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齐转头望向鲲哥身后的铁门,从玻璃窗口向外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不过鲲哥还是警惕了起来:“你确定刚才在门外有人影?”汤泽摇摇头:“不是人影,是鬼!”鲲哥骂道:“世上哪来什么鬼!全都是人编出来自己吓自己的玩意儿。你如果真看见有人影,那么说明真的有人在附近,而且我们的位置已经暴露了。”
汤泽还是摇头:“真的是鬼啊!他披着头发,而且两个眼睛发着红光,和那些黑色的家伙一样!”
被他这么一说,我们都是一怔。若是真如他这么说的一样,那还可能真不是人了。不过听到他说是长头发,我第一个反应是,女鬼?
鲲哥皱了下眉头,站起身来说:“管他娘的是人是鬼,出去看了就知道了。要真他娘的是鬼,我也给他扫个满身窟窿。”说完拿起了身边的冲锋枪。
鲲哥慢慢地走到了门口,一只手放在了门把手上。我们所有人的眼睛盯着那个门把手,不知道在它转动后的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只见鲲哥开始用力转动门把手,我们都在等待着门打开后的场面。可是,几秒钟过去了,却不见门有丝毫动静。
鲲哥大叫一声“不好”,随即转头对我们说:“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众人大骇,这样的话我们就等于被困死在这个小房间里面了。然而还没等我们从惊讶中缓过来,接下来发生的情况更是让我们的处境变得更加危险。
门口竟然冒出了一丝丝的白烟,白烟从门缝里一点点的渗透了进来。鲲哥急忙让众人撕扯衣服捂住口鼻,我们正用刀撕着衣服,鲲哥又说:“光有衣服没有,要有水,我们身边的水不多了,不能用,大家都对着墙撒泡尿把布给弄湿了。”
曾钰一下红了脸,忙说:“这样不是办法,我们不可能一直捂着鼻子待在这,必须先想办法出去啊!”说完在四周乱窜,想寻找一个出口,可是这间屋子像个密封的盒子一样,完全没有一丝裂缝。
忽然曾钰一个转身,对鲲哥说:“你看那个门的玻璃窗,你用枪把它打破啊,那不就行了。”刀疤脸立刻否定了她的想法,他说:“这玻璃我看过,防弹玻璃,凭我们这几杆枪绝对破不了。”
但是鲲哥突然望着门停顿了一下,然后举起枪说:“艹,我怎么把门把手给忘了,你们退后,我来给它两发。”说完就瞄准了门把手利索了来了几发子弹,门把手应声而坏。
鲲哥飞起一脚把门踢了开来,首当其冲的冲了出去。举着枪朝四周瞄了一圈,确定安全后便招呼了我们出来。我们出去后首先便是寻找那些白烟的来处,出乎意料的是,那些白烟不是什么有毒的化学烟雾,而只是也些普通的湿茅草烧出来的烟。
不过有一点我们很是想不明白,那个烧茅草的地方居然像是特地建造的。它用水泥砌成了一个管道,而管道的通向就是我们所在的那间屋子。烧茅草的地方附近还有一大堆没有用过的湿茅草。
这些东西让我们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实在想不出任何理由来解释这么奇特的构造。我忽然想到了那间屋子墙上的抓痕,一个惊悚的念头从我脑子闪过,莫非我们刚才待的屋子是专门用来做实验或者处决犯了错误或者其他原因而受死的人的?
我把这个想法提了出来,大家也都被我吓了一跳,只有曾钰否决了我的想法。她告诉我们,那些墙上的抓痕确实是人抓上去的,但是人在遇到这种烟雾时,通常的反应是会四肢无力最终晕倒,根本不会有这种程度的挣扎。
唯一的解释又被否决,这里的一切变得更加扑朔迷离。鲲哥说:“先不去想这间屋子了,反正现在是证实了,除了我们之外这里有其他人,而且那个人想置我们于死地。”
然后鲲哥又特地强调给汤泽说:“是人,不是鬼。只有人才会有脑子做这种事情。但是你也别觉得放松了,这世上人比鬼可怕得多。”
现在我们出来了,没有了刚才那样的“安全”场所的庇护。在这里不动,只能是坐以待毙,所以我们决定跟着鲲哥继续的走下去。
正准备要出发,曾钰忽然又开口了:“你们等等,有没有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我看了眼曾钰,“这里有哪个地方是对劲的。”
曾钰摇摇头:“我说的不是指这里的东西,是指这里的环境?”我们看着她,表示没有理解她所说的话。
曾钰指着刚才烧茅草的地方说:“就是这个才让我想起来的。因为刚才着火冒烟的原因,每个人都被热气和烟雾呛的出了汗。”我们看看身上,确实,背心都已经被汗水给浸湿了一块。但还是不明白曾钰想表达什么。
曾钰望着我说:“林飞,你是学地理的,不应该不知道吧?”我被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知道什么?”
“地下的温度呀!”听完这句话我浑身一怔,这才完全明白过来了曾钰要表达的东西。
学过地理的应该都知道,在地下深度加深100米,温度就会升高3摄氏度左右,也就是说地下一千米,温度将会比地表高出30度。
而我们刚才做的那种自由落体,从惊恐到反应过来大概就有一两分钟了,又等了半分钟的死,刹车半分钟。这么算下来,起码已经超过了地下深度一千米。然而我们非但没感觉到热,反而还有些阴凉的感觉。
我把这些东西解释给了鲲哥他们听,他们也是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