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勇王勒于兵事恪尽职守,多年来功绩显著,朕心甚谓。着!晋升勇王亲王爵位,赐王剑一把,金甲一副。勇亲王接旨后,不必回京陛见,立即赶回封地,平息小燕之乱。钦此!
儿臣领旨谢恩!
亲王殿下,小的身负圣命不便行礼,望殿下见谅。
天官大人客气了,身负皇命理当如此。勇王似有心思的应道。
小臣一路奔波。不知殿下可否赏些茶水,解一解这南疆暑气如何呀?见勇王一副正颜之色,毫无奉承之意。不由得暗自腹诽,这勇王还真是不上路。可赵大人交待之事不得不办,只好以此为由再论短长。天官大人心不满,可还是厚着脸皮,笑着道。
哦!是本王疏忽了,天官大人请到帅帐用茶。勇王思衬着旨意如何,却是殆慢了上差,于是谦然一躬,请道。
说着,勇王大步流星的将传旨天官引入帅帐之中。
天官大人,本王乃军旅之人,没什么私藏珍品,这是南疆的一种土茶,不知天官大人可否下咽。
殿下客气了。朝中谁人不知殿下是两袖清风,不仅不收礼金孝敬,就连自已的薪奉也会补贴给贫困的军甲之士。小臣心中感佩,更不敢在勇王这里打什么秋风。能喝到殿这盏浊茶,怕也是小臣之幸啦。不过,小臣却也不会白喝殿下这盏浊茶。天官大人把玩着茶盏,幽幽的说道。
哦?陛下尚有口谕不成?勇王疑惑道。
口谕倒是没有,可赵大人却有几句话,责令小臣代为转答。天官大人大有深意的探身过来,说道。
哦~~!内侍总管赵全大人?他老人家又有何事交待本王?勇王当然知道,赵全大人官职不,可实际掌控的权力却是惊人,不由得诧异的问道。
赵大人令小臣交待殿下,极刚易折,南疆虽要难与殿下相比。赵大人受圣祖所托,不得不尽力筹谋。当下之局,殿下乃孤木难支。以大人之力,也只能先将殿下保全,再图强国之策。望殿下不可因小失大,即刻返北。那里不仅是殿下的生路,也是帝国最后的希望。
可南疆乃……。
殿下!小臣言尽于此,如何行事却与小臣无关。受身份所限,小臣不便多做耽搁。殿下见谅!言罢。天官上差未及通报姓名,起身打了一躬,转身向帐外走去。
勇王见此起身相送。行至帐外,双双躬身为礼就此别过。
殿下!真的就此回返北疆,南疆之地我们可是苦心经营了十余载,就此付之东流岂不可惜。而且南疆是帝国的钱袋子,陛下难道昏了头不成。回到帅帐之中,一众将领侍在两厢,贺连金木抢先说道。
放肆!
末将失言,殿下恕罪。
本王岂不知南疆之要!可看似平和的帝国,此时却已到了危亡之机。本王就算留在南疆,也只不过延缓如此光景罢了。想要恢复帝国元气,却也只能壮士断腕,或许北疆真如赵大人所说。大有可为啊!弟兄们可愿跟随本王北返,再建功业?勇王道出当前形式,又再探问道。
愿意!当然愿。我想兄弟们都会愿意的。谁要敢说不愿意,我贺莲金木拧下他的脑袋。贺莲金木瞪着眼睛,一副凶相的说道。
废话!既然说了不愿意,就算拧下脑袋仍是不愿,又有何用处。勇王瞪了他一眼,虽有些恼意却是毫未在意。没办法,军旅之人多是这般鲁莽之辈。要是军将们都如那绣娘一般,那也就不用争战撕杀了。
殿下!您的意思是,以北疆之地为基础,我们自己打下一番局面?麻全佐眼露精光的问道。
确是如此!仅仅一个天元宗的执事道人,就搞皇庭震动。看来帝国已经积重难返,以寻常手段怕是难扶这将倾之厦。本王就算留在南疆,情况也只会越来越差。北疆之地虽也不尽太平,却是无大纷争,朝中权贵亦不会将主意打到那里去。却如赵大人所说,帝国最后这点希望,当在北疆。本王全且尽力一搏,望列祖列宗护佑,让本王保下这十万余载的基业。
嗯——!此策虽险,却是大智之举。南疆掣肘过甚,属臣等身感施展有碍。而且如今战事已平,天险已固,殿下也算功成身退。若在此时回返北疆,为名,功成名就,为利,自主封疆。却是大有可为啊!麻天佐兴冲冲的言道。
麻天佐此人,原本只是山村中一书匠。在一次兽潮中,为了护佑学子,差一点命丧兽腹。恰巧,那时勇王驱兵赶到,将兽群赶散,他才得以生还。祸端平息后不久,此人便轻衣简从,背了个小包裹前来投军。勇王见他一介文弱,只将其留在身边听用。七年前,天楚国迫击天险,意图一举破入南疆之内。麻天佐屡献计谋,使得军士死伤耗损减半。勇王这才发现其才能,简拔重用至此。如今听说即要北返,麻天佐心中大是快慰。此人自负谋略,奈何诸般掣肘难尽其才。想那北疆静土之上任其施展,岂不快哉!
呵呵……。你麻天佐还要留在南疆。此地情势复杂,军人又多为武鲁之辈,无你筹谋却是不可啊。你要在此地至少为本王争取五年光景,北疆方可稳固根基。你可明白?勇王知其心意,这才赶紧给他盆凉水,先降降他那豪壮之情。于是道。
殿下!这……!唉……!好吧,微臣领命。虽不情愿,却也知道,此事不可操之过急。于是应下。
殿下!我等跟随多年,置此再建功业之际,我等必当追随殿下左右。只是昭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