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外孙女后,公孙大娘便美滋滋地打发张贞娘走了。
回到自己屋里,张贞娘便把丫鬟给远远打发了。虽然来这里也有十几年了,还是不习惯有人伺候,总是怪怪的。索性张家人口不多,下人也不是很多,总共也就三十几口人。
张贞娘也只一个丫鬟珠儿,才跟了她三年,手倒是十分巧,平日里帮着梳头打扮下,收拾下屋子而已,并不用时时跟着。她还许诺珠儿,等珠儿年岁大了,若是愿意陪嫁便跟着过去,若是不愿就给她放籍挑个好人家嫁了。珠儿自是百般愿意的,只说娘子怎么安排都行。
打发珠儿出去后,张贞娘环顾自己的屋子,想找个地方放外祖母给的这个盒子,找了许久也没个合适的地方。忽然她拍了下自己的额头,真是傻了,有那样一个地方都忘了。
想着便心念一动,手上的盒子就消失不见了。不用都想不起来还有那样一个放东西的好地方。张贞娘把盒子放进芥子里又取了出来,来来回回试了几次,还当真是方便。最后把这盒子连她的一些私房钱,并一些她觉得有用的东西一起放进了芥子,还想着以后要多用用这东西,不用实在是太浪费了。
想到这里,张贞娘又从床底下拉出一口大木箱来。这里面都是十年间她跟着外祖母学艺用过的一些东西。这大箱里还另有几个小的箱子。其中一个装了好些毒药,倒不是说就是用来毒人的,只有很小一部分是剧毒的,其他的皆是些作用古怪的‘毒药’,让人拉肚子的,让人奇痒难耐的,让人失眠无法入睡的,让人吃不下饭或是饥饿难耐的……种种怪药,不胜枚举。
当然张贞娘还问过外祖母,怎么弄些这样的药方出来。外祖母告诉她,这也不是她研究的,都是她那惊采绝艳的师祖搞出来的,也不知道她老人家是怎么想的。这些还不是这毒药里最绝的。这里面还有几瓶‘春药’。
‘春药’?对头,就是春药,据说药性很是“霸道”。这几瓶特殊毒药,更是被张贞娘给单独锁在了一个小匣子了,生怕弄丢了祸害了人就不好了。
除了这个木箱,还有个木箱里都些易容的物品,光是那种很是惟妙惟肖的人皮面具就有好几张,再加上师门独特的变声术,真是没有做不到,只有你想不到的易容效果。
张贞娘对此也很是疑惑过,这等易容术是为了哪般?公孙大娘的解释是,师祖行事十分桀骜不羁,像当年屠寨这种事情怕是没少干,想来仇家多如牛毛。也从没告诉过她的真名。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师祖的哪张脸才是她的真面目。更甚的是,就连师祖是不是‘女人’,她都表示有所怀疑。对于外祖母的这番解释,张贞娘表示很无语。
还有一口箱子里,却是些金银珠宝,字画什么的。据说也是师祖留下的,只说后世传人只管用就是,用了若是有本事的自己补回去,没本事补也就算了,反正亏待得都是他们自己的徒弟,也骂不到她头上来。说是师门的规矩就是如此,每个传人除了补些自己用掉的财物,依自身能力添些东西进去,不拘是什么。倒因此多了好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出来。这里面的东西,张贞娘都是没动过,毕竟在家也没出过远门根本用不上。
此外,还有些救命的药物,为数不多,只说用了自己补上就是,反正药方都知道。
张贞娘把这几箱子东西都丢进芥子后,在那里感叹以前怎么就忘了还有这东西呢,真真是暴殄天物。
某只不知道被她气死了多少回的小金乌也不知在哪里角落里暗自吐槽道,你居然还知道暴殄天物……说你智商让狗吃了,那都是侮辱狗了。真是白瞎了本太子的一番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