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志勇听了就沉吟了半晌,而后笑道:“天生,你的奇遇真是令我嫉妒万分啊。我想我已经明白了那位道长为什么如此做了,原因就是你这个道家门派根本不需要画符咒,也不需要借助符咒就可以方便地使用道术了。若我所料没错的话,你所练的道法应该比崂山、茅山、龙虎山的这些道家名门的道术还要正统,是古道法。听我长辈说起过这事,茅山这些名门正派的道术都源自古道法,只是因为修习古道法不易,才派生出这些符咒来让门人修习运用道法。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名门正派所保留下来的古道法已经很少了,只剩下一些残卷,现在都当宝贝收藏着呢。本来修习古道法就难,再加上古道法修炼方法几乎已经失传,因此现在能习得古道法的人就更加少了。而天生你却能得到古道法的真传,怎么能不让人嫉妒呢?若那些名门正派得知天生你修习古道法,一定会将你捧为上宾的。不仅仅是因为你有修习古道法的天赋,更重要的是你是古道法的传人和那传授你古道法的道长身后的门派。”
我并不知道我修习的道法是什么道法,一直以来就是道长教我什么我就学什么,也感觉不到难在哪里。但听许志勇这样说起来也是很有道理,于是我就点点头道:“嗯,我所修习的是不是古道法,我也不清楚,也许还真象勇哥你所说的那回事。”
“唉,天生啊,你真是令我羡慕嫉妒恨啊!我们这些民间道人已经让那些正统名门的道士所看不起了,而你却是让他们都不敢俯视啊。这是一种多么超然、高高在上的地位啊,所有学道之人都会对你有着高山仰止般的敬意。”许志勇一脸羡慕地叹息道。
“呵呵,勇哥,你也不必如此妄自菲薄。民间道人也有自己的优势,至少什么风水、算命、超度亡魂这些道术,我也不懂。”对许志勇所说的这些什么地位,其实我并不在意,我学道法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为了保命。但不管我能得到道家人多少的尊重,对那些民间道人我还是带有一份真正的敬意,原因就是他们也是承担了一份维护阴阳平衡的重任。
许志勇摇摇头,笑道:“天生,你也不用安慰我,我也就这样一声叹息而已,以我的天赋也根本学不了古道法。其实民间道人的兴起也是有其必然,根本原因还是正统道家门派衰落造成的。”
民间道人兴起的原因,我也听道长说起过,与许志勇所说的差不多。我点点头道:“嗯,在我家乡除了道长外已经几乎找不出一个会道术的正统道士了。那些阴阳先生倒还是有一些,只是没见过几个道术高的,大多都是看看风水算算命、替人做做丧葬法事。”
“各地都差不多这种情况,神棍多,真正有本事的道家人少。”许志勇也赞同这种看法,接着又问道,“天生,不知你们这道派是什么门派?”
许志勇怎么都问这些我曾经问过道长却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啊,我心中是苦笑不已。我摇摇头,回答道:“勇哥,关于门派的事,我也曾问过道长。不过道长并没有告诉我,只嘱咐我用心学就是了,不需要去关心是什么门派的道法。甚至连他的道号都没有告诉我。”
许志勇当然不会认为我是故意要隐瞒什么,但对道长的行为也很是感到奇怪。他沉吟了半晌,道:“天生,我也没听说过现在还有哪个门派是修习古道法的,我想应该是那些隐世的门派。那位道长也许有什么难以言明的原因而不方便告诉你这些,你也不必为此太过于纠结。”
对于道长,我还真的是有很多疑惑,但我相信道长不告诉我这些肯定是为我好,于是笑道:“这倒也不是什么纠结的问题,只是别人问起,我回答不出来,恐怕会惹来误会。”
许志勇点点头,道:“这倒也是。不过天生你也不必担忧,一般不会有人问这个问题的。即使有人问了,你照实说就是了,反正也没几个人知道修习古道法的门派。”
顿了顿,许志勇又笑问道:“天生,以那道人高超的道法,请他去除邪的有一定很多吧?”
周天生笑着回答道:“勇哥,上门来求助的人确实很多,可道长因为要保护我的原因却并不轻易出手。除非是带中邪的人上门,否则道长就不会出手解决。”
“呵呵,这种隐世高人总是有自己不同于常人的行事原则,金钱名利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过往浮云。”对周天生的回答,许志勇一怔,随即也就释然。毕竟人的性格多种多样,而学道之人孤僻的占大多数,更何况是那种隐世的高人呢。那种道人多有自己的行事原则,也不想显名于世,更不在乎别人如何看待。
我点点头,深以为然,道长确实是象许志勇所说的那种人。对杭海的事我一直很是好奇,也不愿对我自己的事再深谈下去。于是我就转移话题问道:“勇哥,你还是跟我说说杭海管理学院的事吧,到底怎么个邪法?”
“好吧,我现在就跟你说说杭海的事。”许志勇接着就细细地跟周天生说起了杭海学院的事。
杭海管理学院是高考恢复后新开设的学校,至今建校已经三十多年了。自建校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