”
贾甑说:“我说不会就是不会,我还会说谎吗?你没见我满脸写着诚实呀。”
赵诗茹说:“那你如何能看到我门相斗,刚才在那商店里你见到我一脸惊讶,自然是我移动身形时你见到我了,以我移动的身法,中原不会武的普通人是看不见我的,然而你却能看到,刚才你避开老贼那向后的一击也是高明得紧,贾大哥说不会武功,别说那老贼,便是我,也是不信的。”
“你信不信现在不重要,如果有兴趣,我一会儿给你解释。”贾甑一脸似笑非笑的模样,跟着转身对张不恶说:“你还要杀这个美女吗?”
“少废话,先吃我一剑。”说着挺剑向贾甑刺去,贾甑忙挥竹枝相挡,只听啪的一声,贾甑只觉左臂巨震,那竹枝也被绞成几截。张不恶见对方如此不堪一击,显然内力并不如何,跟着刷刷四剑,分刺贾甑面门,胸口,下阴,下盘四处,这四下快如闪电,就像四把剑一起刺到一样,剑中灌了内力,贾甑只觉四股寒气逼向自己,于是向后退了两步。张不恶一愣,赵诗茹也是咦的一声,只见他这一退虽然避开了张不恶,但动作难看之极,就和不会武功的一样。张不恶不及多想,挺剑当头劈去,贾甑向左越开,这一越就像逃命般跳开,动作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怎知张不恶当头那剑却是虚招,剑到中途,方向斗变,竟攻向贾甑所跃方向,贾甑见他剑尖斗动,知道他要变招,张不恶剑未到,便先一低头,怎知这张不恶这招仍是虚招,贾甑只好往地下一扑,再一滚,一个鲤鱼大挺越了起来,竟是学了刚才刚哥的招式,贾甑心想这刚哥虽然装b,死后却仍然帮了我一个大忙,可见也不是什么坏人。
张不恶便如此虚虚实实连功了数十招,都被贾甑一一避过。赵诗茹见贾甑虽闪避迅捷,但招式间便如小孩子打架,毫无章法,动作又是如此之难看,心想恐怕他当真不会武功,再说他即没兵器,再斗下去,非给那老儿杀了不可,于是软鞭挥出,加入战团。
张不恶刚才见他坏了自己好事,心中恼怒,一时冲动就挺剑相斗,现在见赵诗茹加了进来,便冷静下来想道,这小子自称不会武功,那决计是骗我的,恐怕是这小子的骄兵之计,不可轻信,刚才我虽伤了那女娃,但我这剑法练得还不成熟,这两个小娃连手对付我,我未必打得过,反正我与这小子也没什么深仇,至于这女娃,我和他爹爹不共戴天,但现在还不是报仇的时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当下打定主意,便往北面小巷中逃去。
赵诗茹本来一路追着张不恶来到这里,眼下见他逃走,便想去追,但见贾甑站在那并没有追去的意思,心想他不追这恶贼,那就不是爹爹派来的了,他救了我,我还没来得及好好谢他,不便抛他而去。
贾甑这边心里却如落下一快大石头,顿感轻松了百倍。他本就没把握打过张不恶,见张不恶竟自己逃走了,正是求之不得,他却不知以他刚才对付张不恶的身手,再加上赵诗茹,那张不恶未必能打过他们。只是他莫名其妙的竟会了功夫,能用来抵抗张不恶的猛烈攻击,已是不易,怎会想得到再和别人连手反击。
刚才这一战对他已是惊心动魄,从小到大,他哪里经过这样的阵仗,小的时候常和附近小孩打架,那也只是小孩子间撕打,并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就只有一次他把邻居家一小孩耳朵给咬破,也不过是陪点医药费的事,刚才这一战可是真刀真枪的实打,并且对方还是一个武功了得,只有在电视里才可以见到的高手,想到这里心中不免得意,竟然呵呵呵呵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