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健这一句“我们怎么办”,一下子点醒了宋谒高、顾云鹏等人,瞬间,这些人也着急了起来。只见,想要上霸统山的众剑秀,一下子朝许九随围了过来,等待许九随的答复。
许九随见状,一下子颇为无奈。皱眉想了想,许九随道:“我看,要不这样吧,我们先上路,找一处市镇,先离开这荒山野岭,再做定夺。因为,我虽与黑袖孔雀有故,但我也从没去过黑袖孔雀的居所,我也找不到黑袖孔雀,所以对于此事,我也确实帮不上什么忙。至于……你们怎么办……”
霸统山众剑秀越听越着急,尤其是黄健,已经急得团团转,此时,再无所顾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急切以极地喊道:“许师兄!许师兄!许师兄想想办法啊!许师兄!”
一看黄健如此,其他剑秀的情绪也被调动了,有的也跟着跪倒在地,大喊许师兄帮忙。
见到此等景象,李近水、连书青等人,先是鄙视,但进而,也很是无奈。但苏雨桃,却很气氛,十分不屑。苏雨桃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许师兄凭什么要帮你?你们平日里那自命不凡的本事哪去了?”
黄健一听,更急了,生怕苏雨桃的话,让许九随不帮忙了,于是跪在地上,噗噗噗地上前,握住许九随的手,急切道:“许师兄,念在同门的情面上,还请帮帮忙,帮帮忙啊许师兄!”
许九随无奈,摇摇头,道:“好……好……我想想办法。不过,我们先离开此地。”
霸统山众剑秀还是不肯起来,又大喊着求了一会儿。最后,李近水、连书青等人都一起上前搀扶着将其劝了劝,才算稍稍平息了这些人的情绪。而后,终于,一行人才启程赶往前方市镇。
其实,李近水对这黑袖孔雀,却十分感兴趣。只因刚才这黑袖孔雀无意间,说到他家里那个养猪的粗人,得到一本武功秘籍,练习之下,断胳膊断腿,李近水有些怀疑,这是否和他祖传的废骨心法有关。所以,李近水实际上,也想打探一下这黑袖孔雀。
众人启程后,约莫走了三四里路,这时黄健仍然十分急切,实在忍不住,于是跑到许九随跟前,问道:“许师兄,我们这样走,会不会正好和黑袖孔雀的居所相反,黑袖孔雀的居所,实际上在我们行路的反方向,我们反而越走越远?”
听了这话,李近水实在忍无可忍,抢在许九随前面道:“你不要着急了,你想也没用,我们左右不知道黑袖孔雀在哪,先找个地方落脚,再做商议。最多,走反了,我们再折回来就是了。”
黄健仍然很急,但也知道,没什么办法。于是,叹息了一声,继续赶路。
众人继续赶路,一直走到傍晚,才终于找到了一处市镇。
众人来到市镇之上。这是一个很小很小的镇子。整个镇子,真正来讲,就一条主街。仔细想想,这更像是一个集市。镇子上的人家很少,所以这更像是一个服务周边四周很多村子的商贸中心。没有专门的酒楼,吃饭,喝酒,投宿,都是一家客栈。走近,只见客栈的牌子都已经陈旧不堪,本来鎏金的字,早已暗淡成了淡黄。这客栈,名字倒是很别致:来了客栈。
进得客栈来,众人还是两拨坐下。这次,霸统山剑秀,没了高亮伍带头,顿时间就没了人气。小客栈,条件简陋,又没了高亮伍挥霍银子,带他们腐败,于是霸统山众剑秀,只如那霜打的茄子,毫无生机。
像这种小客栈,平日里都是中午有生意,来来往往,附近村子来卖土产品的,还有专门收贩农产品的小贩,中午在这吃个饭。到了晚上,基本都是市罢镇空。众人坐下之后,宋谒高先喊了喊,问问有人没,小儿在哪。没人答应。而后,李近水、连书青又喊了几次,这才有一个从房子很深的地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来了来了!”
只见从柜台后面,出来的是一个老板娘。这老板娘,穿得料子朴素,但是花式倒是很多变。头发是盘起的,但是因为来回忙碌,又有很多已经散下。客栈老板娘,常年和武林人士打交道,一般都有一种超脱礼教束缚之美。
老板娘道:“哟哟,来了这么多人马啊,这附近是出了什么大事了还是怎么的?”
众人正愁上哪去找高亮伍,没有心情跟她闲聊。李近水道:“这位店家,可有什么吃的。”
老板娘见李近水不回答自己的问题,直接就问吃的,心下不快,道:“哟呵,不稀罕跟老娘聊一聊?好啊,呵,吃的没有,只有故事。”
李近水等人一听,这老板娘,有点意思。李近水背包里还剩下些干粮饼,还有水,索性拿了出来,一口咬下一块儿饼,又喝了口水,嚼着饼,咕噜着道:“嘿,没想到,这荒山野岭的,竟有来了客栈老板娘这等风趣人物,来,大家,饿了咱吃干粮先,听听这老板娘有什么故事。”
听李近水这么一说,连书青、项古柳摇了摇头,笑了笑,也拿出干粮和水来,笑着望向老板娘。
可是,黄健等人却急得很,没有这个心情。黄健道:“这位店家,我等确有要事在身,还请不要说笑,给我们弄点吃得来。我们吃完,还有要事好商议。”
这老板娘,听了李近水和黄健两种将截然不同的说法,也是来了精神。只见她,一脚踩在一条长凳上,一手啪得往桌上一拍,笑着说道:“嘿嘿,有意思,一边要听故事,一边急着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