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两人异口同声----不愧是双生子.而我们一向淡定的十四爷则瞪大了眼睛,看着樊星,差点就要暴露出自己不是瞎子的”真实面目”.
对于樊星是怎样身份的猜测,三人倒也确实有过千万种,哪怕现在知道了樊星是来自于三百年后的杀手,也不至于惊讶如此.让他们诧异的是-----她居然那么轻松自然的就自曝身份了!
所以,三人着实需要花点小时间来适应樊星的”轻松自如”外加”光明磊落”~
“你,别张大了嘴巴!小心虫子飞进去!”樊星对着花语惜白了一眼,接着一指风轻眠道:“你,赶紧给你那个师傅写封信,告诉他别瞎操心了,压根儿跟你们天外门没有关系,另外了解下偷袭的那人是谁?你们没把他怎样吧?”
转而又温柔的看向林逸潇:”十四爷莫惊,虽然蝶儿是自三百年后被派来暗杀你的’超级杀手’,但是,蝶儿既然选择跟您坦白说出,自然是不会再害您了.蝶儿倒是要提醒一下十四爷,隐在暗处,近在你身边的那个想置你于死地的幕后黑手才是您最大的敌人,需要您万分小心!另外,蝶儿想知道,十四爷有喜欢用琉璃杯喝酒的癖好吗?”
樊星只顾着真心诚意的和林逸潇”袒露心声”,可没留意到,此时风轻眠和花语惜两人两个脑袋紧紧的挨在一起,盯着桌上那封飞鸽传书,脸色是变了又变.最后,还是风轻眠斟酌着开口:“二小姐,你刚刚说你是哪来的?”
“三百年后呀.”
“你那个组织叫什么名字?”
“暗夜呀.咋啦?”樊星不耐的撇撇嘴:”风爷原来耳朵不好吗?”
“我哪有?”风轻眠忍不住争辩.
“那没事干嘛要人家说两遍?”
“经过一夜呕心沥血的排查沟通,为师终于确认,三百年后有一名曰:‘暗夜’的杀手组织接手了穿越时空之暗杀指令,目标正是我朝十四王子!而籍由种种原因可知,三百年后的暗夜组织正是我天外门延伸之分支,与我天外门实乃一脉相承!”
随着花语惜照着纸条朗读完毕,樊星也终于反映了过来:“啊!?我们组织是你们天外门的一个分支?”
对于自己所效命的组织本源为三百年前的天外门这一认知,樊星着实有点不爽!那,眼前的”风爷””花当家”,岂不都成了自己的”祖师爷”辈了?!
“门派之说,我们暂且慢慢谈吧。现在,羽蝶,你先好好说说你自己吧!既然你来自于三百年后,自然也不可能与左丞相有任何关系了.那么,你是谁?我们该叫你什么?”林逸潇终于率先理清了头绪,郑重提问。
“樊星,我叫樊星。来自于三百年后的暗夜组织,排行老七,也是组织的老幺。”樊星看着林逸潇缓缓地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花当家的得力下属上次擒住又遁逃的小胡子是我的伙伴,也就是早上闯来带走我的那个‘大傻丫’.他正是暗夜组织的老二——雷欧;至于你们没有擒住的那位,也极有可能是‘私入’你们总坛,‘艺高胆大’、无人匹敌的那位,是我的大哥——暗夜组织的老大撒冷。”樊星略带些骄傲的一一介绍自己的伙伴,顿了一下,凉凉的瞥一眼风、花两人,继续道:“据我所知,两位的身份也不仅仅是风爷或花当家那么简单吧?”
日落西山,倦鸟归林,夜笼长巷,日销夜长.一排排高檐低墙悄悄隐匿于夜幕之中,石板路映着月光闪着银白的露光,向远方延伸而去。街上已经鲜少行人,此时正是寻常人家劳累一天,家人团坐一堂,倾心交流之时.而达官贵人,交际商贾,失意才子,颠沛流离,今日有酒今日醉之辈,无心或许也无法与家人欢度平凡日子,纷纷来到类似于花惜馨苑这样的风月场所,以求一晌贪欢,醉度云雨.
寻常巷陌,华灯初上;街角集市,人舞升平,人声嘈杂,红灯高悬,灯红酒绿.
循着女子或软糯或清脆的吟笑声,入目皆是环肥燕瘦,红纱翠裳;入耳则闻低吟浅唱,短襟长裙;看那大厅中,红粉绿绢,慢歌艳舞,一缕缕幽香伴着糜音散播开去.楼上楼下,香艳妩媚,推杯换盏,热闹非凡,语笑嫣嫣,迎来送往.
此时,花惜馨苑又迎来了一拨一拨的客人,霎时喧哗忙碌.
平日里,此刻的镜非台应是花惜馨苑中最安静的一隅.可今夜居然也一改常态,使得平素在镜非台闲散惯了的下人们忙得不可开交。
直至斜月西沉,镜非台内依然灯火通明。花当家、风爷,乃至平常安静淡泊的十四爷,甚至还有一位小姐,居然在屋内大摆筵席,大杯饮酒,大块吃肉,把酒言欢,大有不醉不归的架势!
下人们自是不可能知道,今夜对于屋内的四人是多么重要,是多么具有纪念意义的一晚!
可以说这是强者之间甚至本属是敌对的双方,第一次开诚布公、坦诚相待的交谈。是友情的萌生,是爱恋的升温,也是对于未来的展望!这一夜,甚至可以看成是一次时空的交织,一次跨世界的交流!
今夜,你我把酒言欢,定然不醉不归!
当然,今夜因为有了樊星这个女性的加入,三大帅哥还是有所收敛的。不过,该“醉”的时候,还是必须“醉”的。
比如说,当樊星问到花语惜为什么第一次真诚的拜访他就被抓,特别是居然还使用“迷香”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时。
比如说,当樊星问到林逸潇是不是一直在扮失明欺骗自己,又看到了自己哪些样子的时候。
比如说,当樊星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