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琦因为一些事情,在庄园里修养了一些日子。她打算修养好了,就去新加坡求学。五月份,有一场入学考试要佳琦去考,荣桑开始安排佳琦的行程了。荣桑说:“佳琦,你的签证已经办好了,你自己打点东西去好了。”佳琦说:“好的,主子。”又说:“主子放心,佳琦一定不负主子的期盼。”荣桑说:“那就好,我的好佳琦。”又说:“这次好好考试,考进学院了,主子可是有赏的。”佳琦说:“那是当然了,主子。”荣桑在心里说:“你这样有出息,你爸爸也是欣慰的。”佳缘说:“主子,荣钰夫人让人送了点东西来。”荣桑说:“好的,放下吧。”打开看了看,是荣钰给佳琦准备的一套衣服,和一个钱包。荣钰在心里说:“姐,帮我把这套衣服给佳琦穿,这是我给她定制的衣服了。里头的钱包,是我这些年的积蓄,算是我的一点心意了。妹,荣钰谨上。”荣桑说:“你是在乎她,可她却不能叫你一声妈妈。”又说:“你也算是心疼自己的孩子了,妹,这些年苦了你和淼蜀了。”忍不住掩面,轻轻哭泣。荣桑说:“佳缘,你明个让斌利去给淼蜀报个信,就说,佳琦去了新加坡考试了。”佳缘说:“知道的,奴婢会做好的。”又说:“那这些东西,怎么给佳琦呢。”荣桑说:“我给她就是了。”又说:“把本子拿来,我给把这个记上,日后,也是个凭证。”佳缘说:“好的,主子。”拿来了本子,这是荣桑记录荣钰给佳琦的东西,让佳琦日后还知道这是自己母亲给自己的东西。日后要是有机会,佳琦也可以孝敬孝敬自己的母亲,在母亲面前尽尽女儿的孝心,算是荣桑留个佳琦的一个念想了。
次日,斌利依言,到怕米索监狱来了。从里头出来了一个四十余岁的男人,看样子,倒是个知识分子,十分文秀,这人是佳琦的生父、淼蜀。淼蜀当年要不是为了荣钰,也不至于如此了。可他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甘受这二十五年的牢狱之灾。淼蜀说:“你来看我了。”斌利说:“看看你。”淼蜀说:“上回,你说琦琦要去新加坡读书,怎么样了。”斌利说:“先生已经安排好了,你安心就是了。”淼蜀说:“有先生和荣桑姐姐,琦琦也算是有福气的了。”又说:“此生,有个琦琦在,我也算是欣慰了。”斌利说:“琦琦特别的乖巧,我也怪喜欢她的。”淼蜀说:“怎么样,说好的相片呢。”斌利说:“这是琦琦最新的相片了。”淼蜀说:“长得真好,给她奶奶寄一分去了没有。”斌利说:“照你说的,寄去了。”淼蜀说:“看到这么好的孙女,她的心也会软了。”斌利说:“也许吧,”又说:“荣桑怕是不大好了,她也得了那个病了。”淼蜀说:“这些年,也难为她带琦琦了,代我问句安好。”斌利说:“知道的,我会代你问好的。”淼蜀说:“她妈妈还好吧。”斌利说:“挺好的,还给琦琦拿了些个人的体己来呢。”淼蜀说:“我们今生是无缘了,来生再做夫妻好了。”斌利说:“到底是夫妻,说的话都是一样了。”淼蜀说:“或许,这是命中注定,我们怎么都改变不了。”又说:“我也不恨谁,我也不怪谁,起码,我还有琦琦。”斌利说:“你是越来越看的开了。”淼蜀笑了笑,说:“还有四年,我就可以见到我的女儿了,带她回家了。”斌利说:“先生也说了,到时候,你还是官复原职。”淼蜀说:“无所谓,过得去就可以了,可以把我和琪琪的过得去就好了。”
沙伊来到荣桑的住处,荣桑说:“怎么样,斌利去看了淼蜀了吧。”沙伊说:“去了,淼蜀挺欣慰的,要和你问好呢。”荣桑说:“好不好,也就这样了。”又说:“对了,我昨天,还收到了佳琦她爷爷寄来的钱物了。”沙伊说:“她爷爷本来就是要她的,就是她奶奶不通情理。”荣桑说:“等她爸爸出来了,再带她回去认亲好了。”又说:“我现在也没有心,也没有精力带她去认什么爷爷、叔叔的。”沙伊说:“听说,荣钰送了东西来了。”荣桑说:“不过是她个人私下的体己,不怎么多,也是点心意。”沙伊说:“她是有心无力,自己的月例是定死的了,从自己的花销里节省的,是一点算一点。”又说:“她已经给伯德公爵生了儿女了,伯德公爵还是那么防范她吗?”荣桑说:“不好说,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人,脾气特别古怪。他经常是大醉回来的,也喜欢打荣钰,也要欺负荣钰。”又说:“按照荣钰的说法,他白天是个彬彬有礼的伯爵,晚上就是个魔鬼。”沙伊说:“难怪,他亡妻死的那样可怜,真的是个魔鬼。”荣桑说:“男人在夜晚,那个兴起时不是魔鬼呢。”沙伊说:“我家那个也是难缠的主,有时候,真的受不了他。”荣桑说:“魔鬼,我爸就是魔鬼中的魔鬼。”又说:“我妈妈是死的早,不然,也是个可怜人。”沙伊说:“你爸,怎么说呢,她好像特别怕佳琦似的。”荣桑说:“他那里是怕,是惧。”又说:“听我姨娘说过,我爸也曾经喜欢一个女孩,他特别的喜欢那个女孩。后来,那个女孩生下他们的孩子,就撒手人寰了。据说,那个孩子就是我那个妹妹荣钰,大约,是佳琦长得太像她外婆,让她外公惧怕了。”沙伊说:“也许,这就是解释了,你爸看到佳琦就怕的感觉了。”荣桑说:“也许吧,或许,她是我妹妹的私生女,爸爸可能不是那么中意。”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