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徐州战事(二)
朱秀问道:怎么不乐观?朱秀说这话的时候是带着愤怒的。
他记得自己离开这里的时候,父亲还好好的,可是才三天过去,父亲就病得如此厉害,还差点要死了,这怎么让他不生气,不害怕,不担心?
大人从昨天晚上就开始便血,今天早上就晕了过去,如果不是大夫抢救的及时,大人可能就活不过来了。管家低声说道。
听到这话,朱秀的脸se不由暗了下来,他说道:我爹昨天晚上就便血,你们怎么不叫大夫瞧一下,非得等到我爹晕过去了,才记得叫大夫来抢救?
管家一听朱秀的话,脸se马上不好看了,他连忙说道:少爷,你不要误会啊,昨天晚上小人就叫大夫给老爷看了。大夫说,那是大人胃有问题,还开了药给老爷吃,可是谁知道吃了药之后,老爷的病还未转好,反而是更加严重了。
你昨天是叫什么大夫给我爹看病的?怎么会吃了药还未转好,反而更加严重呢?朱秀听到这话,心情更加不好了,他马上说道。
管家说道:少爷,这个大夫就是少爷你的好朋友张好之。他给大人看的病,开的药。
好之看的病,开的药?如此说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朱秀马上说道,他思考了一会儿说道,罢了,我去看看我爹再说。
少爷,你如今这个样进去,老爷见到你这身……他肯定要生气了。管家忍不住说道。
朱秀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破又脏,若是让自己的老爹看到了,又以为自己和别人去打架了,肯定会又让老爹生气的。他明白过来了,不由说道:我明白了,我这就会房间去换一下衣服。
当朱秀换好衣服之后,出现在了朱弘的面前。
秀儿,你回来了?朱弘看到朱秀之后,一脸的欢喜说道。他不由伸手过来,就要抓儿的手。
朱秀见状连忙走了过去,很自然地抓住了父亲的手,在床边跪了下来,一脸哀伤地说道:爹我回来了。
傻孩,哭什么哭?你爹我活得好好的,你有什么好哭的?朱弘看到朱秀在哭,忍不住骂道。他说着伸手给孩擦眼泪,摸着孩的头,很是感慨地说道:别哭了,你这一哭,我的心里就难受。
朱秀点了点头。
朱弘挥了挥手,示意管家和众下人们可以退下去了。管家当下就吩咐下人退了下去。出门的时候,还顺便把门关上了。
朱弘见众人都退下去了之后,不由从床上爬了起来。
朱秀见状,吓得赶紧抓住父亲的肩膀说道:爹,你这是做什么?
傻孩,你爹我没病。朱弘当下看向朱秀笑着说道。他说着就站起身来了,他站起身来第一件事情,就是伸展了一下腰身,然后从旁边拿过一杯水来喝,继续伸展一下他的老胳膊老腿。
朱弘这话让朱秀愣了一下,随即说道:爹,你没病,那管家说你……他真的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不过看到父亲能够下床活动,而且还能够那么轻松自如地做事情,真的不像是有病的。
爹,到底是怎么回事?朱秀忍不住问道。
朱弘到旁边坐了下来,然后喝了一口茶,有些得意地说道:这是因为有人要害你爹,所以你爹我就将计就计了。
朱秀马上想到要害自己父亲的人是谁了,他说道:是陈乾对不对?
儿你说对了。就是陈乾。朱弘点了点头说道。
听到这话,朱秀勃然大怒,他当选就想要去找陈乾的麻烦,却被朱弘拉住了他。朱弘说道:秀儿,你就不能够长得脑吗?做什么事情,还是那么冲动,你再这样冲动下去,为父怎么敢将这徐州交到你的手里?
朱秀听到父亲这么骂他,他顿时不敢说话了,只得无奈地坐在了凳上,然后说道:爹,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弘说道:哎,没想到陈乾竟然串通了南平,想要谋夺我徐州。这个陈乾想要用药来药死你爹我,然后嫁祸给南唐。
秀儿,我问你,那个张好之是你的什么朋友?你是哪里认识这样的人的?朱弘看向朱秀问道。
朱秀愣了一下,然后说道:是他害了父亲?
朱弘摇了摇手说道:害为父的人不是他,是他救了为父。
可是管家说,爹你是吃了他的药才晕倒的?朱秀忍不住说道,难道这里还有什么隐情吗?
朱弘说道:有人在为父的饭食里偷偷下药,想要害死为父。这件事情,刚好被你的那位姓张的朋友遇到了,他就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为父,当时为父不相信,他就问了为父许多事情……
于是朱弘就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朱秀。
那ri清晨,朱弘吃过早饭,就自己在花园路散步,刚好路过了东苑,听到里面有人在奏琴,琴声清悦动人,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这个时候,他才想起儿说过有一个朋友在这东苑里住。
想起儿交了许多朋友都是一些没头没脑的武夫,这次竟然交了这么擅于使琴的朋友,这使得朱弘很想进去看看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当下他就吩咐身边的人不用跟进去了,他自己进去就可以了。
进了院里,他就见到了一个年轻人在使琴。
这个年轻人的年纪不大,只有二十出头,容貌非常的俊秀。有着十根如同葱尖一般白的细指。
弹琴弹到一半,他便停了下来,然后从内屋走了出来,抱拳说道:晚生,张好之见过刺史大人。
你就是我秀儿的朋友?朱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