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翻找了些药物,认不出什么是什么,但凡是粉末状的都敷在了腿上的伤口处,后背上也勉强敷了些。
休息一日,第二天,我换上了华山派的衣服包裹了两把剑朝山下走去。
华山上下异常平静,似乎这几天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路上偶尔遇上几个华山弟子,彼此也都视而不见。
当我就要走出华山以为天下太平的时候,一个声音让我定在了原地。
“我认得你。”
我本以为,我前方十米外这个二十上下的年青人也会习惯性的不会理会我时,他却叫住了我。
我四下张望,发现并无他人。
那么他的确是在跟我说话。
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我,他缓步走上前来。
“太可惜了。”他走近了才停住,“真是太可惜……”
“什么太可惜了?”
“哼,可惜你已不配与我一战。”
落井下石是一种耻,在别的伤口上撒盐又何尝不是。
我的脸抽搐了一下:“我能走了吗?”
也不等他答复,忍着伤口处传来的疼痛,绕过他继续朝山下走去。
“你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我仍旧没有理会。
“可惜啊可惜……”远处还隐约能听到他那幽幽的叹息。
被认出来了,可也没把我怎么样,只是念叨着可惜。我又想起华山掌门当日也说让我走,华山的人一个个怎么都神经神经兮兮的。
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我赢了吗?”
——“你说的算。”
我怎么说的算……
走了许久,我回头望向远处的山顶,我哭了。
虽然你死了,我活着。但是我想是我输了。
师傅你也输了……
、
我要做什么,我想做什么,我该做什么……
完全没有一点思绪。
随便搭乘了辆马车,不知去向哪里,也无所谓去向哪里。
我没有方向,但马车还是有的。
西州,古称西都,东卡国历史文化名城,地处东卡国西部,东与盐城毗邻;南与白河相望;西与石山郡交界;北与辽川接壤。一条西江贯穿南北将西州分为东西二区,东区太守江湖绰号花娇媚,是个女人;西区太守娇媚花,也是。此二女所共事一夫,正是赫赫有名的西将军西门楚楚。
下了马车,我已是身无分文。两把剑早已当了路费跟吃喝,现在真是一无所有。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身体在威胁着我,先吃完再说。
随便进了一家酒馆,巷子较偏。
“吃饭么?”小二招呼道。
“?”我给了他一个疑问的眼神儿,不吃饭难道进来上厕所吗?
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小二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本店不提供房间住宿。”
“吃饭。”我说。
霸王餐,自然要吃的有霸气,一口气点了很多东西,坐下来等。
酒馆不是特别大,除去过道一共摆放了七张四人方桌,侧面有楼梯,里面是后堂和后院……
藏绿色地板桌椅门窗,青色墙面,简约别致。
整个酒馆里似乎我是唯一的客人,而且还是没钱的客人,我冲柜台里掌柜笑了笑,他也笑。他的笑应该是没有含义的,只是单纯地回应我的笑,而我的笑,相信他暂时还不会懂。
一道道菜陆续上来,吃的很过瘾。要是再来上一壶酒?不行,酒还是算了吧。
吃饱了,又要了壶茶水,茶水也喝的差不多了,啧!要是身上有钱该多好啊,无奈。
叫来小二。
“客观还有什么需要吗?”
“啊。”我沉吟道,“有没有小曲儿什么的唱唱啊?”
“哎呦客观对不住,本店没有娱乐项目。”
“哦,那行了,结帐吧。”
“哎!”小二点头,拿着个小本子,对着桌子指指点点,嘴里念叨着这个多少那个多少。
我刚想说不用算了我没钱,他却已经算好了。
“三两银子一共。”
“哦,我没钱。”
小二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笑道:“公子说笑了。”
“我真的没有。”我认真地说道。
他倒吸了口气:“那你用什么抵饭钱?”
“我没有。”
小二一下子凶了起来“臭小子,没钱就拿命来抵。”
为什么总有人喜欢动粗呢?就因为会两下子吗?
够用吗?
不够。
小二倒了,毕竟他只是一个小二。倒了,却并无大碍,晕头转向地爬起来看看我看看掌柜。
“如果可以用命抵饭钱,那么我不杀你,这顿饭便用你的命来抵,如何?”
“不行。”
话音刚落,由打楼上走下来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男人,细长的体型,唇下一撮胡须最为醒目。
“哦?”我疑惑地看向他。
“他的命不值那么多。”
“三两银子都不值吗?”毕竟只是一顿饭钱,我强调着钱数,因为实在是不多。
“不值,不值。”
“那你的命值多少?”
“不多不少,十两黄金。”
“十两黄金很多吗?如果是这样,我有点舍不得了。十两黄金减去三两银子,找钱吧!”
“少说大话,若能杀我,掌柜自会给你兑现。后院!”说着自顾去了。
小二做了个请的动作,掌柜递了个请的眼神。
我轻哼了声,起身跟了过去。
后院。
石板铺成的后院是个宽敞的长方形,尽头是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