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刘宏达就被保安经理的电囘话惊醒,放下电囘话他慌忙穿上衣裳急匆匆地赶到了公囘司。刘宏达一下车就看见一群早来的员工围在楼门边乱糟糟地在议论着什么,保安经理见刘宏达来了连忙赶开众人引着他走上前来。一只木柄的飞刀串着两个血囘淋囘淋的耳朵将一张大纸钉在楼门顶上,纸上写了一串歪歪扭扭的大个儿血字:为囘非囘作囘歹欺囘压良善者鉴!“弄下来,快弄下来!”刘宏达气恼地冲着保安经理叫喊。“董事长,那我们报案吗?”保安经理晕晕地问。“报个屁啊,你是猪头啊!”刘宏达气呼呼地骂道。“快,快把它弄下来!”保安经理冲着身后的一帮保安喊,一个胆大的保安爬上梯子壮着胆子战战兢兢地将飞刀拔下来,另一个保安拿了一张报纸将那两个血囘淋囘淋的耳朵包裹了起来。“经理,这个飞刀上有字。”那个保安拿着飞刀送到保安经理面前。“拿给我!”刘宏达冲着那个保安伸出肥手。保安小心地将飞刀递到刘宏达的手中,刘宏达低头看去:还脏于民,一阵风!“一阵风,是一阵风这个混囘蛋!”刘宏达破口怒骂了出来。
吃过早饭林文静下楼准备和几个同事一起出去外调,正等车子呢,就看到高明亮带着一群拆囘迁户走进白云宾馆的院子。林文静见突发群囘体囘事囘件赶紧迎上去:“高师傅,你们这是?”“林小囘姐,我身后这些人都是被黑社囘会打囘手秃狼带人强行赶出家园并被打伤过的人,我们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控囘诉秃狼残酷迫囘害拆囘迁户的血囘债,希望省纪检委能够受理调囘查。”前次高明亮组囘织拆囘迁户到白云宾馆找白杨书囘记上囘访,林文静跟在白杨身边做记录,所以高明亮认得她。“哦,高师傅,你们先等等,我去请示一下领囘导。”林文静赶紧上楼向张处囘长请示。
听到秃狼被一阵风废了的消息,世纪商城的拆囘迁户们奔走相告都觉得解恨,高明亮闻听秃狼出事的消息后更是振奋:这两年来秃狼把拆囘迁户们打惨了也打怕了,摄于他的淫囘威群众多是敢怒不敢言,现在省纪检委调囘查组已经介入了世纪商城拆囘迁案的调囘查,正好趁秃狼被废了的这个机会对他的恶囘行进行清算。高明亮等人活动了几天,串联了那些受过秃狼迫囘害的拆囘迁户,带着医院的诊断证明等证据集体向省纪检委申述。
白云宾馆三楼会囘议室,林文静和几位同事逐个为上囘访的拆囘迁户做笔录。“我叫王海棠,去年三月十二日晚上九点,秃狼带着一伙人踢破屋门把我从家中拖出,被从楼梯上踢下来,造成脑震荡、肋骨折断四根,这是医院的诊断证明,我的家人当时也报了案,但派囘出囘所推诿扯皮根本不做处理……”高明亮串联的受囘害囘人和证人陆陆续续来了二百多人,林文静和两位同事从九点开始调囘查受理,中午忙的连午饭都顾不得吃,一直到晚上九点才给最后一个受囘害囘人做完笔录,从椅子上站起来时觉得头都有些晕了。
红山射击俱囘乐囘部的靶场里,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漂亮女孩子双手持枪瞄靶射击,那女孩子虽然生得纤细柔囘弱,但射击时却很沉稳。“砰!砰!砰!砰……”“九环…八环…九环…十环……文静,你的枪法真厉害啊!”一个身着红色西装的帅气青年拿着望远镜一边数枪靶一边不时赞叹,脸上满是顷佩地表情。“哪里有啊,比你还差三环呢!”白裙女孩摘下头上的射击护具扭头微笑着看着身边的帅气青年。那女孩子的笑容象春风般的温暖宜人,帅气青年看得不禁微微一呆。
林文静最近一直在临海出差,张国雄好长时间没见到她了,听说林文静今天回临海,张国雄便撵着追上来,林文静一忙完公囘务就被他拉走了。
张国雄和林文静是在一次纪检委召开的会囘议上认识的,到现在为止不过认识两个月,张国雄一见到林文静就被她那美丽的容貌、高雅的气质给迷住了,几乎天天往纪检委跑,还托了几个在纪检委工作的朋友给他和林文静说合。林文静起初对这个总是缠着自己的警囘察有些反感,但听到几个同事对他的介绍,她对张国雄的态度逐渐转变了。林文静对权囘势财富并不太看重,她看中的是男人的品质和能力,张国雄是省里知名的十大干探,他的能力是公认的,甚至连省长李保国都很赏识他。去年省城发生了一起恶性连环杀囘人抢囘劫案,李省长亲点要张国雄限期破案,张国雄不负省长的期望,在限期内圆囘满侦破了这个特大案囘件,李省长知道后非常高兴,亲自接见了张国雄并留他共进晚餐,随后张国雄就由科长提升为副处囘长,张国雄是公囘安厅年级最轻、最有发展前途的副处级干囘部。
“文静,真没想到你的枪法这么好,我们单位的许多女同事也没你的枪法好,你经常练枪吗?”张国雄由衷的称赞。“我爸爸是警囘察,从小我就喜欢玩枪,也经常出去打枪。”林文静微笑着说。“哦,文静,走,我们去那边打步囘枪去!”张国雄做了个请的手势。林文静刚要举步,这时手囘机响了,林文静拿起手囘机看了看,赶紧向远处走了几步接通电囘话。一会儿林文静放下电囘话走了回来:“国雄,对不起,我要回去了。”林文静有些歉然地说。“哦?家里有事啊?”张国雄失望地问。最近林文静一直在临海出差,好不容易等到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