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把她带回来了。”侠客托腮坐在我前面。
好吧,飞坦的解释是这样的,看见她觉得有问题就带回来了。如此简单粗暴的解释根本不能算是解释。
说我有问题,你还不如不解释呢!我悲愤,倒是握着我手的派克诺坦露出了微笑。
差点忘了这个女人会读取记忆,这下惨了,有了关于这个世界的记忆是好,但是我碰见了派克诺坦,死神为什么要这么偏爱我呢,也许我可以说自己是个预言家。
想想也很坑爹好吗!
我尽量让脑子里一片空白,派克诺坦松开我的手摇头,“只有名字,姓氏,来历,目的一无所知。”
怎么回事?我知道我虽然尽力保持脑袋一片空白,但是这还是瞒不过派克诺坦的。
她有意隐瞒吗?看了看派克诺坦的表情,我疑惑,继而沉默。
“呵,是失忆,还是装的?”飞坦眼神傲慢地看着我,却一直坐在离我3米远的地方。
果然很嫌弃我吧!不过也避免刑讯室游戏了。
“飞坦,你知道她不可能逃过派克诺坦的读取。”侠客看上去很信任派克诺坦,很理智地说。
“既然你帮她说话,那就把这家伙扔给你了。”飞坦再次表示了嫌弃,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要离开。
“诶?怎么可以?”侠客懊恼。
不!我好不容易找他了!怎么能!你不能离开他!
脑海中一直很小的声音突然巨大起来,反反复复地重复着“你不能离开他”这句话。
这就是导致我微笑和说出“我能跟你走吗”的罪魁祸首吧!
“你不要就丢了,”飞坦头也不回,“杀了……也可以。”
话语里带着满满的恶意。
胸口一直钝痛,话说这就是我爬出来的时候裙子上有血迹的地方吧,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还有比这更……算了我还是不要说这句话了,老天爷总是快速高效地告诉我,还有比这更惨的,我捂住了胸口,开口,“等等!”
老天爷,你要不要这么敬业呀!
飞坦颇为不耐烦地停顿了一下,理都不理我,还加快了脚步。
“我不能离开你!”脑子里的声音吵得我很烦躁,我一声大吼,一说出这句话,周围马上就安静了下来,不仅是脑子里的声音,胸口的疼痛,连在讨论的派克诺坦和侠客都停了下来。
其实,虽然说是大吼,我的声音应该是很轻的。但是对常年习武的蜘蛛来说,我这声当然额外清晰。
“呼~”侠客颇有情调地吹了声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