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雨儿吓得闪到一边,她怕妈妈掀了桌子菜汤儿可是会全部倒在自己的身上。
“雨,还不给王姨道歉?”方晓松给她使了个眼色,也觉得雨儿揭老人的短揭地太直白了。
郝雨儿知道妈妈的脾气,气上的快,下的也快,只差一个道歉。连忙远远的在一边儿打了个敬礼“大人,卑职错了!多有冒犯,多有冒犯。”
王伟看了看晓松,也怕把今天雨儿、晓松好不容易凑到一块儿的好事再搅和了,就压下心头之火坐了下来。
“王姨,过去的事咱就不说了。”方晓松插话道,“咱说现实的,现实是你和郝叔都痛苦,不如早解脱……”
“咋解脱?晓松,一个女婿半个儿,你说咋解脱?”王伟瞪着方晓松。方晓松红了脸,笑了问:“王姨,哪来的一个女婿?”
“你和雨儿好了,不就是一个女婿?啊?还能是半个女婿?”王伟也转怒为笑的一脸期望。
“这,这……”晓松想着今天的任务不好马上说别的。
“对!妈,你本是伟丈夫何必非得攀住一棵老树。咱们娘儿仨一块儿过,岂不更加美哉!快哉!”郝雨儿伸了伸舌头又朝着方晓松做了个鬼脸,方晓松白了她一眼无法接话。
王伟也白了女儿一眼,“吃里扒外的臭孩子,不愿理你!”,端起酒杯对着方晓松的杯子一碰,“晓松,咱娘儿俩干了。”方晓松无选,只好也端起自己的杯子随着王伟一喝而净。
王伟放下酒杯,脸儿红扑扑的,低着头思考一会,长长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我活了大半辈子总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上赶着不是买卖啊!来!晓松倒酒!”
晓松和雨儿赶紧摁住酒瓶拦住她,一起说:“阿姨(妈),您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醉了好,醉了就什么也不在乎了。”王伟拍着桌子双眼瞪的大大的放着亮光。
……
消息传到郝方印那里,郝方印并没有说啥,但是,以他对王伟的了解,他觉得问题决不会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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