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自从怀孕后,张含对这处就非常的敏感,现在被他这样弄来弄去,她嘴里就控制不住申银出声。
一件红色东西从床上抛了出来,某人正埋首在那两个包子之间,特别是当他听到那一声一声令他振奋的娇羞声时,更是刺激了他雄性的荷尔蒙,他温热的唇瓣像是在亲吻世上最珍贵的宝贝一般,在她身上一一关照过。
很久之后,房间里温度正在逐渐加升,床上正是如火如茶的时候,此时,莫帆全身都是汗水,额头上的汗水更是掉在床被上面。
充满**的目光紧盯着床上的人儿,莫帆咽了咽口水,看着如娇似水的女人,嗓音沙哑,开口问,“含儿,你准备好了吗?”
张含此时也不好过,刚才经过了一阵足戏,她身子现在是又温又软的,不过她还是没有忘记嘱咐他要注意她肚子里的孩子,“等会儿,你别太冲动,小心咱们的孩子。”
莫帆一听她这句话,眼睛一亮,拼命点头,张含这么交代这件事情,他知道她这是同意了。
于是,莫帆拿上奋起的老二,小心翼翼推着它往里面闯,等到他家老二全部没入时,两人同时发出极致块感的声音。
不一会儿,房间里一直响起女人断断续续的申银声,**一刻,房间里正是情浓意浓的时候。
半个时辰后,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了,莫帆望了一眼满脸汗水的张含,长臂往长沿那边摸了摸,随手摸到一块布,也不管它是什么,顺手就往张含的脸上搭过去。
正在闭目养神的张含,突然闻到一股怪味,睁眼一看,眼前有一块白色的布在她脸上擦来擦去,她二话不说,把这块白布从莫帆手上抢了过来,等她看清楚之后,咬牙切齿的跟莫帆说,“你居然拿小莫清的尿布给我擦脸。”
莫帆听她这么说,认真一看,嘿嘿笑了几声,赶紧跟她道歉,“别生气,念儿,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我见你这么大汗,随手一摸,摸到这块布,我也没多看就把它抹你脸上了,不过,小莫清还是个小孩,他的尿还是童子尿,祛邪的。”
张含听完他这句解释,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跟他说,“既然祛邪,你为什么不拿去用。”
“呵呵....,下次我用,下次我用,含儿,咱们的儿子要什么时候出来啊?”莫帆嘿嘿一笑,见张含真的要生气了,赶紧转移话题。他一只手搭在张含肚子上面,一边开口问。
张含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鼓起的肚子,眼角立即出现母爱的温柔,回答,“再过三个月吧,到时候咱们的宝宝就要出世看这个世界了。”
“还要三个月啊,这么久,因为他,咱们都不能好好的享受夜晚的美好事情了。”莫帆听到还要三个月,眼里闪过失望,瞪着张含肚子抱怨。
张含看他这个表情,嘴角闪过得意,“三个月后宝宝出世,宝宝出世后,我还要做一个月的月子,那时,咱们是不能做任何事情的,所以真正算起来,你应该还要再守四个月的和尚生活。”
莫帆一听,紧紧抱着她,拍着她后背说,“生儿才知做父母的辛苦啊,睡觉吧!”说完,莫帆转过头,嘴里用力吹了一口气,把离他们不远处的烛火给吹灭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夫妻俩的一只手相互紧握,一起搭在张含隆起的腹部上面,一家三口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时间静悄悄的从人们的指缝中流过,张含怎么也没想到,到最后,家里的全部人只有外公金老爷是跟克里斯最谈得来的,两人虽然语言不搭,不过好在有花无缺这个翻译官在他们身边,所以他们两人交流起来还不是很困难。
这两人因为有同样的爱好,那就是酿酒,当金老爷知道克里斯会酿葡萄酒时,金老爷几乎是每天一吃完饭就拉着克里斯聊酿酒的事情,后来,张含听花无缺说,这两人还作了一个协定,就是克里斯教金老爷如何酿葡萄酒,而金老爷也要教一样酿酒技术给人家。
在半个月前,茶花终于替张章生了一个大胖儿子,听说生出来时有七斤八两,喜的张章这个做父亲的是又哭又笑,抱着他这个儿子在众亲朋好友面前一直说,他终于有儿子了,他终于有儿子了。
张含在金秋花回来说茶花生了一个大胖儿子之后,马上收拾了好几件她买给肚子里宝宝的小衣服,另外还加了一对长命锁送到张大柱家里。
张家现在跟老张家这边,除了跟张大柱这一家算是往来频繁之外,其它几家,都没怎么来往了。
吴春一看到张含挺着个肚子过来,马上走上前扶着她,笑着说,“小含,你怎么亲自过来了,你现在肚子也这么大了,要是磕着碰着了,那该怎么办?”
现在的吴春是打从心里感激张含跟张家一家人,要是没有他们帮助,她大儿子的病也不会这么快好,她也不会这么快就抱上了孙子,还有她家男人,现在也在豆腐坊那边做事,每月还有二两银子,她现在是睡着也想大笑了,这日子是越过越好了。
张含看到这么热情的大伯娘,心里还是有点怵,看着她,张含就会忍不住想起这个大伯娘以前的作风。张含露出尴尬笑容回答,“我很好,而且孕妇多走走,对以后生孩子有好处,对了,大伯娘,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