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哥,喜欢吧?拿走,别跟兄弟客气。”胖子豪气冲天的说道。
“那多不好意思啊?”他嘴里说着不好意思,手上却一点不慢的把玩了几下,直接套在了左手手腕上。
然后他接着说道:“我说胖子,你最近怎么想起送我这些小饰品了啊?告诉你,别乱想,哥有正常的性取向。”
“什么小饰品?告诉你,这是艺术。另外在学校那会,学校不一直不让佩带么。大学肯定不会管了。”
胖子不屑的翻了个白眼。紧接着,他脸色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了出来。
“铭哥,其实这几天,我一直也在想以后做些什么。毕竟高考结束了,以我的成绩上大学没戏。虽然花钱也能上个末流大学,但肯定不能跟你在一个学校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哦,那你想干吗?不上学,难道上班啊?看古玩店?”
“……。铭哥啊,在你心里我就这么没出息啊?切,告诉你,兄弟我想去当兵。”胖子一脸虔诚的说道。
“当兵?”秦铭有些诧异了起来,同时又反复打量了胖子几眼,说道:“就你这体型,征兵处会要吗?”
一听秦铭这话,胖子立马着急了。
“兄弟我可以减肥啊,离征兵时间还有两三个月呢。足够我减肥成功了。等我爸这次回来,我就跟他说一声,然后展开我的减肥计划。”
“你决定了?”
“嗯,决定了。我爸就当过兵,从小听他讲兵营的生活,让我十分向往。这次,还是我第一次自己拿主意,并下决心,铭哥你一定要支持我啊。”
“敢情你送我东西,是想给我留个纪念啊。行,看在礼物的份上,我支持你。不过,还是等你能减肥成功再说吧。”
“……”
接下来的两天,生活一直平静无波。
王秃子说话算话,带着他练起了弯道,坡体,直角拐弯等等。
而他一如既往的接受能力超强,只要按照要领练过两遍,就能完美的掌握,发挥。
三天一过,除了实际上路---路考,王秃子发现,对于秦铭,他已经教无可教了。这恐怖的学习能力,让他跟一帮学员震惊不已。
要知道一个车上好几个学员。就算教练比较照顾一下秦铭,他一天的真正练车时间也不过两,三个小时。三天加起来,一共才学了几个小时?
而秦铭要不是刷卡累计时间不够,其熟练的开车技术,简直可以直接参加科目二的考试了。
……
夏日上午的阳光,一如既往的强烈无比。练车场帐篷下的秦铭,正在悠闲的喝着一瓶冰镇可乐。这瓶可乐还是教练之前喊人,给他送过来的。
这已经是他学车的第四天了。虽然科目二的各项考核题目,已经练的差不多了。但按他的想法---既然交钱了,就不能浪费,不练白不练。于是又一早坐驾校班车跑了过来。
喝了一瓶可乐,身体舒爽了不少。百无聊赖的他又掏出了一支烟,喷云吐雾了起来。一支烟抽到一半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铭哥,不好了,出事了。你现在方便吗?来我家里一趟。”
手机一接通,胖子急促,发颤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好的,你等我。一会就到。”他简短的回了一句,直接挂断了手机。
……
胖子平时虽然不靠谱,但大事上从来不含糊。听他刚才的语气,已经变了声调,而又需要当面说的事,一定不是小事。
情急之下的秦铭,跟教练请假后,直接在驾校门口打了个黑车,一路奔向了胖子所在的翡翠湾小区。
“铭哥,你可算是来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啊?我爸他……。”
话未说完,胖子一把抱住了进门而入的秦铭。眼眶里的泪珠,滂沱而下。
“唉,我说胖子,你先别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总得先给我说一下吧。”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随手关上了屋门。并安慰的拉着胖子,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几分钟后,渐渐平静下来的胖子,把事情的经过断断续续的说了出来。
……
胖子的老爸-罗建设,之前在跟一些热爱古玩的老辈人聊天的时候,听说了一则秘闻。
在元县跟井县交界处有一座山-草帽山。在四五十年前后,一次地震,山体滑落。草帽山半山腰露出了一处洞穴。
并曾有山脚村落的人进去过,里面是一处古墓的入口。按村落一个老人族谱上描述,此山附近确实葬有古代一个的大官。但震后露出的这个古墓入口是不是那个大官的墓?就谁也不知道了。
只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夜这个洞口就又被当地人封上了,并且严禁外传。
直到后来草帽山当地的一个姑娘,嫁到了元县。在哄孙子的时候,把这件事当一个故事说了出来。接着机缘巧合之下,传进了罗建设的耳里。
玩弄古玩的人,对这种事本身就比较敏感。抱着宁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他独自去了一趟草帽山,还真找到了半山腰大树底下,被掩埋的洞穴所在。
并经过他在村中多日走访,村落中,确实有一李姓族谱上,记载着附近有一座清代大官的墓穴。激动之下,他知会了上京潘古园的两个战友。
……
这次出门罗建设说是去上京,其实他是与上京的两个战友会和,准备去草帽山下墓。
就在两天前,一切准备完毕后,他跟上京的一个战友王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