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弃,全名林天弃,其实本名不是这的,原名林天赐,生于江南省的一个绝对偏僻的小山村,父母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出生于1986年,也就是后世所谓的80后一代。林天赐出生时绝对没有天生异像,五彩祥云环绕,这点绝对没有,作者我可以做证!只因林家夫妇老来得子,生此子时又不太顺利,本着农村人朴素的想法,天赐!好养嘛,同时也希冀着望子成才!于是林天赐出生之时便有了个很土但耳顺的名字。然而事于愿违,天道捉弄人便莫过于此。小学升初中时换户口本,如有天意便归之于天意吧,天赐老父亲接过新户口本时,林天赐已成林天弃矣。自打初中起,天弃便真真正正的开始了他天弃之子的路途。
言归正传,天弃就天弃吧,反正不过是个称呼而已,如果没有意外,林天弃肯定也是如萤萤众生一样,读书,考大学,上个不入流的大学,然后毕业,赚钱,结婚,生孩子,老来对着下一代语重心长的说道:儿啊,你爸不易,床底下还有五千块钱...撒手了(此段有点现实,请各位看官切务对号入座)。事已愿违还是该说是事倍功半,林天弃前半段人生应着常规模式走着,又想认认真真念书,又三心两意的混日子,临到高考前才知好梦将醒,好好恶补了一个多月,然后被一首谁也叫不出名的院校录取了,平阳工学院。嗯,挺霸气的一个学校名字不是?继续混吧,反正上面不是提到了自己该有的人生道路了不是。
一切狗血剧情在这绝对能找到,因为作者我不能免俗嘛,2008大二暑假来临前,天弃掰着手指算了算自己挂下的课程,然后理所当然的继续游戏,离挂够科目不能拿毕业证还有两科,不着急。
在玩游戏的时候,天弃还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身处的现在,好悲哀,如是想着,大学都一半将过了,可自己还是孤身一人,形单影只,尽管吃饭或是玩儿时,舍友或是邻近的同学会招呼一下,可算算还是觉的倍加失落。
于是天弃打算再试试运气,他还是想着要尽早结束自己的单身事业!
出宿舍大门,打车!逛妹子去,天弃理直气壮的对自己打气道。
平阳工学院校如其名,工学院嘛,不能说清一色男壮丁,也相差不远了,所以得去隔壁师院碰碰运气去。
“出门右拐,不送啊,”似乎空气中有这样的嘲讽传来,见鬼去吧,都是光棍,何苦讥讽光棍呢,天弃对着不远处的舍友阿彪竖起了中指。
坐上出租车,宅男天弃对着司机说道“又是美好的一天啊!”司机愣神两秒,还是没反应过来,已是华灯初上的街口,这和美好的一天有屁大的关系?“话说,你这是去哪?”的士师傅没理这些个成天无所事事大学生,语气也不是用该有的行业文明用语带上请字。
“平阳师范学院。”天弃大手一挥。
好吧,一米六八的身材,配上普通的丢进人群找不出人来的面孔,用大手一挥的确有点配不上,尽管天弃自己觉的这样还掉了身价。不过平凡如他农民之子,也想不出官二代或是富二代会是如何反应。或许泡妞时会开上富一代的宝马?
故事已开始,书友们肯定会想,狗血的剧情啊,该找到女主角啦。找到是找到了,但不是女主人公,天弃碰上了一个乞丐,哦不,确切的讲,是碰到了一个算命的乞丐。还是一个神经病的算命的乞丐。
一下车,天弃直奔师院边上的小吃街,天下人皆吃,更何况是女人乎,放之四海而标准的真理。
漫无目的的等和吃美食的女生**,这又该是如何伟大的精神,这又该是如何悲催的光棍精神。“只当是无聊的消遣吧”,临到头到,天弃却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煎饼,鸡蛋灌饼,各来一份。”边点边佩服人类的适应力,天弃想着刚来北方的他一日三餐非米饭不可,可两年过去,他也可以如北方人一样只吃面食了。
吃着手头的鸡蛋灌饼,挤过拥挤的人群,天弃找不着可以搭讪的姑娘。如无头的苍蝇,漫无目标,不知前路。
“小伙子,可愿卜上一卦?”突然,天弃猛地听到了一个苍老的声音,环首四顾,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一个偏僻的墙角处。而他身旁,坐着一个不算老但声音却无比苍凉的老者,如果他不出声,路过的人一定认为他是一个乞丐,尽管他不像一般行乞者,匍匐或是跪于地上。
站立于这位身着破旧但干净的老者面前,天弃有点手足无措,如同站于行乞者面前,他不懂的施舍对于这个人对于这个社会是错还是对一样。
“不了。”天弃回应道,他觉的有点鬼使神差,一般会对这些人,他总是话也不说头也不回转身就走的,然而天弃今天却友善的回了句不了。
“等等。”天弃以为接下来会是这样说道:“这有鸳鸯签。”然后他再考虑要不要回头。
“原来你在这儿,”算卦老人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天弃有点莫名奇妙。
“重责所在,末日之星!”天弃其实很想一巴掌抽他脸上,看我脾气好了?还是看我一个人就在我面前胡言乱语。平阳三院跑出来的?
天弃其实很想回他一句“大爷,你该吃药了。”难而他忍住了。何苦和这种人一般见识呢。于是他义无反顾,坚定而肯定的转头就走。
“小伙子,好自为之。“耳边仍传来不知所谓的算命先生或是乞丐或是精神病人的话语,伴着几语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