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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即刻溜回卧室去,就在点燃房中桌上灯烛时,却豁然发现连齐喜武也没了踪迹。
苗智翻看了一下床上,却连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窗户是紧闭着的。他仔细查看了一下窗户,虽然窗户表面上看着是关上的,但是窗栅却是斜斜歪在一旁并未栓上。这窗户本是挑窗,看来是有人从外面将窗户关上的。
带走齐喜武这样一个大汉,至少也得几个人合力,何况这里几乎都是女子,却能让自己在一点都不察觉之下带走一个彪形大汉基本是不太可能,但这样的事情偏偏却又发生了。
苗智的表情在这微弱的灯光下看上去特别奇怪。堂堂微林宫的宫主就这样被人玩弄于鼓掌间,这人的胆量倒也真不小。苗智不慌不忙竟躺在床上睡起觉来。他的嘴角甚至还浮着一丝笑……
这样一宿竟然睡得甚为香甜,倒也无人前来打扰自己,这倒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不过他仍然装作若无其事的起床,昨晚睡觉他衣带未宽,合衣躺下。早上起来找到洗脸盆走到楼下天井旁用木桶打了些水上来洗脸。用这井水洗脸果然令人神清气爽。
这时阁楼下的庭院里竟也热闹起来,只听得四面都有女子嬉笑的声音。北面有四个便是阿灵、阿洁、阿巧、阿慧四婢。甚是青春活泼。四婢异口同呼“苗大爷”。这时从中间的一处楼道上缓缓走下一名紫衣女子,长发拢在背后,举止极为优雅,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正是阮水幽。她嘱咐四婢道:“以后不要称呼苗大爷,齐、苗、墨荷三位,已与我义结金兰兄弟,他们就是我,我就是他们,我们四人同心,以后他们也都是你们的主人。”四婢对望着,垂首道:“是。主人。”
苗智笑道:“还是叫苗大爷比较自在。”阮水幽秋波盈盈,笑道:“岂可乱了规矩。”
苗智默然不语。这时从东阁楼和西阁楼分别下来一人,东边的人身形彪悍,而西边的人身材适中,面皮白净。却正是齐喜武与墨荷战羽!苗智大喜道:“大哥、三弟,你们都还好吧。”
齐喜武道:“昨晚四妹的酒倒是不错,可惜酒性就太淡了点。”他说这话连阿灵、阿洁、阿巧、阿慧都不禁要笑出声来,昨晚他醉得不省人事,是苗智扛着他进卧室的。
这时连阮水幽也不禁莞尔。墨荷战羽笑道:“酒是不赖,不愧为玉液琼浆,但再好的酒也需要细细品味,切不可一下子就灌下许多,不然再好的酒也就尝不出它本来的味道,只有肚中火辣辣,岂不是便宜了肚皮。”
苗智道:“滑头。倒是没有便宜你的肚皮,你后来到哪里去了?我和水幽到处找你。”
墨荷战羽不语,下得楼来,将一个包裹往剑上一挑,嘴上啧啧道:“苗二哥好说话,真是找我还是找这个东西,我倒是不清楚了。”
齐喜武道:“这是什么好东西。”
阮水幽笑道:“原来是三哥跟我开玩笑呢。”
齐喜武接过包裹,在地上打开,却是一包裹的金珠玉器。不由昨了昨舌,大呼道:“我以为是什么武学秘籍宝贝,却原来是这些无聊的事物。”
阿灵、阿洁、阿巧、阿慧都不禁笑出声来。阮水幽道:“大哥果然是性情中人,小妹甚为钦佩。”
其实什么金珠玉器在齐喜武眼中真是贱如粪土,世间任何东西都比不上仙法。这人已到了嗜仙法如命的地步,若是有人找他打架,他觉得比请他吃什么山珍海味更令他开心,但是世间敢找他打架的人的确倒没有几个,能打赢他的人更是没有几个。
墨荷战羽笑道:“这不正是昨晚你们急着要找寻的东西吗?”原来墨荷战羽喝了点酒后并未醉去,心中甚是喜乐融融,暗赞这玉液琼浆果真名不虚传,趁着这飘飘然之际,就此下楼活动下筋骨。
他自身是一回事,只因赭月神剑的灵气每天都在暗暗生成,只是墨荷战羽不知罢了。他也是随着这股神剑灵气而下楼,却在转角处看见那个黑衣人,墨荷战羽见他肩上斜跨着一个包裹,行迹鬼鬼祟祟,甚是可疑。
于是暗中跟着他。却被阿灵、阿洁、阿巧、阿慧瞧见,大声吆喝起来,而阮水幽也在阁楼上听见四婢的吆喝声,瞥眼间见到墙头跃出的身影,便跃下阁楼追出墙外。墨荷战羽本有意相帮,但想着打斗之际却难免让赭月神剑受到邪气和杀气的影响,而引发神剑的阴气,对炼就赭月剑的正气不宜。所以一直远远躲在边上。
最后见得盗贼逃脱,心中却思索着要如何声张正义,见盗贼一直向东南方向逃去,耳旁忽响起师父的教导“吾辈以声张正义为己任,无论是学武还是修仙,都应该锄强扶弱、惩恶扬善,不能让恶势力嚣张,而使好人遭难,这与天理不符,所以吾辈一定要牢记此训。”
想起青墨的一席话,便不再有虑,于是立刻去追赶此贼,墨荷战羽的轻功本是修仙门中的独有之术,在阮水幽那艘船上他故意将自身修为隐藏,是以避人耳目之嫌。
这时追赶盗贼之时一心只想着将赃物追回,脚下没半分松懈。那盗贼见他如电闪雷鸣从天而降,眼睛牢牢盯住自己肩上的包裹,而他手中一柄长剑看上去甚为独特,但见他一副斯文模样,心中倒也去了大半畏惧之心。反而喝道:“小贼,你盯住我的包裹干什么?”
墨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