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色西装的独孤云朵站在门口台阶处背身的整理了一下仪容,转过身对给他开门的保姆点下头,才迈步进了门。
厅沙发那坐下,保姆要给他沏茶,被他摇头拒绝。
“云朵老师,您来了。”瓜妹走下楼梯微笑着和他打着招呼,见他要起身,紧走着上前摁住他的肩膀,不喜的道:“别成天的装客气,这家里有什么你门清的很。”
孤独云朵一愣,“怎么了这是?你姐又和你生气了?”
瓜妹子摇头,“那倒没有,是她自己生自己的气呢。”热络的坐在他身边贴着肩膀坐的,孤独云朵别扭的挪了挪,保持着距离。
探过头,瓜妹神秘的小声说:“我姐在想着终身大事呢,我估计,您马上就成我姐夫了,来坐近点,都快是一家人了,别和我生分。”
“这。。”孤独云朵难堪的又挪了挪距离又远了些,干巴的问:“怎么又提起这件事情?”
“怎么!这不是你整天都想的吗?”瓜妹不高兴的憋着嘴,“姐夫,这件事我可是出了大力气的,你要怎么谢我?”说着她又坐了过去,孤独云朵退无可退的只好站了起来,脸有些红,瓜妹噗呲的笑的花枝乱颤用手指点着他,挖苦的说:“都快40岁的人了,脸还红了?你啊,有贼心没贼胆的这么多年,也亏了你还是文化人。”
瓜妹子亮出刀子直接劈过去,“你就说,你喜不喜欢我姐?你要是敢说不喜欢,立马给我滚蛋,我们家不要这样的怂包!”
开门的保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不远处,她大声的说了句:“瓜怂!”转身闷笑着走了。
“孟姐,你别跑啊,来,再说一句,这句我爱听。”瓜妹子本是严厉的脸突然被这两字逗乐了,仰身靠在沙发靠背那咯咯的笑着,换气的功夫又大声的喊了一句:“孟姐,那两字是啥来着?”
“瓜怂!”孟姐的声音远远的从厨房那传过来,还有她大嗓门的笑声。
“呃。”孤独云朵很是尴尬的搓/着手,平时瓜妹子没大没小的试探他,他还能应付,这样的直来直去的问还是头一遭!事情埋在心底太多年,突然的被瓜妹翻出来,晾在明处,他真被吓到了,脑袋嗡嗡的。
“怂样!”嘴里嘀咕一句,瓜妹站起来直接走过去开始翻孤独云朵的衣兜,孤独云朵蒙圈的任她翻着,最后在他的左胸胸袋里瓜妹翻出一枚戒指。
瓜妹捏着戒指在孤独云朵眼前晃,得意的说:“呀,云朵老师,这是什么?我怎么看着像钻戒啊?怎么看着有好几克拉的样子,这是你在我家门口刚捡到的?”
独孤云朵脸色发紫,是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的,干脆不说话的低着头。
拿在手心里抛了几下,满意的点点头,瓜妹扭头对着厨房喊:“孟姐,中午加菜啊,这事得庆祝庆祝!”回过头来瓜妹推着孤独云朵往门口走,孤独云朵低着头认命的被推着出了门,瓜妹气哼哼的将他推下台阶,大声的说:“快滚蛋,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买花去,没有花求个屁婚!”不解气的又用鞋跟搥了他屁/股一下,瓜妹本就穿的登天高,鞋跟尖的很,孤独云朵疼的喊出声:“哦!”
“答应了就快去。”瓜妹偷笑着反手关上门,小声的嘀咕:“成天偷偷的拿出来摩挲,还和我装。”不放心的又拿出钻戒仔细的观察,终是在指环内侧发现两个字,这是阡陌的本名,瓜妹满意的一仰头,吃醋的骂了句:“下的好本钱,十二克拉!姑奶奶嫁的时候没有二十克拉,打死不嫁!”
孤独云朵迷迷糊糊的转过脑袋盯着关闭的门,习惯的摸着自己的额头觉得是在做梦,又掐了几下才回过神,嘿嘿的笑了几声,脚步异常轻快的往自己的车子那走。
嘎的的一声,云石头觉得身前停下一台车,刚要起身,听见有人喊他,“石头?”
眼前的车降下车窗,探出一个脑袋,云石头看着他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是谁,憨声问:“你是?”
喊云石头的人三十多岁的样子,保养的很好,一看就是富贵人,他笑着说:“我大壮啊,今天你放出来啦?怎么没饭吃啊,走!我带你吃口饭去。”他的声音很大,听着很热情。
“啊,大壮啊。”云石头尴尬的就要转身往回走。
赵婷手抖着抽/出信封内的信纸慢慢的铺开,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信底部的日期提示她这是她六年前写给石头哥的第一封信,信纸上除了她的字迹什么都没有,失望的,赵婷捏着信纸抖着肩膀哭出了声,蔡母跑了过来紧紧的搂住她的肩膀,偷看了一眼信,暗暗的叹了口气,心里骂着自己的儿子。
噗嗦、噗嗦的赵婷的眼泪滴在信纸上,她死命的咬着牙,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位一直帮着赵婷说话的小姑娘也探着脑袋看着赵婷手里的信,忽的,喊出声:“姐姐,你别哭啊,上边有字啊。”
蔡母本就正生着气呢,拿眼狠狠的横了小姑娘一眼,信上没字那还是信吗?
小姑娘被蔡母瞪着也不生气,哈哈的笑了声,她摇着赵婷的肩膀喊,“姐姐,姐姐,信上真的有字。”
赵婷不信的低头细看,信上字迹的尾部果然有新字,她的眼泪滴落在信纸上洇湿/了几个字,透着蓝色,只有一个字能看清,是个‘喜’字,压在她写的‘喜’字上边。
小姑娘拉着赵婷的胳膊坐下,得意的说:“姐姐,我爸可是在监狱当管教的,这点小把戏我还是有家传的。”她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