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灵剑上的阵法,其实宁远想了很长,可以说从决定炼制灵剑开始就不断的推敲着所有可行的阵法。
最后,宁远决定在灵剑上方刻一个极速阵,而剑身之中则隐匿一个爆裂阵。
前者,可以加快御剑飞行的速度,后者,则可以在山穷水复的时候,不伤神念,便可轰杀元婴后期的修士。
同时前者在明可以混淆视听,让人觉得因为神念关系,炼制者,只能勉力刻下一处阵法,从而降低警戒。
宁远迫不及待的用自身灵气缠住在空中悬浮的灵剑,然后,宁远逼出自己的一滴鲜血,滴在灵剑上。
灵剑发出轰鸣的声响,四周的灵气开始不断的涌入灵剑当中。
灵剑的四周散发一层银色的光芒,然后银色光芒中还透露出淡淡的金色。
当光芒散去,飞剑如同洗去铅华一样静静的浮在空中,一种心灵相通的感觉在宁远和飞剑之间流转。
宁远将飞剑招到身边,仔细的观摩起来。
灵剑长约三寸,放在手掌中,有一股淡淡的凉意渗透,仔细观看,金属质地的灵剑之中似乎还夹杂着金色和褐红色。
将灵剑按照记忆中的方法收入丹田中。
随后,宁远你内视自己的身体,发现灵剑正静静的浮在元婴的上方,灵气透过元婴,滋养着灵剑,使得灵剑和身体在这样的磨合中,趋于完美。
“撕拉”像是什么东西被撕裂的声响突兀的出现在耳边,那声响带有强烈的冲击,使得耳膜受到了震荡。
鲜血沿着耳朵开始往下流。
正在内视自己身体的宁远,即刻过神来。之后便是一阵地动山摇,本来空中因凤族护族阵法而形成的淡青色光芒陡然消失。
宁远的瞳孔有些收缩,似乎想到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刚刚的声响居然是有人轻而易举的撕碎了凤族的护族阵法。
纵然是没有人支撑的阵法,可凤族历代相传的阵法怎么可能是易与之物,如此被毁,来着修为高深可见一斑。
突然,一股霸道而邪恶的力量向宁远冲来,宁远闪躲不及,被那力量笼罩。
宁远发现自己的灵力全然被封,再也发不出半点力道,犹如羸弱凡人一般。
“修魔者。”
宁远,认出了那是什么属性的力量,那是修魔者的魔灵力。
难道,修魔者之中出现了叛徒,想来此处探听虚实,宁远心中想着这件事的可能性。
“阁下到底是何人,以阁下的修为欺负我这弱冠青年,似有不妥吧。”
“阮倩年在哪里”真的是华夏的叛徒,来此找阿姨麻烦不成。
说着,也不等宁远反应过来,那个修魔者上前一把握住宁远的喉咙,宁远只听到喉咙处的骨骼发出叽哩嘎啦的声音。
修为被堵,性命堪忧,便很好的说明了宁远现在的状况。
不过好在他是神族血脉,搜魂之类邪恶功法都无法作用于他的身上,只要死咬牙关,最不济也就是个死字罢了。
“我……不……知……道……。”宁远喉咙被掐,他用着从未有过的沙哑嗓音努力的一字一句吐出这四个字。
“找死。”说着一把将宁远丢出几米远,宁远的身体撞到不远处的柱子上,肋骨断了几根。
不过好在他可以欢畅的呼吸空气了。
“我真不知道,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知道。”声音软软的没有半分力量,但其中的刚强,却依旧不减。
“不要以为你是阮倩年的男宠,我就会放过你,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我这里放肆。”宁远的脑袋本来因为刚刚的撞击而昏沉沉的,却因为刚刚的一句话而陡然情形。
阮阿姨的男宠!
这都什么和什么。
“走”
就在这时,有容进来,顺带着驱动了四周的阵法。
那个男魔头被困在一个杀阵当中,有容则牵着受了重伤的宁远向外奔去。
就在此时,那个魔头破除了阵法,只见他恼火的看着正要逃走的两人,宁远似乎有先见之明,一手拉住有容。
将自己作为掩体,护住有容,果不其然,那魔道看见猎物居然要逃,异常生气。
也不管怎样,一团黑色的魔灵气冲来,直直的打在宁远的后背。
巨大的冲击波,摧毁着早已惫懒不堪的身体,然后一口鲜血濡湿了有容的头发,并且顺着她的头发滴到衣服上。
“宁远哥哥”有容的眼睛突然通红,第三次了,第三次看到他这样直直的倒在自己的身前,却无力回天。
有容蓦然感觉天旋地转,竟在这样的境地中呜呜的哭起来。
“原来不是阮倩年的小男宠,而是她女儿的小**。”说着轻哂一下,继续说道: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凤族后裔,不过是一群贱人。”
“你骂我不要紧,你却不能骂我娘亲,**算什么东西。”优雅如她,也因此而暴怒,出口成脏了。
“放肆”狂暴的力量再次席卷而来,这间本就不怎么结实的厢房似乎更加摇摇欲坠,眼看着就要塌下来了。
他瞬移到宁远的面前,一把抓住宁远的脖子,将他提起,然后斜睨这地上的有容。
“我数到三,如果你还不告诉我阮倩年的下落,我就让你的小**,魂飞魄散,你可要想清楚了。”
“一……二”
有容美目含泪,心中的纠结如同蜘蛛稠密的丝网般缠绕,无序
“我娘亲已经死了,你要我告诉你她在哪里好让你给她挫骨扬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