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和壁抬起了腿向老鼠斑的关键部位踹了下去。
一股强烈的海风猛然袭来吹起了和壁腰间的树叶,露出了大腿的深处,火光闪动虽然看不真切,但是真的看到了。老鼠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从地上跳了起来,张开双臂狂奔着,嘴里不停的大叫:“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活了24年我终于看到了!”老鼠斑不知道跑了多远才筋疲力尽的跪倒在地,他把头埋在沙子里泣不成声。
在小岛的另一边,和壁靠在树上也是泣不成声,“为什么?为什么我下不去手?爸爸!爸爸啊!”
日出东方,为我最红。一轮骄阳撕开了无尽的黑暗,毫无保留的把霞光投注在荒凉的小岛上。
“洗呀洗呀洗海澡,宝宝金水少不了。左手一只大螃蟹,右手一只大螃蟹,保管吃了你叫好!”老鼠斑拎着两只螃蟹回到了营地,发现篝火只剩下点点火星,和壁靠着椰子树似乎睡着了。虽然不知道和壁是怎样升起火来的,但是此时篝火对于困在荒岛上的人来说可是救命之物,老鼠斑顾不得螃蟹,连忙找了些枯萎的树叶树枝让篝火从新燃烧起来,然后把两只螃蟹驾到火上烧烤起来,他忙了半天却发现和壁根本没动,怎么睡的这么死?老鼠斑不敢走进,担心和壁发起彪来真的废了自己,他捡起一块小石头扔了过去,石头砸在和壁的腿上,可是和壁还是毫无反应。
“喂!你怎么了?我只是想摸摸你的胸部嘛!你也不用不理我,最多我也让你摸摸我的。”老鼠斑挑逗了一下,和壁还是不动。
“好了!我吃点亏答应你就是了!你不要装死了好不好?”老鼠斑又叫了一声,见和壁一动不动,感到有些不对了,他装着胆子走了过去。
红日已经高高升起,可是更红的却是和壁的脸,老鼠斑伸手在和壁额头摸了一下,才发现和大小姐病的不轻,脑袋跟小火炉一样,早就昏迷不醒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这个荒岛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如果现在······老鼠斑盯着和壁迷人的身体已经蠢蠢欲动,可是!可是!妈的!有什么可是的!老鼠斑大骂了自己一声,当断不断其必自乱!只要现在跟和壁发生了关系,那以后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女人都是假清高,只要尝到了甜头说不定以后会求着让自己搞!妈的!老鼠斑大骂一声,举着双手仰望青天大叫着:“来吧!惩罚我吧!我就是这么无耻!我就是这么下流!有种你用雷劈死我啊!我就要趁人之危!我就要不择手段!我就要上!你能把我怎么样?你咬我啊!”
天空深远根本不会理会老鼠斑的歇斯底里。
老鼠斑低下头剧烈的喘息着,突然发现和壁的手臂上有一个烧灼的痕迹,这个痕迹像是一个手印,而和壁的小腿上却插着一块金属碎片,伤口已经开始感染了,碎片只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好吧!就这样吧!如果不发泄一下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老鼠斑活动了一下身体,咬了咬牙抓住了和壁腿,用牙咬住金属碎片猛的拔了出来,鲜血立即沿着雪白的肌肤流淌下来。伤口很深血流如注,如果这样下去和壁必然会流血过多而死。
老鼠斑抬起和壁受伤的小腿,用嘴吸允着伤口直到腐臭的黄水被清理干净,老鼠斑才抬起头来,他吐了口唾沫,用眼睛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可以包扎伤口的东西,突然灵机一动,对了!输血!不是说自己体内的鲜血是真龙之血吗?不是说自己恢复力惊人吗?那就用自己的鲜血医治和壁吧!
老鼠斑用金属碎片割破了左手的手腕然后又割破了右手的手掌,把左腕放进和壁的嘴里,让鲜血一滴滴的流淌到和壁体内,右手按住了和壁的伤口,强迫自己的鲜血阻挡住和壁的鲜血涌出,这正是:相濡以沫,生死不离。老鼠斑已经被放过一次血了,本来就虚弱不堪,此时再次放血,没有两分钟就昏了过去。
清脆碧绿的椰子树下,一对几乎赤身luǒ_tǐ的男女相偎相依着,就好像伊甸园中的亚当和夏娃,不过点点滴滴的鲜血让这幅画面看起来十分的惨烈诡异,就像曾经的一首流行歌曲——死了也要爱,不过昏迷的老鼠斑似乎并不这么想,对于他来说“爱”做起来才会更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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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斑,你有没有搞错?你装什么清高?”果壳戳着老鼠斑的脑袋质问着。
“这两天不方便。”老鼠斑无奈的说。
“你知不知道现在剧组的经费紧张?你知不知道今天这场戏要改成av出售的?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要看这场戏把自己的吸尘器都送给了成精?你为什么就不抓住机会呢?你为什么不跟和大小姐滚来滚去呢?”
“这两天不方便。”老鼠斑无奈的说。
“我只知道女人有时候不方便,你一个男人又什么不方便的?”
“我是说这两天不知道吃了多少方便面,我虚啊!”一脸菜色的老鼠斑苦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