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鼎哑然失笑。
郁纹裳对郁幽帘说道:“给他看看吧!看是不是他亏了!”
刘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上来,只好沉默不语。
但见她长发如云,美颜如玉,柳眉如黛,樱唇如朱。乌黑亮泽的披肩秀发散落在胸前背后,发丝缠绕在雪白的肌肤上构成了惑人的图案。美丽的大眼睛因羞辱而紧闭着,俊俏迷人的容貌在药物的激发下格外的娇艳妩媚。白嫩的脖子转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线,一直连接到精致的双肩上。
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
刘鼎忍不住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显然是受到了能以承受的刺激。
郁纹裳眼珠子一转,循循善诱的说道:“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但是我们决定试一试,你要是准备好了,就出来吧。”
刘鼎总算灵台还有一点清明,犹豫着说道:“这法子不好吧?”
郁纹裳皱眉说道:“哎,幽帘妹子可是我们九华山的宝贝,价值连城呢!你别装伪君子了!若非是你不争气,这朵鲜花说不定还轮不到你来采摘呢!怎么,你是嫌弃我们九华山的人?”
刘鼎摇摇头,慢慢的说道:“太荒唐了,我不接受。”
郁纹裳皱眉说道:“你连席明雪都能接纳,难道还不能接纳我的幽帘妹子?你觉得她哪点配不上你?”
刘鼎慢慢的说道:“我们这不完全成了动物了吗?”
郁纹裳的神色似乎有些古怪,斜着眼睛凝视着刘鼎,慢慢的说道:“是吗?你好像说了句人话,我还以为你会迫不及待的扑过去的。你真的对我们的幽帘妹子一点意思都没有?”
刘鼎没好气的看着她。
郁纹裳大模大样的说道:“你要是不说,我们还真的将你当做了动物了呢!”
刘鼎不敢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低声的说道:“席……明雪那边怎么样了?”
苏幼惜说道:“他们假装是林诗楠的孩子,等生下来,孩子就交给林诗楠来带。”
郁纹裳说道:“你的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本来还是天大的好事,可是你闹出的lún_lǐ道德之争,恐怕有你受的。”
刘鼎忍不住说道:“你幸灾乐祸的,又有什么意思呢?”
郁纹裳伸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无所谓的说道:“没办法,我就这样,幸灾乐祸惯了,你爱听就听,不爱听就拉倒算了。”
刘鼎缓缓的说道:“我真是服了你们了。”
郁纹裳指着正在默默将衣衫重新穿上的郁幽帘,似笑非笑的说道:“本来让你泡过药浴以后,和幽帘妹子研修一个晚上,兴许有什么奇迹也说不定,没想到,你要装伪君子,放过了她,得,做好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嘿嘿,你要注意自己哦。”
刘鼎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没事。”
郁纹裳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脸上还是似笑非笑的神情,意味深长的问道:“你真的没事?”
刘鼎觉得自己的口舌有点干燥,隐隐间又有些冲动,那个部位越来越坚挺,好想找个地方发泄,表面上却说道:“我没事。”
苏幼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悄悄的往外溜。
郁纹裳眼尖,马上看见了,笑眯眯的说道:“幼惜,你去哪里?”
苏幼惜的神色好生古怪,支支吾吾的说道:“我到外面看看去……”
郁纹裳直言不讳的说道:“你这个时候还要跑,真是的!你已经是他的人,你不给他泻火,谁给他泻火?你让幽帘受罪么?他不用密宗的法子,幽帘怎么受得了?”
刘鼎隐隐间觉得有些不对,似乎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了。
郁纹裳脸上露出恶作剧的笑容,神秘兮兮的说道:“还感觉没事吗?”
刘鼎感觉到其中的某些古怪了,他很快明白过来,哭笑不得的说道:“你们在药浴里面下了药?”
郁纹裳重重的点点头,缓缓的说道:“不是药,胜过药,一个时辰之内,要是不与女人交合,就会全身爆裂而死。”
刘鼎苦笑着说道:“这到底是你们九华山的歪门邪道,还是密宗的?”
郁纹裳不屑的说道:“当然是密宗的,我们才没有这么不堪的东西,你以为九华山真的是青楼么?”
刘鼎如释重负的喘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还好,没得亵渎了你们。”
郁纹裳眼珠子一转,飞快的说道:“好了,留下幼惜陪你,我们俩在隔壁睡,你要有事,就叫我们好了。”
忽然脸一红,生怕刘鼎误会,又飞快的说道:“可不是那种事情。你就算憋坏了也只能在幼惜身上发泄,谁叫你充伪君子,放过了幽帘,这就叫死要面子活受罪,得!还有,你已经看过幽帘的身子了,可不准亵渎了她!宣武军不是送了你一个女侍卫吗,那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幽帘的剑术好,给你做个侍卫最合适不过了,还可以帮你盯着朱蕾,哪天你要是忍不住偷吃了,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刘鼎忍不住笑骂起来:“快滚!”
郁纹裳拉着脸色发红的郁幽帘,匆匆去了隔壁。
等她们走了以后,刘鼎马上从木桶里爬起来,急不可耐的和苏幼惜亲热,他感觉自己要是再晚一点,说不定真的全身爆裂而死了。片刻的功夫,两人就已经滚倒在床上。苏幼惜知道有两个师姐妹在隔壁,自然有些害羞,刘鼎却一点都不在乎,很快就将苏幼惜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光。
隔壁静悄悄的,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