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天蓝疲惫地点了点头,合上了眼睛,很快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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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菲这才轻手轻脚地将门合上,走进厨房,顺手抓起一个叶于琛洗好的番茄刚要放进嘴里,便被他一把夺了过去,“这几天吃生冷的,不要命了?”
她笑了笑,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身,“不要这么凶嘛。”
“不凶你不长记性。”
话还是凶的,只不过语气柔和了许多。
撒娇真是越来越管用了,她暗暗笑了两下“你朋友?”
叶于琛将最后一个番茄甩干水,放进盘子里。
“是啊,她心情不好。”
“跟承远有关?”
他隐隐听了几句,也不大真切,向她求证。
“嗯,”她也不隐瞒,“他们谈过恋爱,但是分手了,是叶承远提出来的,天蓝很伤心。”
叶于琛将这个消息消化了一下,然后又问,“她要去支教?”
“她是这么打算的。”
“那个地方荒凉得紧,寸草不生,吃水都得自己从山下的井里拎上来,她能受得了吗?”
凌菲迟疑了一下,“她不会去的。”
“那就最好,既然是朋友,你得将实情告诉她。看样子是个娇着养大的女孩子,吃不了那种苦头。承远现在还不够成熟,去了只怕也会一身伤痛回来,完全不必要的。”
头一次听到他这样客观冷静的分析别人的情感,凌菲只觉得好笑,“你看得这么通透,那你分析分析,我们俩,会怎样呢?”
他严肃地转身,一瞬不转地看着她,“你现在是我妻子,将来是我孩子妈,以后是我老伴。分析完毕,可还满意?”
她哈哈一笑,“你现在是我的情人,将来是我情人,以后还是我情人,分析完毕,你满不满意?”
“叶太太,”他开始不悦了,“我可是你正牌老公。”
“知道知道,”她连连安抚,挠着他的腰际,“你怎么都不怕痒的?”
“你以为我是你?”他冷冷一哼,才拿起锅铲,“出去吧,都是油烟,对你皮肤不好。”
凌菲看着流理台上的菜,哪里还会出去,立刻求饶,“菠菜,猪肝,胡萝卜,黑木耳,乌鸡......怎么都是补血的?”
他看了她一眼,“不吃?”
“好歹换点其他的啊......”
“没有。不吃就饿着。”
太铁面无私了!
她一咬牙,“吃吃吃,反正又不是我烧,你记得多放点辣子,我就吃。”
“你先出去,我考虑考虑你的提议。”
“辣子啊,多一点,别吝啬。”
“你出不出去?”
“好好好......”
结果晚餐差点淡出个鸟来。
凌菲连连抗议都被血腥镇~压了下来,只得含着泪吃完所有的补血食品,瞬间觉得自己热血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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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天蓝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十分不好意思的起床,唤了几声凌菲,才见得她从阳台上探了个头出来。
她连忙走了过去。
凌菲见她精神好了许多,倒也放下心来,“天蓝,帮我浇花。”
“好。可是怎么不见昨天那个人?”
“你说叶于琛?他早上说有事,出门去了。”
党天蓝哦了一声,思考了许久,才委婉地问道,“凌菲,你和他,是不是......,同居啊?”
凌菲舀水的手一抖,差点握不住水瓢,“呵呵,他其实是我男朋友啦。”
只怕说是老公会吓死党天蓝吧?她暗自吐了吐舌头,叶于琛,先委屈你啦。
党天蓝皱眉,“可是我看他年纪比你大很多啊。”
“哎呀,”凌菲笑了笑,不以为然,“不是说年龄不是距离吗?只要他对我好,就行了。”
“可是你家人......”
“我家人知道的啦,”凌菲挥了挥手。
“哦,”党天蓝似是想起什么,“我觉得他好像很面熟。”
凌菲提醒道,“军训的时候,他去过我们学校。”
“难怪。”她低头将花泥浇透,然后放下水壶,“凌菲。”
“啊?”凌菲抬头看着她。
“我决定了,不管他对我态度如何,我都得去试一试,刚好我们系在招支教的志愿者,我想去。”
目光中透着凌菲从未有过的坚定。
党天蓝属于很典型的外柔内刚型,经过那么多的相处,凌菲对她性格里的这一点很确定,所以便换了个方法,并不正面劝阻。
“你爸妈不会同意的,天蓝。”
可后者却有了片刻的凝滞,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望向凌菲,“凌菲,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鲜少的严肃让凌菲也有了一丝紧张,“什么?”
“我家里因为经济危机破产,所以从国外回来了。我之所以会去蛋糕店打工,是因为家里根本无法兼顾我的生活费和学费,我只能自己支持一部分。”
凌菲讶然,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记得党天蓝的父母都是成功商人,没想到竟是家大业大,也经不起国外水土不服的折腾。
党天蓝笑了笑,“所以凌菲,他们不会不同意的,我现在可以自由选择。”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