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帆见状,大喜道:“好!只要咱们两人合力,想来这什么三缅修真也是奈何不了你我!”
张青没理他,自顾自将飞剑召了回来,盘旋于头顶上方。
刘瑶瑶嗔怒瞪着罗帆,道:“你是不是故意陷害我们?”
她本看热闹倒是瞧得好玩,这时居然走不了,见四下众修真都是虎视眈眈,饶是胆子不小,也不由害怕起来。
罗帆听她话说的好没来由,自然听不懂,说道:“不知你说些什么!你们方才遇难要弃我而去,我不与你们计较,你这丫头反倒还怪到我头上来了?”
刘瑶瑶实在与他说不清楚,指着他,转而向四周大声道:“你们可莫要误会,我们是见这家伙鬼鬼祟祟,为了防止他耍什么阴谋诡计,所以特地蒙骗了他,实际上,我们是准备找个机会将他拆穿的!”
她哪管自己之前是不是想着拆穿?反正这话说来是一本凛然。
三缅众修真还没一个答话,罗帆已哈哈大笑起来,道:“你这丫头平时看这挺聪明的,这时怎么变得糊涂了?若是有人真信你,那就有鬼了!我还不如说,我是看你们二人混在这里,怀疑图谋不轨,我这是来给他们引蛇出洞的呢?反正我是不用飞剑的,说起来,还是我说的比较像。”
刘瑶瑶大怒,喝他一声,叫他闭嘴。
罗帆知道他们二人此时与自己早已一条绳子上的蚱蜢,蹦跶不了哪去,也不在意,况且自己这事,说来确实窝气,也难怪刘瑶瑶不愿搭理自己,也就大度不与她计较。
刘瑶瑶还是不死心,转而看向华卫娘方向,展了个甜甜的笑容,道:“你这……华谷主,还记不记得了?就是我们救了那个枕乐子的呀?你还赠了两枚六华丹给我们了呢?”
一切发生的太快,这时罗帆扬起的尘土还没飘落,场中尚在一片飞扬,两方人虽是对面,但也并不能看的清楚,只能看见彼此隐约人影。
只见华卫娘隔着重重阻碍,静静站在那儿,声音冷冷传来,道;“我早认出来了!我那时就怀疑你们身份蹊跷,看来果然如此,原来真是想图谋不轨!这就把便把你们命收了,当抵了我的六华丹!”
刘瑶瑶脆声快回道;“说了是误会,误会哩!”
华卫娘并不搭话了,只是清冷地站在那里。
刘瑶瑶还想再说,张青已拦道:“好了,咱们还是先想怎么逃出去要紧。”
他知道事情莫名其妙到了这种时候,绝非口舌所能说的清楚了。
罗帆大点其头道:“多说无益,正是此理!”
刘瑶瑶自然也即明白,只是却犹自不甘心,向来只有她戏弄别人的份,今日却真是不明不白栽了大跟头。
如果她知道有这么一句,她一定会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渐渐,飘扬的尘土慢慢落尽,四下众多修真都清晰起来,谁也没急着动手,两方人马似乎在静静对峙。
一众修真,这才得以看清张青二人形容,不禁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二人根本不是万家堡的出名人物,居然如此年轻出挑少年人。
便是曾见过张青二人的姜中浩之流也是一般,他们起初也以为是张青二人,但即到后来,模糊看见接连挡下了华卫娘的洛汩钉,宋公的四象掌后,便也另作他想,也以为是别有旁人,当初几人虽见识过张青不凡,但也是因其年纪便将他小看了几分。
最是那当归和尚,认出二人来,想即张青谈笑似乎要杀人的模样,赶紧把光头一缩,躲到众人后面念经去了,心道:“罪过,罪过!师傅你才去了,弟子又给你丢人了。”
连债主喝道:“你们几人到底是何人?”
宋公出了这么大错漏,这时自然无颜主持大局,华卫娘不争,连债主志得意满,知道只有自己这时能独领群真了,遂站出来发了话。
刘瑶瑶没好气道:“路人!”
连债主喝道:“说!你们与万家宝究竟什么关系?怎么以前从未听过?”
刘瑶瑶一扯张青,脆声回道:“我们与万家堡没有干系!不对,是有大仇!”又一指一旁的罗帆,道:“这个人,具体是做什么的不知道,不过总而言之,就是万家堡不知从哪请来的帮手!”
忽听一个凄厉已极的声音,惨叫起来,这一叫便不停。
众修真忙看去。
花面郎正提着双脚踩成碎末的青面狼,快步而来,那惨嚎便是青面狼发出。
花面郎老远就怒声对刘瑶瑶大斥道:“你还想胡言狡辩,混淆视听?”
说话之时,已然来到近前,将青面狼的凄惨模样在众人面前微微展示,其实哪用多此一举,众修真早已看得清楚。
青面狼顺势就哭叫道:“众位师叔请一定要给小的做主啊!家师因看出此二人行迹鬼祟,所以叫小的多多留意,却不想小的一时不慎,叫这二人给看了出来,他们便将我折磨成这般摸样!”
刘瑶瑶本就心中憋屈,见这么一个小喽喽也敢公然站出来与自己唱对台,也按不下性子了,大怒道:“你这小贼还敢颠倒黑白,看来你命是不想要了!”
青面狼受了她非人一番折磨,见她发怒,真是肝胆俱裂,吓得当即不敢再支吾一声。
花面郎也一脸怒状,与刘瑶瑶争锋相对,喝道:“在这么多人面前,你还要逞凶?你当这里是你万家堡?”
一连串的变故,他知道了他们师徒三人居然是万家堡的,心中不是逃过一劫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