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舍利出了白拒的大帐,想了想便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了。到了自己的帐中,见司马舍武端着一杯水,坐在床上愣神。
见哈舍利进来了,急忙说道:“大哥,可有结果了?”
“那白将军已经答应了去抓那个蝎子王,只是我们也得答应他一个条件”哈舍利也坐在了床上,考虑了半天才说道。
司马舍武眼中顿时有五分期盼,五分疑虑,毫不犹豫的问道:“是何条件?”
“舍武,我们得告诉他,你给我的那个盒子是谁打造的”哈舍利道。
司马舍武突然怔住了,半响才说道:“此事只怕是不能答应他,不瞒大哥,打造那暗器的人也是我的至交,若是我随口一言害了他,岂不是我的过错”
哈舍利也没有急着劝解司马舍武,只是轻叹了一口道:“那我再想想办法”
两个人沉默了半天,帐中一时间安静异常,过了好大一会儿,哈舍利才长出了一口气道:“我再去求求白将军,看看他还有什么条件”
司马舍武见哈舍利为了自己的事情这般苦恼,心中甚是过意不去:“大哥,那打造暗器的人是天守皇子的人,我细细的想了想,若是告诉白将军。估计也没有什么大事”
哈舍利一听这话,眼睛一亮道:“舍武你想通了?”
司马舍武轻轻的点了点头道:“你先去给白将军说一声,过两天我能行走了,会亲自到他的帐中告诉他那人的情况”
哈舍利脸上突然露出了笑意,心中似乎是舒畅了很多。又给司马舍武嘱咐了几句,便走出了帐去。
白拒和闻人静静的等在帐中,两个人都闭着眼睛,像是两尊木雕一般,甚至连呼吸都极其微弱。
过了一会儿,哈舍利走进了帐中,这次那几个侍卫却没有丝毫阻拦的意思,应该是白拒已经给他们吩咐过了。
白拒和闻人睁开了眼睛,白拒看着哈舍利道:“使者大人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想反悔了”
哈舍利笑了笑道:“白将军,那打造盒子之人,要到舍武身体好些才能告诉你,只怕我还得在此处多留几日”
白拒想是看透了哈舍利的心思,拿起了桌上的茶水微微笑道:“使者大人,我再给你三日时间。若是三日后你还是不想进京都,到时候我们只能用马车送你上路了”
哈舍利拱了拱手,不再说话退了出去。
天守境内,济王府中,身穿黄袍头戴紫冠的济王站在一个亭台中,看着远处的山水楼阁,英俊的面庞上带着丝丝的担忧之色。
突然远处传来几声古怪的声音,不一会儿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疯汉,连跳带蹦朝这边跑来,身后跟着的正是济王的那个侍卫。每次疯汉东张西望的时候,后面的那个侍卫便目中一冷,嘴里轻轻的一哼,那个疯汉立马就老实了下来。
到了济王的跟前,那侍卫行了个礼道:“王爷”
那济王朝那个侍卫点了点头,又面带笑容的看着这个跟猴子一般的疯汉,口中说道:“疯鬼,这次你要给本王完成一件事情,完成以后本王给你二十个少女”
那疯汉一听到“少女”二字,突然安静了下来,眼中全是淫邪的光芒,立马跪倒在了济王的脚下,不住的磕头,口中发出呜呜的古怪声音。
济王冷笑了一声道:“你跟着万尺前去,若是路上你不听他的话,他就可以取下你的头颅,你可知道了”,那怪物一听此话,口中呜呜的答应道。
“万尺,给我看好他,若是不听话杀了就是”那济王对那个侍卫道。
“是的,王爷”那个叫万尺的侍卫答道。
“走吧”那个侍卫万尺朝疯汉说了一句道,然后就带着他,朝来时的路慢慢走去。
两日后山钜县的大营中,闻人站在容阳的身边,看着眼前的两千军士组成的方阵。
“容校尉,今日我便教你我们贺陵府最简单的攻守方阵”闻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容阳道。
“是,闻人大人”容阳对闻人丝毫不敢怠慢。
闻人走到了两千人的方阵面前,用上内力大声的说道:“今日操练攻守方阵,容校尉是第一将军。我受白将军令,是诸位的临时督军,鼓起而进,鸣金而收。若有不听军令者,斩”
“得令”两千将士大声的喊道。
“好,前面十排将士右手用枪,中间十排将士右手用戈,再后的十排将士用戟,最后的将士右手用刀。所有的人全拿好盾牌都听清楚了吗”闻人冷冷的看着场上的将士。
“是”那些将士早就拿好了兵器和盾牌,枪、戈、戟在场上整整齐齐,笔直挺立。
“最前面的一排平刺,其余的枪斜刺,后面的兵器一律直立”闻人道。
闻人话音刚落,各排将士已经按着命令,各自摆好了阵势。闻人点了点头,朝容阳道:“容校尉,这是最简单的攻守方阵,若是敌军冲过来。前面的将士用枪,主要是刺为主,中间的将士用戈可扫可刺,后面的将士用戟主要以扫为主,剩余的将士用刀,以贴身砍杀为主”
容阳一听暗暗叹服,而闻人却不管容阳心中所想,顿了顿又说道:“若是前面的将士倒了下去,后面的立刻补上,而且他们手中拿的盾牌,不但能抵御敌方的冲刺,更能保护后一排将士的身体。容校尉,这打仗不同于江湖打斗,需要精良的兵器,严格的军中制度,还有首领和士兵的上下一心,才能每战必胜,哪怕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手,也很难抵挡住大军有序的阵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