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把自己摆在一个刘影无法说不的位置,才能为接下来说的话做铺垫,同时他们之间的身份也发生改变,如此一来,就成为长辈与晚辈之间的对话。
要不怎说人老成精,他这一说,不管刘影有理没理都不好在说什么?况且这样说本来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他的经验和阅历确实比不过庄礼佛。
见他没有说什么。
庄礼佛对他的态度还是比较满意的,可他的脸上还是挂着寒霜,不悲不喜:“你承认这一点就好,既然你承认,那你说,我是傻子吗?会不知道你想些什么?别忘记了,我也是你那么大过来的,就是不用想,也知道,更何况我又不是瞎子,想不出还看不到么?你并不是嘴上说说,而是从心里已经把他当作外乡人,所以你才会表现的那么粗犷与野蛮,虽然你掩饰的很好,但是就凭你的道行还骗不了我。外乡人怎么了,柱子别忘了,若真的说起来,我也是外乡人,不单是我,连你也是外乡人,人不能忘本,不能因为你先来,就把自己看做是高人一等。”
按照平常比较,庄礼佛说他“不能忘本”,说的是反话,这话已经是极其重了,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他不得不这么说。
同时他这么说,已经是变相的在指责,警告,而被人警告则意味着上了黑名单,等同于说此人不值得打交道,只是没有明说罢了,就是担心刘影承受不了。
才适时收住,在说他本意不是指责,警告,而是要让他明白,错在了哪里,若刘影崩溃掉,才是适得其反,所以见刘影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就松了口气,同时语气也缓和了下来,他一边想着怎么说,一边坐了下来,并且回头看了一眼豹子,见豹子依旧睡的死沉,顿了顿,这才口气一转说道:“孩子,叔不是怪你,叔只是觉得,你已经这么大了,要是换了我们那会儿,你早成家立业,早已经是孩子的父亲了,而你也早过了随意任性的年纪,我也想把你当作大人来看,可你自己说,你这么做像是个大人该做的事情么?你也不要多想,叔这么说,没有别的意思。可是叔今天说的话你要记住,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你可以把他当作是一个外乡人,任意的欺凌侮辱,可是你能保证,你一辈子都顺风顺水么?再者说了,就算他是外乡人,你就能这样么?只是人说话做事都有目的性,尽管你与他素未谋面,自然谈不上什么仇恨,可我始终想不明你这么做,只是单纯的“欺生”还是你的本心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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