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焰、白、黑,无色。
喝了点酒,当我正要回房休息的时候,不经意瞥了一眼白色的房间,我又倒退了两步,我发誓我不是故意,谁让他的门没关。
白色,那是书生的房间,此时的书生正在桌子旁写写画画着什么,我突然有种想要看看的兴致。
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他应了一声也没抬头,我便径直走了进去。
我说,书生,你在写些什么。
他说,你看。说着便把一张约有一人长、半人宽的白纸提了起来,随之贴在了墙上。
“这就是一张白纸,你要我看什么?”我有些诧异。
“你看啊!仔细看!”
我仔细打量了一翻,高深莫测地问道:“你写的?”
书生愣了愣,点头应道:“啊,对啊,我写的。”
我点了点头,认真说道:“你真nb!”然后我就转身走了出去。
“诶……”书生欲言又止。
那纸上,他写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我确定那就只是一张白纸,没有别的。
这一日,温柔酒馆,三楼。
“弟弟,我有个差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温柔说道。
“说来听听。”我翘着腿,左手捏了捏眉毛,一副沉思的样子。
温柔表情依旧,但我猜她心里一定在骂:这小子,我还没说呢,你想个毛线啊。
温柔妩媚一笑:“呵呵,你有这么为难吗?我可都还没说是什么呢。”
“温柔姐能有事找我,那一定是非同小可的大事,我不得不慎重考虑啊。”
“可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请你去做一下侍卫之类的工作一段时间。”
侍卫之类的工作?我反复揣摩着她的措词。
“保镖?”我疑惑地吐了两个字。
“嗯——也差不多,你就负责陪一个女孩子玩儿就行了。”
啊?陪女孩子玩?这是什么工作?保姆吗?想到是陪女孩子玩儿我就想到明雪,我这一天天的不就是在陪明雪玩吗?我左手依旧捏着眉毛,右侧眉毛不自觉地扬起来。
温柔扑哧笑出声来:“弟弟你慢慢考虑,不急的。”说完话她就起身走了。
还不着急、还保镖……我有些糊涂,这陪女孩子玩儿,明雪应该比我合适啊……
明雪不知何时冒了出来:“想什么呢,走,杀人去。”
我看向明雪呆若木鸡,天底下恐怕再也没有谁家的姑娘能像明雪这般天天嚷着杀人玩,她绝对是天生的杀手资质无疑,我则自愧不如,汗颜、汗颜。
“没有委托。”掌柜说。
“啊?好几天都没杀人了!”明雪就差没喊出来,此时旁边一桌正吃饭的的客人匆忙把头埋下,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
“那就出去走走吧。”我说。
“哦……”
天气,与往常一样。
街道,与往常一样。
人,我不记得。
“明雪,你知道哪有字画店吗。”
“嗯。”
跟着明雪走,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良久……
“怎么还没到?”我问明雪。
“什么还没到。”她看着我,眼睛眨啊眨得。
我知道我又让她耍了。
“字、画、店!”我一字一顿的道。
“我知道。”
“我、们、现、在、就、去,ok?!”
“哦,那你不早说。”
转了几个弯,明雪把我带到一处叫什么什么斋的地方,那是一座古色古香、雕梁画栋的高大仿古建筑。
我没有问明雪那是什么斋,我猜她也不知道,而且知不知道都没有意义。
但是明雪开口了:“你认得那是什么斋吗?”
我摇了摇头。
“不知道不会问吗?傻冒!”
“你认得?那你说那是什么斋!”我还真较上劲了。
她学着我之前的口气一字一顿的念道:“符!咒!斋!”
符咒斋?符咒……我真是服了她了,不认识不说不认识,说那是符咒,我又重新打量起那块牌匾,那两个字写的可不就像符咒似的,谁能认识。
我说:“明雪,不认识就说不认识,还符咒斋,你以为我真不认得那两个字吗?”
明雪似乎认识到自己被识破了,笑了出来:“哦?你认得啊?那你说那是什么斋!”
这个……我还真被问住了,一时想不出好的说法,只好含糊地应负道:“……斋!”
她又问了我几遍,我还是同样的回答。
明雪笑着:“一个字一个字说!”
我只能硬着头皮:“支!哎!斋!”
“一派胡言!”
店内,伙计上来问候着。
明雪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斋?”
伙计道:“本店做的是书画生意,店名就叫‘斋’,前面的图案那是本店的商标。”
明雪看向我,我也看向了她,半天不语。
还是我先装出一副得意的模样开口道:“怎!么!样!”
明雪则没好气的给了我一拳。
有的时候,或许,我就要你这种反应,也说不定……
这家店铺不小,大概也有个三四层的样子,跟着伙计的介绍一直往里走。一层大大小小的空间都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字画,另人目不暇接,不过伙计说,这些一部分是赝品,一部分则是本地文人雅士的创作,真正的真迹还得再往楼上走。我示意他不必了,我们只是简单的买点宣纸毛笔什么的。伙计却并不因为来的不是大生意而有所怠慢,依然热情招呼着。
他先是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