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185年的这个故事怎么有点像后世一个名著《水浒传》的雏形?其中的桥段有没有取材于这个事例并不重要,因为那是近1000年以后的事了,只能说真像,太像了。
接着司徒袁隗被免职。三月,灵帝任命廷尉崔烈为司徒。崔烈是政论家崔寔的堂兄。有必要介绍一下这两个人,他们都是涿郡安平(今河北安平)人,算是老乡,崔寔的主要活动时期和桓帝朝(公元147—167年)在位时间差不多。从崔寔一生的言行来看,他甘守清贫,比较重视农业生产和关心人民的生活,在当时的世家地主和官员中是不多见的。崔寔出身于名门高第,自其高祖崔朝起曾有多人任郡太守等二千石以上的官。祖父崔骃是东汉著名文学家,与班固、傅毅同时齐名。父亲崔瑗是书法家,与扶风马融、南阳张衡“特相友好”。崔寔在五原做太守做了两件政事,一是五原百姓不知纺织,冬天没有衣服穿就睡于草窝中,见地方官吏时则“衣草而出”。崔寔到五原后“斥卖储峙(通“痔”,蓄积),得二十余万,诣雁门、广武迎织师为作纺、绩、织、纫、之具以教化人民,民得以免寒苦”。他做的另一件事是在元嘉、延熹之际(公元151—159年),匈奴、乌桓、鲜卑族连年侵扰云中、朔方,崔寔整敕军马,严守边防,保证了一方的安定,使老百姓免遭烧杀掳掠,颠沛流离之苦。清廉而在任上有为,崔寔算是一个称职的地方官,有句俗话说得好,做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崔寔做到了,《后汉书》更赞扬他“家徒四壁立,无以殡敛”。最后还是由一些好友为他置办的棺木葬具。斯人已逝,长相感怀。
他的堂兄崔烈也是个人物。当时,官员往往通过宦官或者灵帝小时侯的奶娘,向西园进献财物后,才能出任三公。段颍、张温等人虽然立有军功或是很有声望,但也都是先进献钱物,然后才能登上三公之位。崔烈通过灵帝的乳母进献五百万钱,如愿当上司徒。正式任命那天,灵帝亲自出席,百官都来参加。灵帝对左右的亲信说:“真后悔没有稍吝惜一些,否则可以要到一千万。”这哪是出席朝廷官员任命仪式呀,这分明是在告诉朝臣们,我这的官位可是要涨价呀,卖给崔烈官位有些后悔,因为他出的钱没有达到自己的预期,荒唐至极。灵帝奶娘程夫人在旁边接着说:“崔烈是冀州的名人,怎么肯用钱来买官!多亏了我,他才肯出这么多,您反而不满意吗?”崔烈当司徒的秘密就这样被撕扯得一地鸡毛。崔烈的声望顿时大为下跌。时间一长崔烈也心里不安。有一天,他问儿子崔钧:“我做三公里的司徒,现在外面的人是怎么议论我的?”崔钧回答:“父亲大人年少时就有美好的名望,又历任太守,大家都议论你应该官至三公,而如今你已经当了司徒,天下人却对你失望。”崔烈追问:“这是为什么?”崔钧答道:“议论的人都嫌弃你有铜臭。”崔烈大怒,举起手杖要打崔钧。崔钧时任虎贲中郎将,穿着武官服,狼狈而逃,崔烈在后面追骂道:“死兵卒!父亲打就跑,这是孝子吗?”崔钧回头说:“舜对待他的父亲,小杖则挨,大杖则跑,这不是不孝啊!”崔烈感到惭愧。大意说崔烈凭着一步一个脚印必定最后能做到三公的官位,却出钱去买,失去了人望。在那个年代,连崔列这样的名士都会有看不透,犯错误的时候,可想而知当时为官的迷茫了。后来在192年的时候崔烈的举动再一次让世人没有看透,为国壮烈捐躯,终于给自己的名节加了分。他的两个儿子崔均和崔钧(崔州平)以后不见于史,只是在我请孔明出山时崔州平做了个陪衬。真是造物弄人呀。
黄巾战争的创伤还没有抚平,过境地区又不安宁了,北宫伯玉等进攻三辅地区,灵帝下诏,命左车骑将军皇甫嵩镇守长安,指挥大军进行讨伐。当时,凉州地区不断有人起兵造反,官府为了筹措进行征讨的军费,不断加征赋税。司徒崔烈建议放弃凉州。灵帝让公卿百官讨论,议郎傅燮抱着宁失寸金不失寸土的决心坚决反对。灵帝听从了傅燮的意见。
故事里的事是也不是,故事里的事不是也是。站在不同的立场,不同的角度得出的结论是不一样的。就看去怎么平衡这个事情。
夏季四月天上下了大冰雹。五月,太尉邓盛被免职。关于邓盛要说一下,邓盛称得上是王允的伯乐,邓盛是弘农人,早年以军功升迁。桓帝永寿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