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妈一听特别心疼面前的孩子,说到底还是大男孩,小远的弟弟,也算自己的儿子。“以后有妈妈在了,不哭了,傻孩子。”
“嗯。”楚遥岑重重地点头,把醒酒汤了,倒头睡了。
夏妈和夏爸走出楚遥岑的房间,夏妈擦擦眼泪说:“老夏,我觉得小岑就像是小远派来探望我们的。”
夏爸搂住妻子,“小远可能也希望让我们照顾小岑,毕竟小岑现在孤零零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什么亲人都没了。我们就把小岑当儿子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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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尾好不容易把苑白阳弄进出租车,被苑白阳死死抱着,一边还要听他嘟嘟囔囔地说着胡话:“夏尾,你就是条大灰狼,把我骗得团团转,骗我爱上你;你还是条白眼狼,得了便宜还卖乖,还想抛弃我,你妄想。”
出租车司机听到忍俊不禁,笑着说:“男人喝醉了就是丑态百出,我家那位老说我喝醉了酒唱歌,说自己是费玉清,我还不信,直到有天她把我喝醉的样子录下来,我才信。”
夏尾忍不住笑,也想拿出手机给他录一段,刚抬手就被苑白阳黏住不让动。
进了小区,苑白阳又死活不进电梯,说她要把他抛弃在铁箱子里。
“苑白阳你知不知道咱家住最高层,尼玛不是让我拖着你走楼梯吧。”夏尾恨不得给他脑袋拍一巴掌。
苑白阳重重地点点头。
苍天啊,我是犯了什么错,你要这么折磨我。苑白阳,你以后再和醉一个试试!夏尾无奈地拖着一个巨婴进楼梯间。
苑白阳被楼梯间的风吹着清醒了许多,看到夏尾的鼻尖已经有了汗滴,有些心疼,但想到楚遥岑说得那番话,心里醋意翻腾。楚遥远到底是谁,夏尾从来没提过。苑白阳突然想起她说过的邻居家的哥哥,莫非就是那个人,夏尾又骗他。
“你要离开我?”苑白阳仍装作醉酒的样子问。
夏尾扶着他开玩笑说:“你再敢喝得烂醉我就离开你,让你一个人爬楼梯。”
苑白阳听了这话,把夏尾按在墙上,“不许离开我!”
“发什么疯,你弄疼我了。”夏尾的双手被苑白阳锢着,喊痛。她今天穿了一条裙子,很薄,楼梯间的墙体凉冰冰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没发疯,我说你不要离开我,我是把你当未来老婆对待的。”苑白阳靠在她肩膀上,嗅着她白皙的脖颈。
“好,我知道了。”夏尾心里像被暖流冲刷,美滋滋的。
“想做。”苑白阳来了感觉,不管不顾地说。
“啊。别,楼梯间,有人会经过的。”夏尾被吓得一身冷汗,一边阻挡他不老实的手,一边说。
夏尾被他抱上一个台阶,两个人距离差小了很多。苑白阳的手已经从她的裙子下探过去,沿着大腿一路到打底裤。
夏尾被他吻得七荤八素,身子瘫软,哪还顾得上抵挡。苑白阳拉开裤链,在裙子的遮挡下,按住她的腰,冲进去。
夏尾怕有人进来,忍着不发出声音,难受地抠着他的腰,催促道:“你快点。”
苑白阳感知着外界的刺激,来来回回折磨她,慵懒地问:“告诉我,你最爱谁?”
“苑,白,阳。”夏尾放弃抵抗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知道即便抵抗也无能为力。
“记住,你只能是我的。你的心也只能有我一个。”苑白阳很满意她的回答,让她享受起来。
一场过后,两个人整理了一下衣服,苑白阳把她的打底裤和内裤叠好放进裤袋,而夏尾只觉腿脚无力,被某个精神奕奕的酒鬼带去坐电梯上楼。
夏尾的裙子下什么都没有,空荡荡地,只觉得害臊,狠狠地掐旁边的人。
“我的腰都要被你掐紫了,信不信回去继续收拾你?”苑白阳在她耳边威胁道。
夏尾打了个颤,放开他的腰,不敢在电梯里再做什么。
进了门,到了玄关,夏尾低头换拖鞋。苑白阳让她扶住鞋柜,撩开裙子,从后面狠狠进入。
夏尾还没准备好,惊呼。
“尾巴,这个姿势喜欢吗?”苑白阳弓着身子无限靠近她的耳边吹着风问她。
“不喜欢,你出去。”话还没讲完,又被他再次用力,夏尾忍不住呻/吟出来。
“你个小骗子,就会骗我。”苑白阳喝醉了就像变了一个人,平时什么儒雅温润都变成了流氓无赖。
“我下午□□节有课,你赶紧的。”夏尾实在受不了某人今天的兴致大发,撑不住了。
“没翘过课的大学不完整。”苑白阳身为曾经的学生会主席给友校的学妹灌输经验。
“我就喜欢不完整。”夏尾犟劲上来,反驳他。
夏尾实在累得够呛,想午睡又被折腾醒。
“你先别睡,告诉我,那个交换生项目是怎么想的?”苑白阳把她放到床上,严肃地问。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夏尾反问到。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不许逃避。”苑白阳识破她转话题的小计谋。
“我们学校高手如云,我不想费那个功夫。就没申请。”夏尾找理由说。
“你也算是高手之一。不申请,是不是因为我?”苑白阳还是觉得面前的女孩还是有点良心的。
“我不喜欢异地恋,你这么帅,万一有人挖墙脚怎么办?”夏尾自己有自己的打算。
“不用担心我。去申请吧,才一年,我可以去看你。”苑白阳试图说服她。
“说了不去就不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