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二叔的手看过去,墙角靠着一幅装裱过的字,纸张已经泛黄,估计有些年头了,上面的字我一个都不认识,我觉得奇怪,就问二叔:“这谁写的?怎么一个字我都不认识。”
“不知道,我也不认识,没见过这种字,是不是上面甲骨文啊?”二叔晃着脑袋说。
听到二叔说甲骨文三个字,我突然觉得这种字好像在哪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正想着,楼下叫开饭了,二叔顿时失去了研究字的兴趣,拖着我下楼吃饭。
吃饭的时候,我有点心不在焉,人在觉得一个东西很熟悉但又始终想不起的时候是最难受的,说得严重点就像猫挠似的。正想着,白马打来电话,说是我们在洞里发现的那几个字已经送给古文字学家研究,但没人认识,目前只能大致确定是属于战国时期某小国使用的文字,让我安安心心的多玩几天。和白马闲聊了几句,我挂掉电话继续吃饭,忽然一个念头一闪而过,楼上那幅字跟洞里的字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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