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外边关黄沙漫天,马蹄铮铮响彻边际,一匹黑色良驹奔驰而来,马背上,有两名女子,神色慌张,时不时张望后方。
不多时,马蹄声滔滔而来,卷起黄沙弥漫天际,两名女子身后一大群骑马的剽悍男子呼声赶来,不一会儿,就将两人围困在中间,那两女子焦急环顾四周,躲无可躲逃无可逃,眼中浮现一丝绝望的神色。
“姐姐,怎么办。”
其中一年龄稍小的女子慌张神色更浓,不知所措,急得泪流满面。
而那稍成熟的女子瞧着四周围困而来的人,强装镇定了几分,低声又急促对那女子道:“待会姐姐将他们拖住,你乘机赶紧跑,去北渊,去找你的情郎,再也不要回靶族了,听见了吗?”
“那姐姐你呢?”
“你放心,姐姐不会有事,你看前方不远就是边界城楼,别怕。”
围困的人中,有人拉着缰绳,颠颠的驱马来至那姐妹二人面前,手中软鞭懒懒指着,眼角狠厉又阴冷,宛如瓮中之鳖一般,嗤笑道:“跑啊,怎么不跑了,瞧见没,眼前这就是北渊,可惜的很,你们再也没机会去了。来人,把她们给我抓起来!”
“拓跋英你敢,我们乃靶族公主,你们敢以下犯上不成!”
“靶族的公主?”拓跋英笑着,马鞭啪啪甩在靴筒上,道:“靶族的大王如今已不是你们那老不死的爹了,你们还算什么公主?新大王说了,将你们二人带回去,妹妹留着,姐姐嘛……”
说着,四周的人都嘿嘿淫秽的笑了起来,有人下马拉扯着那姐妹二人,那姐姐似乎有些拳脚功夫,护着妹妹,靠近的人都被她手中的弯刀逼得退后,一时之间,也奈何不得。
拓跋英伸手,身旁的人领会,递给他一柄弓箭,他接过,搭拉起弦,箭头对准了姐姐,眯起双眼,嗖的一声,弓箭破空而来,箭头深入姐姐的肩头,她狠狠跌倒在地。
有人一把拉住妹妹,将她姐妹二人分开,妹妹哭泣挣扎着大叫,姐姐忍痛起身,却被人一脚踩在脚下,踩在肩头伤口处,碾轧着。
拓跋英下马,走到姐姐身边,一把将她提起,捏着她的下巴,阴笑道:“我喜欢你那么久,你却一直对我冷言冷语,从来都没有好脸色,今日呢?你们姐妹二人性命都捏在我手上,想活命吗?求我啊!”
“混蛋,你放开我姐姐!”
妹妹在一旁挣扎不开,眼睁睁看着,大声叫唤。
“放开?”拓跋英仿佛听到了好听的笑话,一把搂住姐姐的腰,捏着她流血不止的肩头,姐姐全身疼的颤抖,豆大的汗水滑落,湿了她额前的发丝。
拓跋英开始撕扯姐姐的衣裳,姐姐眼中含泪怨恨推搡,却抵不过力大的拓跋英。不多时,所有的衣物都被扒下,仅剩一件贴身的肚兜,洁白无瑕的皮肤惹得拓跋英欲火大盛,手抚上光滑的肌肤,再也忍耐不得,将她推倒在地。
妹妹在一侧叫喊哭得嗓子都嘶哑了,姐姐抬起头,忍着全身的剧痛,对妹妹嘶声力竭叫道:“不要看,闭上眼睛,答应姐姐,一定好好活下去!”
妹妹趴伏在地上,手指深深扣入黄沙,泪水滚落,湿了黄沙,眼眸通红。
她好恨呐!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自己不堪一击,恨自己连最亲近的人都护不住!
四周嬉笑的声音无法掩盖这撕心裂肺,一直回荡。暮色悄悄降临,这群人才心满意足的起身,黄沙地上那女子静静躺在那,狼藉一片,已经没了声息,妹妹在一侧哭到失声,吐血晕厥。
拓跋英冷冷看着动弹不得的姐姐,翻身上马,欢呼道:“走,回营!”
一行人,复又浩浩荡荡而去,黄沙卷起,淹盖天际渐渐下垂的日头,风沙狂怒,似是鬼哭狼嚎,冤魂渡,却渡不过这沉甸甸的罪恶。
靶族在草原上,以游牧为生,四处迁徙。被抓回来的妹妹躺在木板上,锁在杂草间,透过那刮入寒风的木门,双眼无神望着天穹的繁星。
“想报仇吗?”虚空中有声音传来。
“报仇啊,想。”她在心底回应。
“可是你能付出什么?”那声音继续引诱,渐渐占领心神,欲将她拉入地狱深渊无法自拔。
“只要你能为我姐姐报仇,我什么都能付出。”
她眼角一行清泪滑落,疯狂、偏执渐渐攀附占据她的理智,有颗名为怨恨的种子破土而出,在她心底生根发芽。含苞的红莲等待最后仇恨的滋润,悄然绽放。
“包括灵魂?”
“包括灵魂。”
那声音开怀了几分,道:“那送你一场血腥,你全数归我。”
“好,全归你。”
木门咯吱一声开了,她仿佛感受不到身上的痛意,爬起身来,面无表情,踉踉跄跄朝着门外走去,有一柄大刀斜插在门前,她毫不犹豫拔过,向着帐篷光亮处走去。
帐篷内酒味甚浓,所有人都酣醉倒在一侧瞪大了眼看着她,却惊恐的发现,全身动弹不得。
她走到一人面前,举起手中的刀,看见那人眼中恐惧之色,她忽然咧嘴笑了起来,唇红齿白,最纯净无害的脸庞,笑的单纯可人,手上却做着这世上最为可怕的暴行。
她手起刀落,溅起的血喷洒在她脸颊上,不曾眨眼,血色似是将她眼眸染成红色,宛如从地狱爬出的厉鬼一般,收割性命。
帐篷内尸首倒地一片,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血腥味。她来到拓跋英面前,歪着头怔怔看了他良久,问道:“你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