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抱怨抱怨人生的无趣,一边蹭吃蹭喝。
当然,平时性子一向温和的安警官也会爆发。
直接扔了林翊的行李就把他往外轰,,但却每次都被明明在家被父母镇压的林翊所无情镇压。
林翊念念有词:谁叫你做饭这么好吃!男人的胃最容易攻陷了,你征服了我的胃!所以必须接受我的占便宜行为!
对此,安晨多次有种想把自己的手切掉或把林翊的胃切掉的冲动。。
不过,谁叫他摊上个这么发小。
不服气?!
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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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刚刚洗完澡,林翊就屁颠屁颠的按响了自己家的门。
“你不是怕查!”安晨堵着门口。
“哎呀,只要我刚正不阿,不受你诱惑不就好。”嬉皮笑脸的把安晨的手推开,进屋。
“你看,今儿我酒水还自带,绝对不给你填任何麻烦。”
“少来,酒水留下,你滚蛋!”
“诶诶,不带这么过河拆桥的,我拼死拼活挣得那么点工资多不容易对不对。”林翊看了看安晨,“你洗完澡了?”
“嗯。”
“那我去洗了。”
“今儿住我这?”
“必须的,要不咱大沙发塌多浪费。”
话说安晨大厅里的这个巨大的沙发塌,还是有一段历史的。
安晨家虽是两室,有一间却是机房。他和林翊关系虽好,可总不能林翊一来两个人就睡一起,于是觉得擅自把一间屋子改成机房的林翊不甘心嚷着让安晨把大厅的沙发撤走换成床。
安晨无奈,想了想整个屋子的布局,只能把从前花高价买的沙发低价卖出在换成也很高价的沙发榻。这样,林翊才算消停。
于是在安晨家,因为太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损友的存在,就根本不衬沙发这么高级的玩意。
对此,安晨又有了想要结束林翊生命的冲动。
“不行。”安晨断然拒绝。
“咱俩这么久没见面,不得泪汪汪一下啊。”林翊一脸深情的望着安晨。
“又跟你妈吵起来了?”安晨环着手臂眯眼戳穿他。
“……”这么明显?!
安晨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用不用我给阿姨打了电话?”
“不用,你不告诉她她也知道我在你这。”说着,拿着安晨的衣服走向浴室。
“诶!那是我新买的!!!”安晨惨叫着看见林翊劫持了他衣柜里最新的一件衣服。
妹的,他可真会挑!
很快,林翊就洗好了。
“我给你妈打完电话了啊。”
“嗯。”林翊哼了哼。
“你妈也真放心我,俩光棍凑一起,她也不怕咱俩有问题!”
“她?哼,快得了。”林翊愤愤然,“你在她心里就是那‘邻居家的孩子’好吧。永远那么正直,伟大!你给我带坏?切,坏了也是我给你带坏了。”说着,边拉开一贯啤酒,边拿遥控器轻车熟路的调台。
“住几天?”安晨低头剥桔子。
“就一天,我明儿还有事呢。”
“说的你可忙。”
“我最近都忙死了快。”林翊伸手拿过安晨刚刚拨好的橘子塞进嘴里,“看来你最近是真遇上愁事了,里贝里都不要了啊。”
“林翊,我找到她了。”
“嘶,酸死了。”林翊龇龇牙,把刚抢来的的橘子又扔给安晨,漫不经心,“谁啊。”
“10年前救我的那个女人。”
“噗……”刚喝进嘴里的啤酒全吐了出来,惊悚的看着安晨,“谁?”
“在森林里救我的女人。”
“英国那次那个?“
“嗯。“
“你念了10年的那个女人?“
“嗯。“
“我靠!“林翊一掌拍在安晨肩头,”你终于熬出了头啊,这么多年还真让你等着了。”
安晨有些笑意。
“好事啊,那你烦什么烦?”
“她是暗魂的人。”
“噗……”又一口啤酒被吐了个彻底。“您老直接负责的围剿范围啊!”
“嗯。”
“啧啧啧。”林翊揶揄的摇头,“这玩笑……可真……呃,可爱!”
“其实,我很早就知道她是暗魂的人了。”
“那你介意吗?”
“为什么介意?我可以放弃警察。”
“爱情啊!”林翊感概。“为这事烦?”
“不是,今天我去找全叔,全叔和我说让我不要多接触暗魂。”
“嗯?什么意思?”
“他说暗魂树大招风,内部外部都存在危险,他不希望我陷入那种情况。”
“也对啊,如今的暗魂,暗·杀,军·火,枪·支。都能算恐怖组织了吧。让你远离是对的啊。”
“不是,我觉得很怪。我和那么多黑社会对抗过,也接触过恐怖组织,全叔从来没不让我碰,可唯独说了暗魂。暗魂势力是很大,可绝对不会是让已经退下来的全叔操心的地方。而且,外边的人还好说,全叔怎么知道他们内部有纷争?”
“你觉得他隐瞒了什么东西?”
“我觉得他在暗示我什么。”
“你想的太多了吧。喏,给你酒。”林翊拿着酒塞进安晨手里,“也许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关系,你变得敏感。全叔一直把你当儿子看,提醒你注意安全,少和这样的组织接触,也是自然。”
安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