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对于小鱼康哥儿单独走表示不放心,小鱼只说要与康哥儿历练,带着很多人不放便,又让康哥儿露了一手,才让大成小成咽下反对之声。
次日,萱儿领着碧儿来到了小鱼跟前,两人跪下说明来意,两人想跟着小鱼做贴身婢女。
萱儿恳求道:“小姐,奴婢娘是夫人身边侍女,奴婢从小就知道以后要伺候小姐的,这一等就是十年,奴婢早已准备好了,请小鱼收留。而妹妹先前不懂事,奴婢一定会好好教导,也请小姐给个机会。”
小鱼看得出萱儿说得是真心话,小鱼还是问了一句:“你知道你家先祖的事吗?”
萱儿点头:“爹爹早在奴婢六岁时就告知了,弟弟虎子虽然看起来傻憨的,其实也很聪明,他也早就立誓要报答袁家,昨日知道家中还有个十岁的少爷,可把他高兴坏了,直囔着要做少爷跟前最得力的小厮呢。小姐,奴婢誓死跟随效忠小姐,请小姐收下奴婢~”
小鱼暗暗点头,小成比大成会教孩子,她上前扶起萱儿,说:“好,你我收下了,愿你永远记住今日所说的话。”
小鱼又问碧儿:“经过一个月的思考,你的想法有没有改变?”
碧儿听到小鱼问话,原本恍惚不安的小脸忍不住哭了出来,抽涕着陆续叙说起了一个月心中的惶恐害怕。“小姐,我知道错了,那日是我不对,我知道晚姐姐说的话是不对的,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对你发脾气了,娘亲走了,爹爹从小没抱过我,我有时会想是不是爹爹在怪我了,是因为生我让娘难产的?只有巧姨疼我,我不是有意抢巧姨的,可是婉儿才是她亲女儿,我好怕巧姨会喜欢婉儿姐姐不喜欢我,所以每次我都会撒娇扮天真,因为我发现巧姨最喜欢我天真可爱的样子。我错了,婉姐姐走了后,巧姨天天神情恍惚,再不会对我温柔地笑了。”
小鱼心想能说出这样的话看来也不是真天真,还会拐着弯为婉儿求情,有意思。
小鱼对一旁的青丫头说:“青丫头,外面下雨了,快把被子收回来。”
众人疑惑,天清气朗,哪下雨了。
青丫头却是“哦”一声,快步出去了。
小鱼又对珍娘说:“珍娘,我好热啊,去拿点绿豆冰来。”
珍娘严肃地摇摇头说:“不行,小姐的身子不能吃冰的。”她想了想,微笑地询问:“要不奴婢给您做个薄荷莲子百合羹吧,放着微凉吃,很不错喔?”
小鱼勉为其难地点点头,珍娘立马高兴地去了厨房。
青丫头人未到声先到,“小姐,外面没有下雨,天好着呢,不过,我还是把被子收了,被子多晒了也不好,晚上睡觉火气大的。”
萱儿听着若有所思,碧儿却是目瞪口呆。
小鱼看了萱儿一眼,又笑着对碧儿说:“你看,我身边已经有一个天真却诚实,看似憨傻却绝对忠心的青丫头。你有什么资本站在我身边?再者,你除了看似天真,她的其他品质你一样没有。”
碧儿深深拜下给小鱼磕了个头,再次起身时身子笔直跪在地上,抬头双眼真诚带着坚定与崇拜发誓说:“小姐,对不起,我再也不会对您耍心眼了,请您给我机会,我一定能做个对您有用绝对忠心的丫头。”
小鱼心想:这丫头七巧玲珑心,如果真能忠心不二,收在身边也不错。
小鱼扶起碧儿说:“我可以给你个机会,你和萱儿他们先上皇城,两年后,我到皇城时,希望能看到不一样的你。不过,如今你就该学起来了,你萱儿姐姐可是进门就以奴婢自称的。”
碧儿行一礼,爽声道:“奴婢定不负小姐所望。”礼虽不正规,到这份灵巧聪明劲却是让小鱼满意的。
小鱼思索一下对碧儿说:“你婉儿姐和巧姨我都有安排,你放心,不会让她们受苦的。”碧儿听着流下了感激的泪水,十年,她受尽巧姨宠爱,却伤害了婉姐姐,巧姨也伤心自责不已,这些都是她引起的,如今小姐发话,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只希望她走了之后,她们母女俩能成为最亲密无间的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