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叔姥爷武功那么高,记忆不会这么差吧?”
“俺记忆就这么差,你管得着吗?不听算了。哼!我去沐浴更衣,懒得与你废话。”杨笑天作势离去。
杨铧念头儿一闪,自言自语道:“叔姥爷自去沐浴,铧儿就此恭送叔姥爷。噢!对了,叔姥爷的父亲铧儿该叫什么呀?难不成叫他老神仙?”
杨笑天见杨铧恭恭敬敬地弯腰抱拳于额前,忽地纵声而笑:“现在我才明白他们为甚尊崇你的意见了,原来你这个小滑头真不简单呐!”
“叔姥爷,铧儿又咋的了?难不成叔姥爷只会埋汰人?真的!真不知道如何称为叔姥爷的父亲呐!”装可爱,装无辜,装萌萌的杨铧很是逗笑
杨笑天嘴露笑意,一本正经地问道:“说说,你三番五次要留叔姥爷在中土,是何意思?”
杨铧立时愣住了。
他只是想到武林人士来杨家堡抓他,脑袋里灵光一闪作出的创宗立派想法,根本没有深思在中土成立天山派的根本用意。
他想了想问道:“叔姥爷,天山派的功法很全吗?”
杨笑天立时眉飞色舞介绍起来:“天山派嫡传功法名曰《丹道周天功》,也称之为《修仙秘要》,共十六层。讲究层层深入,法法相依,环环扣接,步入高深。须循序渐进,步步深入,层层修练,方得真谛。”
“就拿第一层胎息功来说,那可是俺家祖宗将《无极内功》与凌霄派《丹道内功》相融合所创。所谓胎息功即修练胎息之功法,属练养内功,旨在达到体呼吸,使精、气、神合于丹田,产生玄胎、真胎。”
“丹鼎派师祖葛洪说:‘练功莫过达于胎息,修仙之门亦如此。’胎息功既是筑基功又是高级功。葛洪师祖在《抱朴子释滞》中指出:‘凡修行之人,须要定息。息者,正也、安也,顺也,归也,伏也,宁也,静也……心定则气寂。气寂则神静,神静则灵空,灵空则寂灭,寂灭则无事,无事则清静、清静则道生,道生则自然,自然则逍遥。行气或可以治百病,或可以入瘟疫,或可以禁蛇虎,或可以止创血,或可以居水中,或可以行水上,或可以辟**,或可以延年命,其大要者,胎息而已。得胎息者,能不以鼻口嘘吸,如在胞胎之中,则道成……”
杨铧听完杨笑天把天山派之修炼体系讲了个大概,感觉太玄乎了,便探询道:“能不能通过比试,划分出等级来?”
“甚意思?”刚才还是口若悬河的杨笑天被杨铧给难住了。
“就是通过擂台,进行拳脚、兵器比赛定出等级呀?”杨铧笑嘻嘻地解释道。
“俺问的是分出等级有何用处?”
“用处大了。比如,可以通过等级享受不同的待遇呀,可以通过等级评定武林人士的高低呀………等等等等!”
杨笑天俄而大笑:“武林人士的待遇从来就是自己去取。虽然我这双手上也带着血腥,却不差钱儿。难不成你要养天下武林中人?你有那么多钱吗?”
“您取得的是啥财?”
“没有一分一厘的不义之财。”
“黑吃黑?”
“错!除暴安良!”
“暴与良谁来定?”
“正义来定。”
“谁定的正义?”
“武林人士的良心。”
“有准确界限吗?哪些行为是暴,是邪恶?那些行为是良,是正义?”
“这……”杨笑天成囧态。
杨铧大笑。
杨笑天恼怒道:“笑什么笑?千百年来无数仁人志士都没人制定出‘暴’与‘良’的界限来,难不成你能制定出‘暴’与‘良’之分明界限!”
杨铧依旧笑盈盈地回答道:“有何不可!”
“不知天高地厚。”杨笑天真的怒了。
“但知过去未来。”杨铧依然开心。
“你……懒蛤蟆打哈欠!”杨笑天指着杨铧,调侃道。
“我……屁股上吊扫帚!”杨铧面不改色,随口应答。
“何解?”杨笑天一愣,迷惑了。
“好伟大!”杨铧嘚瑟诠释。
“哈哈哈!”杨笑天立时仰天大笑得喘不过起来。
杨铧跟着笑了两声,忽然问道:“您从小就是这样笑吗?难怪叫笑天。”
“小兔崽子!还想不想学俺的《周天功》?”
“听起来很神秘的。比《无极内功》还厉害吗?”
“当然厉害百倍以上。”
“难吗?”
“简单易学,只需坚持!”
“那我就学。”
“那还不对俺尊敬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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