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喘息,一路直达保和殿。还未进门就听见有人高声呐喊“宣冯少英、李兆廷、郑玉麟进柬”,与此同时,我们三人立刻抬起手,左手贴住右手背,手心与胸口对应,同时迈进保和殿。
文武百官见我们来了便议论纷纷“果然是一表人才”“才貌双全啊”。
行至御前,我伸直的手紧贴胸口,同时抽出右手轻轻掀起衣摆,先半跪复而全跪。右手又收回左手手心,再次伸直,然后慢慢俯身,双手紧贴地面,额头叩于手背之上,与他二人高呼“万岁”。
虽说我也拍过古装戏,但为了保险起见昨夜还是向玉麟补习了一下。幸亏恶补了一下,否则今天要是走错一步,恐怕我就作乱犯上了。
“平身,快上前来。”
“谢皇上!”
我们三人便上前两步抬起了头,我仔细观察了下这个九五至尊的人。不错,他看起来的确很威武。一身龙袍一张龙椅,这可是天下间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不过我心里也明白。这个朝代气数也快将近了!
“今日殿试,朕要考考你们。”皇帝缓缓起身“不如来谈谈治国为君之道吧!”
他望向了我们,他的眼神很锋利,仿佛能将一切都看穿似的。将我们一一打量过后,他又坐了下来“就从保定侯世子开始吧。”
郑玉麟立刻拱手而言道“是,启秉皇上。草民认为治国之道无外乎一个‘治’字,治者智也。故而治国者首先定要具备大智慧,而这大智慧并非一定是聪明绝顶之人,而是要有一颗容纳天下之心,故而治国之道最重要的便是博爱与仁慈。只要有这份慈爱,天下自然安定,国民自然拥戴。”
皇帝听了,微微一笑“嗯,果然是保定侯世子,仁爱博学。”
郑玉麟也是个稳重的人,并没有侍宠而娇,而是不卑不亢的说“谢皇上!”
这时轮到李兆廷了,他并没有马上做出回应。而是在殿前踱步,正当文武百官一头雾水的时候,他突然跪下“请皇上恕草民不敬之罪,草民以为真正的治国之道不应该是纸上谈兵。而是应该实际运用,治国必先安民。而安民则是应该开仓济粮、减轻赋税,然后广修善缘。如今天灾连年,百姓民不聊生,赋税过重无异于是雪上加霜。南方常年洪水,北方旱灾不断,边境又有倭匪做乱。故此草民觉得治国之道乃是安民!”
“嗯”皇帝眯着眼睛又似点头又似摇头“会元如何看?”
终于还是轮到了我,我略微向上挪了一步复而弯腰拱手“回皇上,草民以为君治国之道不仅要慈爱与安民。还要恩威并施、对臣民松弛有度,最重要的便是要克己。皇上乃天下人之父母,皇上的一言一行都影响着千万臣民。如今灾情严重,边疆战乱,正是内忧外患之时。皇上应该亢灾御敌,并安抚民心。”
皇帝没有开口,而是仔细打量着我,最后终于还是微微启唇“那么,何为治国之道?”
我依旧保持一种谦卑的姿态,用及尽清朗的声音回答:
“国家之壮姿,社稷安乐,并无物睹其君主;
君主之雄姿,治国安乐,并无人道其臣民;
臣民之忠姿,太平安乐,并无行者其天地;
天地之秀姿,和谐安乐,并无议论其qín_shòu;
qín_shòu之野姿,必治安乐,并无凶毅其草木;
草木之皆姿,永久安乐,并无长短其夫妻;
夫妻之和姿,相处安乐,并无分离其治国;
治国之道姿,长存安乐,并无历代君王之分。”
“说得好”皇帝听后表情放松了起来,嘴角露出浅浅一笑“嗯,那么依你之见,应当采取怎样的措施?”
“回皇上,草民以为如今既然南洪北旱。何不凿渠通沟将南方的洪水引入北方,进行南水北调,这样一来可以减轻灾情,二来也可消除民怨。接着再开仓济粮、减轻赋税,让老百姓能够脱离困境,如此内忧可除。且百姓必将为朝廷肝脑涂地,倘若纷纷从军,则可振奋士心,如此外患亦可减轻。到时候,君王贤能、臣民尽忠、夫妻恩爱、父慈子孝、国家安定,天下一片祥和,这岂非治国之道哉?”
“好!好!”皇帝猛然站起,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仔细打量着我。“说的太好了,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有这番治国策略。不错,冯少英,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话音刚落,忽听身后一声呵斥“哼!百无一用是书生。”原来是一个蒙面黑衣人,手拿一根棍子直逼龙椅。霎时间,御林军和满朝文武都急得不可开交。
郑玉麟率先出动,无奈赤手空拳,三下两下便被蒙面人踢到在地。李兆廷不会武功,只能苦口婆心的对黑衣人循循善诱“皇上乃天子,你竟敢挟持天子,还不快快放下你的兵器…”
那蒙面人见我没有任何反映,他们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冷笑“果然,一群书呆子。方才讲的头头是道,真遇上了也就畏首畏尾了,哼!”
见他放松了警惕,我没有再考虑,一跃而上,飞身一踢将他手中棍子踢掉。然后我们赤手空拳的打了接近三十个回合,他的力气显然渐渐薄弱,我抓住时机将他双手反背于身后。不过此刻我闻到了一股香味,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但是我依旧不留余地的将她一掌打了出去。
御林军纷纷用剑指着她,不过此时皇帝却大喝一声“都给朕退下!”然后下殿扶起了那黑衣人,用及其轻柔慈爱的声音问“媁儿,你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