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勋和老师寒暄了一阵,就把他们领到了书房。也许是刚才与刘静翻云覆雨过于劳累,他始终不能集中注意力,到了最后他才明白他们所讲的东西,不由勃然大怒,猛地站起身严厉地对库彻说:“库彻教授,因为你是我的老师,我才尊敬你,否则刚才那些话,就够送你去焚化室了,还有你,李小姐,你的父亲是伟大的将军,正是他打造了帝国最强大的澳洲王牌军,他的功绩甚至可以和帝国历史上功勋卓著的布拉德将军相提并论,可你却怀疑你父亲为之奋斗一生的事业,你怎么对得起他,对得起那些送你来上学,对你充满殷切期望的澳洲将领们?”
对于他的训斥,李俏伶没有丝毫的退宿,而是站起来认真地说:“元帅,我们很清楚我们的话将会引起的反应,所以才会私下里和你谈。我们可以保证我们所说的都是事实,我们甚至拿自己做实验,证明反抗组织说的不是假话。”“不要说了!”高勋怒不可遏,竟有人到他的家里来让他怀疑伟大的x。他伸手去按铃,想叫卫兵把他们赶走,李俏伶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说:“你既然不相信我们,那么敢不敢注射这瓶试剂?”
这种大不敬的行为,高勋从没有碰到过。库彻也赶忙过来劝李俏伶松手,但李俏伶圆睁双眼,态度坚决。高勋看着她稚嫩脸上的严肃表情,突然觉得很好笑,自己怎么就和这个毛孩子认真起来了呢?于是乐呵呵地收回手,开玩笑地对库彻说:“教授,是不是你的每个学生都这样执拗,好吧,我就让你们注射,但是如果这管药水不起任何作用,你们就得放弃这些荒唐的想法。来吧,小姑娘,注射吧。”
库彻松了口气,急忙挽起高勋左臂的袖子,消毒。李俏伶拿起注射枪对准他的小臂扣动了扳机。
高勋瞬间就感到一阵头晕,大脑像是瓦解了一样,一块一块的记忆碎片开始从脑子里掉落,不停地掉落,困意袭击着他,他不能坚持,很快就睡着了,梦中他的大脑依然在不停地瓦解,最终成了一片蓝色的空洞。
第二天中午他才爬起来,他不记得库彻和李俏伶什么时候离开的,自己又怎么到了床上,只感到脑袋昏昏沉沉,他坚持着下楼坐在饭桌边,妻子的询问目光他也懒得理会,他边喝牛奶边用眼睛瞄着桌面上显示的新闻早报。当他看到一个标题时,一下子清醒了,标题是:“李阔成将军的女儿惨遭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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