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一点也不生气,而是将怀里抱着的婴儿往那拳头的主人跟前一送,说道,老太婆,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刚准备继续教训越老头的主人一眼看到婴儿、瞬间满脸的皱纹都不见了。
一探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婴儿抢到怀里,双手抱着那婴儿好像再也撒不开手,眼中满是爱意,流露出一种纯真的母爱。
同时说话的声音也柔和了下来,说道:老头子,这大雪天的,婴儿从那来的。岳老头听到老太婆的询问,好像打了鸡血似的,将他捡到婴儿的过程说了一遍,当然其中他怎么怎么厉害,费了多大的劲才从黑衣人手中救下婴儿大吹一通。而从黑衣人身上搜到一些碎银子却只字不提。
说完这些,越老头就往床边走去,同时说道这出门一趟可把老头子我累坏了,顺势就要往床上躺,因为背对着老太婆,脸上露出一副猥琐的笑容,心里想到,哼,看你这次还有什么理由赶我出门,还有什么理由不让我上床,想着、想着心里乐开了花。
突然,从他被后传来一个声音:慢着,死老头子,刚才你叫我什么来着,岳老头听到这话一下子愣在哪里了,转念一想顿觉口干舌燥。没、没、没什么,小兰,我刚才叫的小兰啊,同时双腿哆嗦往后慢慢退。
“我怎么听到你叫我老太婆啊,刚刚还满脸爱意哄小孩的表情一下子沉了下来,此时越老头已经退到门边。
眼看转身就要跑,还没等转身呢,就见一只鞋底印在了自己的脸上,然后越老头又像往常一样被踢了出去。在空中,越老头越想越恨自己,心里把自己骂了无数遍,让你得意忘形,让你兴奋过度,天窄难逢的好机会啊,岳老头你竟然给搞砸了,鸡飞蛋打、、、、
心里无比的悔恨着。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爬上老太婆的床了、、、能让她高兴的事简直没有啊,难道我要再去弄个小孩来、、、越老头嘀咕着,慢慢的走向了不远处另一栋茅草屋。
另一边那个叫小兰的老妇人,抱着手中的婴儿是越看越喜欢,从来都是寡言少语的她竟然是哼起了小曲,同时来回踱步,好像要哄婴儿睡觉,可是她怀里的婴儿确实一点睡意都没有,睁着一双明亮澄净的大眼睛就这样看着她,好像小眼瞪大眼似的。
那妇人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一定是饿了,一定是饿了,孩子还没吃东西,想到这老妇人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胸口,可是下一瞬就失望了,不过这失望一闪而逝。
老妇人的眼睛马上又明亮起来,一转身走向屋子的一个角落,那里有一个酒坛,老妇人单手一拍,那酒坛上的封泥蹭的一声跳起来了,老妇人脚尖在酒坛肚子上轻轻一撩,那酒坛便是飞起被老妇人夹在胳膊肘下,对着摆在那木桌上的小碗就倒起来,浓浓的粘稠的黄色液体慢慢的溢出酒坛进入碗中。
一霎那,浓浓的香气充满了整个茅屋,并且飞快往外飘散。刚刚脱鞋正准备躺上床去的岳老头这时也是精神一震,差点按耐不住就要往老太婆那草屋而去,不过一转念强行压下了心里的冲动。只能嘀咕一句,便宜那小崽子了,可怜我老头子就喝过一次。呀、呀、呀真是气煞我也,早知道,当初我就该多喝点、、、
越想越气,岳老头在郁闷中躺在了床上,心里确一直在愤愤不平。直到半夜那香气渐渐消散,越老头才渐渐进入了梦乡。
那婴儿在喝过那黄色的液体后,竟然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一张小脸蛋也变得红扑扑的,好像喝醉了酒。老妇人慈爱的看着怀中的小婴儿,心想以后这小家伙的食物不用愁了,估计这坛这蜂王浆够他喝到四五岁都够了吧。想到这老妇人的心里更加踏实。
就这样抱着小孩,来回踱步,好像兴奋的一晚上都不用睡了,嘴里嘀咕着给你取个什么名呢?在想到自己和老头曾经经历的腥风血雨后,老妇人突然有了个决定,以后你就叫岳平吧,一辈子平平安安,做个平凡的人就好了。
而此时屋外的雪却是越下越大,慢慢的整个世界变得一片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