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白拒已经带着十几人到了工部的大门跟前,门口几个昏昏欲睡的守卫,见白拒等人面色不善,才稍微清醒了一下。
“进去”白拒二话不说,就朝大门进去。
“你是何人,怎敢擅闯……大人饶命,啊”门口的一个守卫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柴大牛提起来,扔到了一边,白拒则已经走进去很远。
十几人冲进了处理公务的大堂中,白拒环顾四周,见有十几个红袍的官员正在处理公务,百里正正在和一个绣有鸳鸯图样的官员低声交谈着。
“百里正,我让你过来要衣铠,你却攀上亲戚了”白拒阴沉着脸道。
百里正一听,转过身来道:“将军”居然再一句话也没有说,就站到了白拒身后。
“把你们管大军物资的官员叫出来”白拒朝那个鸳鸯补服的官员道。
这官员看到这架势,知道这人应该就是镇军将军白拒了,急忙说道:“参见白将军,我是工部……”
“我今天没有心情听你说什么,把你们管大军物资的官员叫出来,我不想再说第三遍”白拒脸色愈加阴沉,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语。
“白将军,你听我解释”那官员刚开口,白拒身后的柴大牛直接走过来把他拎了起来,粗声粗气恶狠狠地说道:“将军不想再说第三遍”
“尹大人,你快出来,救我啊”那官员吓得面无血色,朝着堂内的一间房大声地喊道。
白拒看了一眼那个房间道:“闻人,去把他揪出来”,闻人几步就到了房间跟前,推门进去见屋内空无一人,但是桌上放着一张写了一半的纸,墨迹还未干。
闻人低头一眼便看到了床下的帘子在不住地颤抖,走过去一把拽出来一个枯瘦老头,这人留着一撮山羊胡,睁着大眼睛,惊恐地看着闻人。
闻人把这个老头拎了出来,站到了白拒的跟前,这老头身体不停颤抖着,口中却大声喊道:“白拒,你想干什么”
“尹归禾,我都差点忘记了,如今你是这工部的右侍郎了”白拒冷冷地说道。
“白拒,这可是工部,不是你的贺陵府。你别仗着有左相撑腰,就想为所欲为”尹归禾口气依旧强硬。
“白某今日过来只想要回属于我们贺陵府的军资,不想对你怎么样。闻人,把他放下”白拒说完,闻人便“咚”一声把这尹归禾扔在了地上,柴大牛一看这样,也学闻人把手中的人扔了下去。
这尹归禾疼的呲牙咧嘴,本来就年岁已高,那里经得住这么一下,顿时觉得气都上不来了。指着白拒,哼哈着半天缓不过来,才知道这白拒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白拒不再理睬他们,走到堂中间朗声说道:“我就是贺陵府白拒,明日一早,如果我们贺陵府的军资还未到我府上,你们一个也别想跑掉”
堂中剩余的官员一见如此,都猫着腰大气不敢出一声,谁都看得出来,白拒连右侍郎都敢这样对待,收拾自己当然不在话下。
白拒说完,又转身到了尹归禾跟前,拉下脸道:“尹归禾,看到你们尚书大人告诉他一声。从今天起,若是你们工部再无故扣留我们贺陵府的军资,就别怪我白某翻脸无情”,然后剑眉一横,走出了大堂。
等白拒一行人走后,那尹归禾才被几个官员扶了起来,坐在了椅子上,虚弱地叫道:“快,去庆王府告诉尚书大人和庆王,就说白拒大闹工部,把我打伤了。让他们即刻进宫,面见皇上,禀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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