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取娇嫩的鲜花,有些还沾有点点露珠。将工具依次排开,两排。一排是那纤细的笔,一排是那锋利的刀刃。杨着干净的笑容,收割着生命。这是无论什么也洗不净的,命运已将他紧紧包裹起来,你是他唯一的救赎,如果你放弃了,那他也会被彻底染黑。所以,不要对他说谎,不要对他隐瞒,你明知道的,他都知道的。他想要的,只是你的信任与并肩。
离开那里,两人来到了一处安宁和平的地方。这里已经快到夏季了,气温也在逐渐上升,但这里山多,水多,气温并不炎热。几只飞燕飞过,落在了一家的屋檐下,可以看出那里有着一个燕窝。接着便歘来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等等,叽叽喳喳的声音?“哎?”凌空有些不可置信的抚上了耳朵,刚刚,他是可以听得见了吗?怎么可能,明明,他根本是听不见的啊。但期待已经压了上来,凌空尝试着,发出几个单调的音节。然而,他真的可以听到了。虽然有些小的听不到,但是正常音量完全没问题。
“开心吗?”看着喜悦都要从眼里溢出来的凌空,凌夜淡笑着问。“嗯。”凌空点着头,开心地回答道。开玩笑,怎么可能不开心,他能听见了啊,那这样是不是说,他可以上台表演了?“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谢谢你。夜,很感谢你,我这样叫没事吧?”得到了可以这样叫的回应后,凌空笑着说,“我决定请你看一场表演,额……虽然说起来只是彩排,但请你来看看。”“好,什么时间。”凌夜有些疑惑的说,凌空什么时候要表演了?他可记得凌空并没有参与什么啊。
“现在,你等一下。”凌空笑着将凌夜推到一出可以坐的地方,跑去似乎借了什么东西。看着凌空的身影消失,凌夜垂下眼,将意识探入那枚胸针中。他需要搞清这是怎么回事,如果说这一切依旧是个局的话,那么他和空在这场局中是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是……这样吗?”凌夜有些无奈的扯了扯嘴角,他已经知道那奇怪的设定了。凌空,经母亲影响喜欢上戏,曾以一曲桃花扇震惊了当地。然而却在一场大病后失去了听觉,一只眼睛的视觉也明显低于另一只眼。因失去了听觉,不得不放弃戏,开始着手研究。
“这局的力量还真是强大呢,居然可以硬生生加进去一个人。”凌夜将胸针收起,开始琢磨着今后的路该怎么走。这一路无疑不会是轻松地,那么,该怎么去走呢?他的身份应该怎么定义,要怎么做?“哈,抱歉了,久等了吧。来,喝点水吧,”凌空跑过来,脸有些微红,递过一杯水。凌夜接过水,看到凌空拿着一把扇子,站在一块较为平坦的地方,清了清嗓子。“哗”一声打开了扇子,凌空的眼神变得有些哀怨,他唱道:“郎君啊,你是不是闷得慌,你要是闷得慌,对我十娘讲,十娘我为你解忧伤。郎君啊,你是不是想爹娘,你要是想爹娘,对我十娘讲,十娘我跟你回家乡。啊~”
“很不错,只是感情稍有些不到位。”凌夜拍了拍手,说道。“呀,这个我一直都没有唱到位过,今天想试试,果然还是不行。”凌空有些沮丧,去还扇子了。凌夜将水喝完,把玩着杯子,思绪却飘往了远处。空,这不适合你,你放不下。你是容易动情的人,你有可能沉入进去,而一旦沉入,就再也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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