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溶公主,朕刚刚收到了有关贵国大皇子的消息。”水兮岩打断雅溶的沉思波澜不惊的说道。
“真的吗,他现在在哪里?”有些惊讶于水兮岩的能力,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消息了,早在一年前她就曾派人找个这个大皇子,可到现在自己这边可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们已经找到了曾经收留过贵国大皇子的人,不过他只能确认大皇子依然在我国境内,但具体在什么地方就无从知晓了。”木棉根据刚得回来的情报说道。
“没关系,毕竟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能找到线索雅溶就已经很感激了。”
“公主也不用太过焦急,我相信大皇子很快就会出现的。”虽然雅溶并未表现出什么不愉快,但木棉还是出言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雅溶低叹出声,对于一出身就被抱走的大皇子她实在没有任何印象,能不能找到于她没有任何关系。
“后日就是‘封后大典’,雅溶公主这几日只需静心休养即可,如果有大皇子的消息朕自会告知公主的。”淡雅华贵、雍容大度第一次见面前这位公主时她就给他这样的感觉,相信她能很好的胜任国母这一角色。
“雅溶明白。”清浅的说出口,面上是那么的自然得体。
“按照本国的习俗,新人嫁娶前三日是需要斋戒沐浴的,公主可曾知晓。”
“多谢皇上关心,雅溶自会遵守的。”
“朕与‘燕赤’有过约定,燕赤公主嫁过来即为后,所以,朕想把迎娶公主与封后之事一起举行,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雅溶听从皇上做主。”
木棉看着面前的水兮岩与雅溶,彷佛是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不知道是因为她身为21世纪的新新人类与这个时代完全脱节,还是因为她从来没有结婚不明白当事人的感受,总觉得这两人完全不像是要即将成为夫妻应有的样子,也太过淡定了。
“那朕就不打扰雅溶公主了。”
“微臣告辞!”
一黑一紫,皆是俊逸出尘之人,也难怪走在一起竟显得这么的和谐,雅溶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暗想。
“燕赤、琉花、鞑虏、西夷等各国的使臣都安顿好了吗?”水兮岩与木棉并肩走在竹林石子路上,只一侧头,他就看到了一张如玉的容颜。
“恩,全部都被安排在各国驿馆了。”
“可有何异动?”水兮岩顺手将木棉面前的竹子挡掉,修长的手指拂过那白嫩如霜的肌肤,荡起片片涟漪。
木棉并未在意水兮岩表情的变化,依言答道:“没有任何异常,不过琉花国的太子花凌圣自来到本国后经常出游调戏民女,百姓都有些避而远之,敢怒不敢言,这事,需不需要管一管。”
“朕听说那位太子生性不羁,怕是一时半会也不会有所改变,就由他去吧。”
就在这时,一曲清脆婉转的笛音传来,让人心旷神怡,木棉面上一笑:“早就听说雅溶公主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看来所言非虚。”
“恩…。”水兮岩往来时的方向看了一眼,竹林深处、花香之间、绿荫之下就是即将与他共度一生之人,但于他却没有半分感觉,只不过在偌大的皇宫中多了一人、添了一副碗筷而已。
见木棉对此也无太大的兴趣,水兮岩随即说道:“西夷刚刚进贡了几匹汗血宝马,朕跟你去瞧瞧。”至于那笛音,于他,不过是一种能听的声音,亦激不起一丝的兴趣。
木棉府,锦城书房内…。
“锦城小公子,最近木棉到底在忙些什么,怎么本王每次过来都见不到她。”燕赤蟒大刺刺的坐在一张斜倚上,有些不满的问道。
“大概有什么要紧的公事需要处理吧。”把最后一个字写完,锦城答道。
“哼…。什么要紧事,本王听说,木棉除了陪皇上喝酒、赏花、赏月就是骑马、射箭、切磋武艺。”
锦城眉头一皱,最近水兮岩频繁的宣她入宫,较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难道木棉的女儿身露出了端倪,看来他得找个机会进宫一趟了。
“对了,锦城,你上次答应要请本王喝酒,我可是等到现在都还没喝到。”一谈到酒燕赤蟒立马就忘了木棉的事。
锦城好笑的看着这个似乎是从酒里泡出来的王爷,随即从书桌底下一捞,一坛飘香四溢的酒就被提了上来:“呐,可别说我没给你。”
“呵呵…。好小子,本王都呆这里这么久了,你竟然到现在才拿出来。”抱怨归抱怨,酒还是要喝的。“咕噜咕噜…。”几口甘醇的酒随即下肚,但脸上却露出些许怪异的神色,燕赤蟒放下酒坛,眉头微皱,有些不信的又尝了几口,“这酒……”
锦城看着燕赤蟒有些奇怪的反应,以为他是嫌弃这酒不好喝:“早就跟王爷说过这只是自家酿的,自是比不过酒楼的酒。”
“这酒真的是你父母酿的?”燕赤蟒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眼里完全没有平时玩笑的状态。
“是…。是啊!”有些被燕赤蟒的表情惊到,锦城疑惑似的答道——难道这酒有问题?
几秒过后,“哈哈哈……。果然是好酒啊!”燕赤蟒猛的灌下几口,狂笑道。
锦城错愕的看着刚才还不苟言笑现在却笑声震天的燕赤蟒一头雾水。
金碧辉煌的祭祀大殿上文武百官严正以待,上千名御林军矗立在大理石路上,伴随着鼓声,一顶八抬大轿缓缓的行驶在主路上,金色的帷幕在阳光下光彩夺目,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