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认为是四维空间的地方,如同万花筒般的立体画面层层叠叠地展示在冯泽平面前,只是只可远观而已,似乎是一些视觉上的错觉一般,但是他知道,那是真实存在的,并不是他的幻觉。
他已经做了多次的努力,但是除了他已经去过的这四个世界时不时地呼应着他的精神触摸,那些如同繁星一般不可计数的世界看起来视乎近的可以触摸到,但是又是让他感觉到遥远的视乎没有尽头,至少他现在还不能触摸到它们。
经过几个晚上的尝试,冯泽平暂时放弃了去新的世界的想法,四维空间的奥秘是他目前还不能窥视一斑的,这些可以等自己慢慢地发掘,自己第一次进入的时候不是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动地进入了第一个世界,进入第二个世界的时候可以稍微观察了一下四维空间,进入第三个世界的时候还能感受一下进入时候的昏晕,到最后一个第四个世界可以清晰地完成整个过程,自己对四维空间的适应在一点一点地成长,所以现在可能是到了一个瓶颈或另一种自己不明白的愿意阻止了自己进一步的探索,那么先在这四个世界适应一下后再做决定为好。
理论上他只要呼应一下这几个世界对他的精神吸引就可以再次投入这个世界,他感觉是这样,只是再次的进入会是什么样呢?冯泽平还没有头绪,应该来说是没有危险的,只是再次重复一下进入的过程,对于他来说是在这个世界一个新的开始,这些世界是那千千万万,不计其数的世界发展过程中一个微小的片段,虽然对他来说是意义重大不可替代。
这次再去那个世界为好呢?第一个世界?冯泽平想也没有想就把这个世界排除了,这个世界给他的冲击是如此之大让他不愿意再去回忆,让他心中还是有点隐隐的害怕,这个还是以后再说吧。
第二个世界因为他的进入而改变,那么自己再次进入的话,应该是一个经历了自己巨大改变后的世界,这个原本在历史上默默无闻的康纳生留下的影响是足以改变这个世界演化过程和最终结果,他很想知道在他离开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子,是不是要回去再看看?
冯泽平的思维转向第二个世界,第二个世界对他的精神呼应如同一锅沸水一般翻腾着的气泡一般密集众多,他知道这个是第二个世界中不停地有能承载他思维的躯体在产生和消亡,他突然有种明悟,难道这个就是类似投胎一样?区别在于自己一直能保持着自己的记忆而已,在这个世界走上一遭就是一种在这个世界的再生?而那些不能带着自己记忆的的思维灵魂只会认为自己只是存在于这个世界而已?难道灵魂就是这样在一个世界消亡后又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不成?
也许这个就是在不同世界中穿梭的奥秘?他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世界的神秘让他有些害怕和恐惧,会让他对存在的意义产生质疑,这种念头只在他脑海中一转就被他恐惧地抛在脑后,还是先进入第二个世界再说吧。
选择是艰难的,其实也是盲目的,冯泽平其实根本不知道,每一个在消亡中的呼应对应着这个世界中的那个躯体,是贫穷还是富有,是年轻还是已经垂老,甚至是男是女?他犹豫了一会,随意响应了一个呼应,那种昏晕的感觉再次袭来,他的精神仿佛进入突破了一层薄薄的膜,进入一片无边的黑暗中,他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我来了。
如同在漆黑的夜幕中点亮了一盏明灯,冯泽平感觉自己的思维空间内突然出现了一点光亮,继而像是打开了一个收音机的开关一样,嘈杂的人声迅速充满了他的整个脑海,有人在大力捶打着自己的胸口,他感觉自己的胸骨都要给他拍裂了,腹中一阵痉挛,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口腔和鼻孔中pēn_shè而出,一股久违的新鲜空气进入了他的肺部,他活过来了。
二天之后的一个深夜,冯泽平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这个差点让他丧命的小湖边,其实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已经做到了,躯壳里面的灵魂已经换成来自异世的另一个人。
这是有康纳生和陈杰的世界,和他上次的离去差不多过了十来年,发展的程度和母世界那个年代几乎一样,二天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足以让冯泽平了解到这个十来年的大概情况和自己这个身体原本的人生经历。
冯泽平在漆黑的夜空中看着面前不远处的湖水,姚勇你太傻了,为了一个女孩子你值得吗?可能你认为为了证明你对她的爱情这么做是一种轰轰烈烈的壮举,但是那个女孩子根本就不在乎你,连来你投水的地方看一眼都不曾来过,虽然在情理上她并无过错,不过在道义上她还是有亏与你,你一路走好,从今天起,我会代你在这个世界上走一遭,你的责任和义务我会代你履行,那个看不起你的女孩,我会让她付出代价,再见了,朋友。
一个月之后,瑞士的苏黎世国家银行(这个我乱写的,不高兴去查)金碧辉煌的大厅内,穿着朴素的冯泽平背着一只背包来到保险库的接待处,美貌的接待小姐见过了各种各样隐形的富豪和他们的那种怪癖,所以对年轻又朴素的冯泽平并不歧视,客气地询问到,“下午好,先生,需要我帮忙吗?”
再次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月有余,冯泽平深深地感到了康纳生给予这个世界留下的痕迹,他留下的巨大产业已经化作了无数个大大小小的公司,他也曾在这个世界留下了数以百计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