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职工走了过来,“这是谁呀?长相好古怪呀?叫保安啊?孙大爷是怎么看公司大门的呀?”
我想解释,还是闭嘴了,心里觉得自己好可笑,身为这家公司的总裁,居然职工都不认识我,我还称职吗?
他细一想,有股内火直逼脑门,我一生气小脑就像被触动了一下,瞬间晕眩一阵。我不说话,那两个职工真的喊保安了,“铁头——!这里有找麻烦的,快点过来!”
只见一个穿着深蓝色制服的保安拿着一把□□走过来了,“哪儿呢?是不是不想活命了呀?”
我惊讶地指着他手里的枪,“嚓,保安还带枪啊?是真枪吗?”
那个保安把黑呼呼的大枪管对准我,雄赳赳地走了过来,“还想怎么着啊?要不要我开两枪试一试啊?”
我上前去抚摸着他手里精制的枪械说:“哇!这款式好漂亮,是哪国产的呀?”
这样以来,职工们都觉得我这个人有问题,“铁头,这人说不定是一精神病,要当心一点?”
叫铁头的保安用枪管捅了我一下,顶得我生疼,我这才知道我还是凡人之体,也害怕疼痛,只好对他连连笑,“别别,我可不是精神病患者,别来真的呀?”
这时候,□□从远处向我喊,“哎呀,老大?!是老大……”连忙奔跑过来。
两个职工和保安都愣住了,说不出话来。
□□上来就给那个叫铁头的保安两脚,踢得他直跳,“哎哟,李总监,您踢得也太正了,好痛啊——!”
□□指着他的鼻子骂,“你个瞎了狗眼的家伙,知道这是谁不?是我们公司的朱总裁,是我们酷派帮的大首领——!”
那两个职工吓得直打哆嗦,“我,我们真的没见过呀——?”
“是啊,总监……”
铁头率先给我下跪,那两个职工也真心跟着下跪了。
行内有规矩,那就是不知者不怪。我也不能难为他们,朝他们挥了一下手说:“得了,得了,起来吧……”
□□连连向我道歉,“老大,这都怪我没把事情交代清楚……可是?”
这时候,李秘书从一个车间里走了出来,“在外面吵什么呢?”一转脸看到了我,表情立刻紧张起来,“朱总裁?您怎么在这里?”
我板起来了脸,这一切事情肯定跟这个道德败坏的女人有关系,我想真想动手,可还是强忍住了,我直着她的鼻子,“姓李的,你行,手段不错啊?居然能把我这个总裁都能绕开?高,实在是高……”手指变成了夸奖的大拇指。
李秘书做出很委屈的样子说:“朱总,您可不能冤枉我呀?”
我暴跳如雷,“不是你还有谁啊?!谁的手段有这么恶劣?我的公司居然不用等我宣布就开工,这还有天理吗?!”
李秘书噎住了,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我……”
我立刻顶她,“我什么我——?你还想不想在这里混啦?!”
□□却做出不理解的样子,“老大,你为什么要怪李总经理呀?!”
我都快要疯掉了,指着她的鼻子喊,“她是总经理?!是谁任命的?你说,我啥时候任命你啦?!你个疯子……”
□□急得团团转,“这可咋整啊?”
这时候,厂院内云集了许多职工,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蒜头鼻子挤进了内圈,“哎呀,老大,你可算醒了……”
我上去就给他一个大巴掌,用力不大,他却整个身体飞了起来,在半空中啊啊大叫,“老大,为什么打我呀?……”
他嗵地一声摔到了地上。我可以伸手去接住他,可我实在是太恨这个家伙了,“摔死你个没良心的玩艺儿,站起来!我还要来一个!”
蒜头鼻子在地上挣扎着,可是怎么也起不来了,他吱吱地叫着,“好,老,大……你打……打死我吧……”
这时候,那个威尼斯商人大叫着扒开人群走了进来,“朱男,你这是在干什么?有气冲我发,不要这样欺负你的兄弟们……”
我甩了一下手,转过身去,“我没有兄弟,一个兄弟也没有……”我确实觉得自己很委屈,我自以为对他们好得不能再好了,可公司里出了这样大的事情,居然没有一个人去阻拦,这算什么兄弟呀?
哈马斯拉了一下我的胳膊,“朱男,跟我走,我有事情跟你说……”
我直勾勾地盯着他看,“老哈,难道你才是罪魁祸首?”
哈马斯一时答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