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儿没有了其他人连累,走起路来就像风一样快,很快他就到了妈妈的坟上。
大概是他心急来早了,他向四处看了看,又喊了两嗓子:“喂——我来了,你在哪儿呢?喂——”
可就是没有人出来见他,也没有人答应他,于是尊儿就想:没人出来也好,我正好陪妈妈坐一会儿,反正他也不敢把秀儿怎么样。
可是尊儿刚坐下不久,就听时空里传来一阵“哈哈哈”的大笑声,接着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说:“看来你小子还真有点胆量!”
“少废话!”尊儿一边往起站一边大声说:“明人不做暗事,你赶紧给我把人放了!”
“要想放人不是不可以,但是今天不行!”
尊儿一听这家伙说今天不放人,就急的在地上一边转圈儿看,一边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违反了我的规定!”
“我没有违反你的规定,我是一个人来的!”
“可是你给那个特警队的女人打了电话!”
“喂——你要搞清楚,我那是为了不让她知道咱们的约定,才给她打的电话。”尊儿说了这话之后,可是就再也听不到对方的反应了,于是又说:“老前辈,你不要藏着了,出来吧!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没有跟任何说这件事!老前辈——”
但是无论尊儿怎么叫,就是没有对方的反应,于是他只好按原路返回,只是没有来的时候那样快了。
尊儿一边晃晃悠悠地往回走,一边琢磨着这个人是谁?尊儿左思右想,这个抓秀儿的人除了不死鬼蒋刁之外,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可是听刚才说话又不像是不死蒋刁的声音,再说要是不死鬼蒋刁的话,他就会和他直接谈判的,没必要这样鬼鬼祟祟,而且还因为他给莲儿打了个电话就不肯露面,这到底会是什么人呢?
就这样尊儿一直从妈妈的坟上开始琢磨这个人是谁,可是一直到了家也没有琢磨出来。但是他又没有其他的办法,于是就躺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尊儿在家闲了一天,到了晚上,便又来到了妈妈的坟上。
今天尊儿没有喊也没有叫,他在妈妈的坟前左右看看见没有动静也没有人影,于是就在妈妈的坟边坐了下来。
这时他尊儿感觉到有一双雪亮的眼睛正在暗处盯着他,但是他又说不好这双眼睛是在什么方向,是附在某一种物体上,还是浮悬在空气中,这一切他都不知道,但是他确确实实地感觉到了这双眼睛的的存在,而且还离他不远。
但是妈妈坟地的四周却是空荡荡,没有山也没有树木,除了偶尔吹来一丝凉爽的夏风,就是妈妈的这座不高却是这儿附近唯一的土丘,其它的便什么也没有。
于是尊儿平心静气微闭双眼,他想用心去观察这双虽然雪亮,但并不光明正大的眼睛的准确位置。
果然就在尊儿舌抵上颚、气沉丹田、闭气微观的一瞬间,他就捕捉到了那双眼睛的位置所在,这时之见尊儿的身体猛地一个回转向身后一百五十米的地方扑去。
尊儿的速度在这样的漆黑的夜晚,几乎没有发出任何的响声,速度快的就像离弦之箭。
尽管如此尊儿还是来迟了一步,等他按照自己的意图准确无误扑向目标的时候,这里却只有一根黑黑的木桩。
这时的尊儿还没有落地,但他知道这个地方以前根本没有什么东西,而此时凭空多出来一件东西肯定是有问题。
就这样尊儿再不多想,对着黒木桩凌空就是一掌,可是等他双脚落地后,仔细一看,眼前的草地上除了被他的手掌打出的一个偌大的土坑之外,什么也没有。
这就奇怪了,以尊儿的速度,对方是绝对不可能逃脱的他的攻击的。
“难道这人的速度,比我还快吗?”尊儿这样想着,就回头向四外望去。
可也就在这时,那根黒木桩就从刚才尊儿用手掌击出的大土坑里像土地爷似地悄无声息地钻了出来。
这时尊儿正在向四处观看,没想到黒木桩会从地下钻出来,因此黑木桩借着这个机会跳出土坑立马横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带着狂劲的力道盘旋着向尊儿拦腰打去。
习武之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时尊儿正在四处观看,忽听得背后有声音,只见他的耳朵同时上下移动,接着大叫一声:“不好!”便是一个凌空后翻,躲过了黒木桩的袭击,。
黒木桩一看尊儿躲过了,于是一翻身就向尊儿追来,这时尊儿还没有落下,他看到黒木桩向自己追来,心想:“来得正好!”
这时尊儿凌空后翻刚好完成了十分之七的过程,于是只见尊儿双腿一伸,双脚正正好就蹬在了木桩的一端。
木桩大概没有想到这样的结果,于是就想努力摆脱尊儿的双脚,因此时而左右疯狂摇摆,时而呼呼呼地倒着旋转……
你道那尊儿是什么人物,从小就是鬼机灵精,此时他好不容易抓到机会,哪儿能轻易放过,只见他跟着木桩的动作不停移动着双脚,就是不离木桩。
木桩一看这是什么人了,沾不得啊!这一沾上还就甩不掉了!但是不管木桩怎么想,尊儿的双脚它是摆脱不了的,无奈之下,木桩只好“嗵”的一声,竖着杵在了地上不动了。
但,就是这看似简单的一杵,木桩就把草地杵了个大坑,呼的一声溅起无数尘土弥漫在漆黑的夜色之中。
再看尊儿,脚踩木桩、金鸡独立、双手伸展,威风凛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