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刚被送进凤鸣森林的时候,他们就遇见几只喘着粗气的野猪型魔兽,只好溜溜地拼了老命爬上一棵树。
野猪急得哼哧哼哧地撞了一天半宿的树,得亏它们的实力不够撞断树干,要么就他们这五个小身板,让野猪啃光了都不够它们第二天一泡屎的……
野猪撞到半夜就回家洗洗睡了,这五个人直到现在才敢壮着胆子下树,结果没走几步正好看见陈木等人。
至于前文提到的布满血丝的眼球,那是他们一晚没睡闹得;颤抖的身躯,那是一天没吃没喝饿得;双脚横向迈开,那是夹住树枝太久,罗圈腿了。
阿福一边递出几块熊肉送给刚才困在水牢中的那个人,一边略表同情地说道:“你们能活到现在已经算是人品高了,老兄,你们都怎么称呼?”
对方嘿然苦笑道:“我叫司徒风秋,那边的四个人我也不认识,我们不住同一个天桥底下……”
阿福闻言惊讶道:“呦,想不到你小子还是个复姓,名字很风骚啊。”
司徒风秋不好意思地笑笑,在溪水中简单地洗漱了一下,他把脸上和手上的污秽全部搓洗干净,又把打结的头发梳理顺当。
只见他梳洗过后焕然一新,眉清目秀,明眸皓齿,嘴唇略显苍白无血,轻轻抿着,似有一种病态之美,从双唇偶尔的轻张轻合之间,还能隐隐看出四颗尖利的虎牙,更是为他增添了一种妖冶之魅,他的脸型划出一道刚毅的弧度,但同时又略有些阴柔。
溪水浸透的发丝自然地垂落下来,刻意留好的刘海恰好盖住他的额头。他的双手惹人注意,修长白皙,一如清晨时节花瓣上面凝汇的露珠,晶莹剔透;又似鬼斧神工的技艺刻出的白玉塑像,细润光滑。
阿福和陈木一齐疑惑警惕地注视起他那双非同寻常的手。
司徒风秋察觉到二人的目光,脸颊一红,轻声说道:“我幼时被人养做娈童,为搏主人一笑,自小便被仆人强逼着以药酒洗手,直至有一天我趁机逃出才免遭厄运。”说着,他不禁双目垂泪。
阿福瞅他长得细皮嫩肉,心中难免信上八分,何况此人肩不能抗手不能提,能有什么威胁。
陈木则暗暗防备,如有半点可疑之处,他会毫不犹豫地出手干掉司徒风秋。宁杀错,不放过。
陈木在悄悄观察司徒风秋时,却不知道他也在被人暗中打量……
阿福除了喊司徒风秋叫个名字以外,其他人都被简称为傻宝团。这些人倒也不介意,反正他们现在有吃有喝有衣服穿,还暂时不用操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已经很感激陈木等人的收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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