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约有半年,太极山,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平静的护剑山忽然回荡着清脆的童声。
“张天明,别跑呀,看你们再跑”,一衣着粗劣的男童追着前方一男孩、一女孩。
“哈哈,林映晨,有本事来追我们呀!”那个叫张天明的男孩吆喝道,跑着跑着忽然止住了脚步。
待到林映晨赶来,只见一野兽拦住去路,身躯如牛,头上四个尖角锋利无比,毛发一根根如剑一般垂下,目露凶光,看着三人,嚼动着嘴巴迎上前去。
三人大惊失色,掉转头便往山下逃去,不想那野兽却快速追来,李雪研跑着忽然脚一落空,伤了脚踝,眼见已经被追上,林映晨见状拿根木棍转身护住李雪研,颤抖着和野兽对峙着。
那野兽却无丝毫退让,头一低四角向前便冲了过来,瘦弱的林映晨哪是对手,一下便被掀起飞落在一旁,顿时昏了过去,李雪研已经被吓哭了,张天明瞬间也吓得两腿瘫软了下去。
那恶牛一样野兽张开大嘴,却是两排锋利兽齿,明显要吃掉三人。忽然一道红光闪过,一把泛着红光的长剑挡住了野兽。
“畜生獓狠休得伤人。”言毕,一身材高大的修道之人已经落地,紫衣玉带,一柄镶着深蓝宝石的红色剑鞘更加显得气势恢宏。那獓狠神兽见到此人,眼中立马流露出恐惧之色,掉头便逃走了。
修道男子转身对李雪研说:“你们不要害怕,那野兽已经逃走了,它本是上古神兽,以前向来以人为食,后来为我道家长老所驯服而改吃山果饮山泉,在护剑山看守山林,如今见你们还小,又无大人在此,歹心遂起,还好我御剑巡山至此。却不知你们为何在护剑山?”
“我们是山脚下山城里的孩子,只是在玩闹着跑到了山上,没想到。。。”李雪研便又哭了起来。
“不要怕,已经没事了”,紫衣男子说,“你们且随我到太极山,把你们的伤治好在送你们下山。”
只见那紫衣男子两手掌一合,再一交叉,念完咒又分开,便见远处有两只巨大白鹤飞过来,落在修道男子身旁,男子收起剑,背起林映晨,让李雪研和张天明坐上白鹤,一施咒,便驾御起红剑,和白鹤一起朝万合殿飞去。
万合殿,气势磅礴地坐落在太极山上,自山脚到山顶,有阶梯数千层,放眼望去,犹如天梯一般,山顶山门至万合殿又有数百米,三圈清河圆环状地围绕着正殿,清流激荡,中有奇鱼无数,四座白石拱桥对称的坐落其上,气势恢宏,每座桥前后又有高大四座仙人石雕坐落四角,正殿两旁有又小殿点缀着。
男子和白鹤落在山门前,两名守门修道人一见,立马赶来,“赤阳道长,这是怎么回事?”两人吃惊的问到。
“快快将他们送到正殿,有一孩童被护剑山獓狠伤到,昏了过去。”叫赤阳的修道男子即刻抱起林映晨赶往万合殿。
在众道长的治疗下,李雪研的脚伤很快好了,只是林映晨伤势太重,虽无大碍却未苏醒。
“你们的父母现在何处?”青宵掌门问到张天明。
“我和李雪研的父母就住在山脚下,林映晨的母亲早亡,他的父亲对他很不好,从来都不照顾他,要是知道了这事非得打死他不可。”张天明担心地说。
“赤阳,你且把这两个孩子送下山,至于这个男孩,要是他父亲同意就让他留在山上吧,这样也都图个安生。这两位孩子以后若是来看他,我们要随时欢迎。”青宵道长说到。
“是,师父,我这就去办。”
“师父,我们太极山的人已经够多了,每位教道长老带的也累,这又是个孩子。。”赤炎不满地说到。
“赤炎啊,你别忘了,当初你也是我收留在山上的,要是实在不行,其他八山不也可以收留吗?与其看着人作孽,倒不如都图个清静。”青宵道长带有批评之意地说。
万合殿外,清风依稀,阳光和煦,山顶望去,云腾雾卷,一片美好风景,凌风手持经书,参悟着道法。看着山下风景,又眺望着南方的火阵山,不禁想起了家里,远离最疼爱的妹妹凌萱,还有一位自己青梅竹马的女子。
凌风心里很是忧愁,虽然一接触道经便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可以很快修行完基础,但是这一修道,修行繁忙,不知何时才能回家看望一次。凌风擦了一下师祖赐予的剑,剑露寒光,似在低沉吟唱,又似乎有一种飞行的渴望,凌风试着施法,一念咒,只见剑即刻飞起,平稳的横亘在腿前,刚过半年凌风完成御剑使剑,绕着太极山漂游着,其他修道弟子,大为惊叹,自叹不服。青宵道长听说出来一看,大为赞叹,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林映晨已经苏醒,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上,便警觉的坐起,陌生的屋子,陌生的空气,以及外面陌生的授道的声音,林映晨走了出去,外面陌生的赤阳道长正在授课,教着弟子如何用剑咒。
赤阳道长见到林映晨醒来,随机停止讲授,说,“小兄弟,你终于醒了,你都已经昏迷七天了。”
“这里是?”林映晨怯生生地问到。
“小兄弟不要担心,这里是我道家圣地太极山顶,你的父亲我已经见过了,如若你愿意留着山上,他并无意见。待我现在去带你见我师父青宵道长吧。”赤阳道长说。
赤阳道长转身面向众人,“今日修行且至这里,你们要好好领悟御剑的基本功,这是我们修道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