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发读诗书,修德兼修身。
仰观与俯察,韬略胸中存。
“小虾啊,你跟着我有几年了?。”
何小虾恭敬的站在先生面前,回答道:“已有一年多了。”陈秀才点点头说:“嗯,我且问你,与他人交谈,首先应当如何?”
小虾知道先生要考验自己,当即严肃起来。回答道:“与人交谈,首先应取得同等地位,才能有下一步的交流。”
陈秀才满意的点头,又说:“与穷人交谈,应当如何?”
“与穷人交谈,应当言利,利乃穷人所缺,我有利于他,则地位相同。”
“与富者言,应当如何?”
“与富人交谈,应当言智,富者已有优厚条件,唯有才能、见识高于他,则地位相同。”
“与勇者言,应当如何?”
“与勇者,应当言志,勇者无所畏惧,我与其志气相投,则地位相同。”
“与弱者言,应当如何?”
“与懦弱者,应当言害,弱者畏亡,我与其所惧相符,则地位相同。”
陈秀才听的眉开眼笑,大为赞赏:“非常好!小虾,今后你可不必再来。”
何小虾以为自己犯错,紧张道:“先生,莫不是学生说错了?让先生要赶我走?”
“非也,你如今尽得精髓,在外处世,是没有问题了,我已经没什么可以再教你了,我欲往徐州投靠友人,他日有缘定能再会。”
一年多以来,小虾对这位来村里教书的先生,已经有了深厚的感情。如今先生要离开,心中实在难以割舍。
“小虾,你且听好,与人交谈,如战场相遇,三句之内定要知其个性,是勇、是弱、是君子、是小人。再三句就要知其心中所想,再三句便能牵制他以无形之中。”
小虾拱手鞠躬:“学生谨记。不知先生此去,何时会回来?”
“不定,可能数月,也可能数年,或者不会再回来。”
“学生这一年来,从未荒废武艺,如今又得先生开蒙,学生想追随先生左右,助先生排除险阻。”
“不妥,你年纪尚轻,武艺浅显,家中还有爷爷,如今外出恐怕得多做考虑。”
言罢,陈秀才心中一愣,说:“你且先回去,我有点事情要处理。”
待小虾走后,陈秀才舒了口气,背后已是冷汗直冒,自己先前说寻访友人,又何来险阻可言,这不就间接告诉小虾自己是去办一件比较严重的事情。果然学以致用,真乃奇才。
次日,小虾再次来到陈秀才居住的屋子,发现已经离去了,桌面上留下一纸书信,旁边放着一本薄薄的书。信上写到‘小虾,你非池中之物,迟早会有一番作为,我有《本经阴符七术》留于你,多加研习。我原名陈深。江湖再见。珍重。’小虾看完,手中拿着书,心中很是沉闷,相处一年多的先生就这样不辞而别。。
从屋里出来,实在感觉烦闷,小虾就在村里闲逛散散心。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走着走着,看见二牛带着一帮人迎面走来。
“嘿嘿,看看这是谁,我们的大才子啊。”二牛不怀好意的领着同伴走来。可如今的小虾已今非昔比。他心生一计。见二牛一行人过来,马上向其中一名差不多年龄的孩子关心的问到:“啊虎,听说前日你父亲上梯子不小心摔了下来,现在怎么样了?”
啊虎一愣,呆呆的说:“啊。。嗯。现在没事了。”
小虾又对旁边一个孩子说:“狗子,听说你家里招贼了,没损失很大吧?有困难要说出来,我会尽力帮你。”
狗子也被问的一愣:“啊,没没事,被我爹爹赶跑了。”
二牛见这个往日被自己捏圆搓扁的人,居然无视他,心中恼怒,也对被他询问关心的孩子心中有了一丝怨恨。大声说到:“野种,你见了小爷不行礼,到是去关心他们,你是什么意思?”
二牛旁边的同伴看了看二牛,眼中有点异样。
小虾说:“哦。二牛你好,不知你有什么事?”
“哼,一年前你把我腿打伤之后,就一直跟着陈秀才,村长与我爹到是很尊敬他,我也不好找你算账,如今他走了,我们的帐也该结了吧。”二牛嚣张的说。
“哈哈,二牛,一年前我就可以打伤你,如今你一人来找我茬,莫不是最近勤修苦练,功力大增啊?”
二牛想起一年前小虾那霸道的一掌,心里还是有些发憷。但想想自己身后还有这么些人,心中随即有底。
“小子,你眼睛瞎了吗。看不到我这边有多少人?”
“二牛啊,一年前你不也带这么些人吗?当时你被我打伤,好像其他人也没把我怎么样啊,再说,我与他们无冤无仇,我犯不着与他们为敌,他们也犯不着来冒险挨我一掌吧。”
二牛想起当初的情形,确实如此,但也感到地位受到威胁,怒骂到:“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还不赶紧给我上,给我打死这野种。”
然而情况却是无人敢上前,众人都以鄙视的目光看着二牛。心想你自己怕死不敢上还叫我们上,人家好歹还关心下我们家里的情况,你到好,只知道叫我们上,我上你大爷。只见其中一名孩子,走到小虾面前说:“小虾对不起,我这就走,不会为难你,你爷爷昨天还给了我些鸡蛋,帮我谢谢他。”走完就离开了。
众人见有人离去,纷纷不搭理二牛,扭头就跑了。二牛此时已是气急败坏。但又显得无可奈何。很显然小虾从见面开始就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