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楼失踪的消息,让萧亦风措手不及,明明已经有了消息,却没想到转眼又立刻消失不见,白皙的手指紧握成拳头,狠狠的击在地上坚硬的黑色石头上面,“碰的一声,原本用刀剑也难以留下一丝划痕的地板上面,顿时破裂,以萧亦风拳头为中心点,如蜘蛛网一样的细纹,密密麻麻的向四周扩散。
漆黑的眼中光芒锐利的让人不敢直视,带着几个近亲侍卫向玉山派进发。
澹台岛到玉山派不止万里,凡人可能要走上很久的时间,但是对于修炼者就不一样了,一路上萧亦风都在拼命的赶路,原本需要十几天的路程,硬生生的然听他给缩短了一大半,忙不过五天就已经抵达玉山派了。
“姑姑。”
连着赶了几天的路,让萧亦风的神色略显疲倦,但是那双如星辰般明亮的眸子依然深邃、璀璨,加上他修长匀称的躯体,反倒让他看起来有一股别样的性感,让玉山派一众女弟子大饱眼福,脸红心跳不止。
然而萧亦风像是没有注意到一样,周围的人完全被他无视,眼睛紧紧的盯着前方的萧舞。
萧舞被萧亦风这样盯着,心中也甚是无奈,知道他担心上官楼,但是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她心中也心疼啊!移步走到萧亦风身边,拉着他的手臂,边走边说道:“进屋再说吧!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我跟你说哦,楼儿可是非常喜欢俊男美女的,要是回来看到你这副样子,你在她心目中的形象肯定会大打折扣。”
肖舞自顾自的数着,被萧舞拉着手臂的萧亦风皱了皱眉,在听到萧舞的话之后眼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这的会这样吗?现在的样子很难看么?萧亦风心中不禁如此想到,然而脸上却是永久的冰冷,没有表现出丝毫异样,只有眼神掠过几丝疑惑。
唇边露出恶作剧般的笑意,她只是看萧亦风这样折腾自己,看不过去而已,萧亦风从小倔强,虽然话不多,但是说出的话都是极少收回的,要是自己直接说出来,他未必会注意自己的身体,但是要是搬出上官楼来可能就会出现意想不到的效果,眼角撇到萧亦风眼中的几率疑惑,心中不禁叹道:“果然一物降一物啊!有了心上人就忘了姑姑。”
当然这话她是不会说出来的,不是说萧亦风会有什么举动,而是就算说出来的,萧亦风肯定也不会理她,想来她就是宣扬到天下皆知,萧亦风也不会有所反应吧!
萧亦风就是这样,没有什么人能够轻易撼动他的情绪,从小到大他一直表现出有兴趣的就只有武学而已,但是同样也是一副兴致淡淡的模样,看不出什么东西能吸引他注意力的,萧舞担心他比和尚还要清心寡欲,所以就想办法把他和上官楼凑一块儿,没想到还城真了。
只是想到玉清尘对上官楼的情意,萧舞还是忍不住为自己的侄子默哀,虽然玉清尘并没有表现出来他有多么在乎上官楼,但是光从他为上官楼让玉山派倾巢而出,就可以看出他有多么在乎上官楼了。
玉清尘其实和萧亦风的性格差不多,都是对世事兴致缺缺的人,只不过两人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的不一样而已,玉清尘永远是一副温和淡然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而萧亦风则像是一尊完美的雕塑一样,甚至连眼神都难有一丝起伏,周身萦绕着淡漠而疏离的气息,在修炼了《破天》魔功之后气息变得更加冷冽,凡是靠近他周围三尺的人,就算是六月天也一定如坠冰窖。
萧亦风被萧舞拉进房间,一脸掩饰不住的倦意袭上心头,但是连上官楼的情况都没有了解清楚,他又怎么能安心休息:“姑姑!”
萧亦风看着萧舞叫着这个自从十八岁之后就很少回澹台岛的姑姑,虽然不常回来,但是萧舞却很疼她,在那个冰冷的大家族中,母亲早逝,父亲后来有下落不明,从小被当做接班人培养的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机器,从来就没有体会什么叫亲情。
而萧舞的出现无疑让他冰冷阴暗的心出现了一丝温暖的阳光,所以萧舞对他来说无疑是特别的,那个只在年幼时见到过的父亲,虽然给他触动很大,但是在萧亦风心中父亲更像是师父,他教会了本领,如此而已。
在他生命中,第三个让他心生异样感觉的人是上官楼,第一次是在逍遥楼,那个聪明而狡黠的少年,像是一个发光体异样,一身白衣显眼无比,一张俊脸不似凡间所有,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够吸引人们的目光,他也不列外。
但是当时他仅仅是感觉眼前一道亮光闪过而已,直到后来竹林一曲天音,让他对她留了意,记住她的音容笑貌,后来玉波湖畔两人琴箫合奏更是在这份情绪上面添了把火,让他坚硬冰冷的心,像是挣脱了束缚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为上官楼而跳动。
武阁的时候在异象边缘看到上官楼在自己眼前消失,那一刻他才发觉原来自己只是用来消遣无聊生活的武功竟然还有保护她的作用,只是奈何功力低微对陷入危机的中的上官楼根本没有帮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上官楼在眼前消失。
对于看着这一切的萧亦风,这无异于将他凌迟刀剐,自尊心与失去上官楼的心痛,让他明白这个世界需要更强大的力量,如此才有力量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因此他修习了家族禁忌的魔功,气势有很多中功法可以让他学的,流传上千年的澹台岛,岂会连这点东西都拿不出来,他也明白这名为《破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