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过去的,就会过去的。我们的痛苦,我们的悲伤,我们的负罪。
那些离别和失望的伤痛,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
几乎是没有停留的赶上了今天最后一趟火车,她说她要带我去她生活的地方,临海的一个城市,对从未见过海的我,有一份向往,还有一份缅怀过去的悲哀。
火车上,她狼吞虎咽吃下最后一口面,咕嘟咕嘟地喝下半碗面汤,看着风卷残云的她,惊得正在吃面的我呆呆的望着她,她到不在意地擦擦嘴道:”别太担心,跟着我ri子不会太苦的,“没等我答言
她又打了个哈哈,接着说:”你知道吗,你奶奶最恨的就是我了,这么多年,她都把你爸爸的死归结与我,这也是我这么多年没有见你的原因。“
”那我爸是怎么死的。“我问
”你爸命不好,我只能这么讲。“说完她就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一路上我都看着她那张美丽,白皙的脸,从她均匀的呼吸中分辨她睡的很沉。
窗外的景色越驶越快,直到我看到了沿岸一片望不到头的海洋,才意识到,快到她说的地方了。
几乎没什么东西的我们,很轻松的就下了车,
车站里,她并没有着急的离开,而是先去车站对面的商店买了一包烟,然后打了一个电话,跟对方嚷着来接她。
站在马路牙子上俯下身柔声对我说:我们先等一会。”
在等待的途中自己点燃了一根烟抽了起来,她和我的同学任何一个妈妈都不一样,打扮妖娆,年轻貌美。而且还有抽烟的习惯,我唯一见到女人抽烟的,还是在小学,我的一个姓罗的语文老师,她梳着假小子样的头型,一下课就迫不及待的翘着二郎腿在办公室里抽着烟,在水乡她是对我好的为数不多的人之一。
等她一根烟的功夫,就有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我和她的面前,里面的人拉开车窗,露出一张贼眉鼠眼的脸,对于这种长相的人,我一向都是不欣赏的,车里的人看清我们之后,殷勤的对我妈说:“珊姐,快上车。”对于他这种表现,我更是从心底里厌恶,她却弯了一下嘴角,点了点头,拉开车门,先让我坐了进去。
然后自己也像个炮弹似的坐了进来。
路上那个长相猥琐的人边开车边问:“珊姐,这小丫头是谁?”
”这是我女儿,你可别乱说。“她半开玩笑的回答道,“珊姐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女儿,我怎么不知道,小姑娘长得挺漂亮的。”
“那大\海(这两个字居然都禁)你说我漂亮还是我女儿漂亮?”她打趣道,这个被称作“大\海”的人识趣的说:“那还是你漂亮。”
对于大\海的“夸奖”她裂开嘴很放肆地笑,眼睛弯的不能再弯。
等她笑完了又转头对我介绍到:这是你海叔。“
尽管第一次见面不怎么喜欢他,却还是礼貌性的唤了一声:”海叔“
这个海叔也微笑着点头示意。
后来车上就听他们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我只好斜着眼睛看向车窗外。
在他们聊天的过程中,我了解到她好像是在做着什么很大的生意,感觉好多人对她很敬重一样,不过暂时对这些我也无心了解。
车大概驶了半个小时,最终在街角的的一家独门院子等了下来。
她牵着我走了进去,我却毅然发现院子里拴着一个大狼狗,咆哮着向我扑来,这让我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的向后
她牵着我走了进去,我却毅然发现院子里拴着一个大狼狗,咆哮着向我扑来,这让我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的向后退,直到她,对着狼狗大吼了一声,狼狗才呜咽着,退了回去,这让那个叫大\海的男人,也吓了一大跳,愤愤不平的骂了一句:”tm的,怎么除了珊姐见对谁都叫,我平时没少喂你东西,连我也要咬。“说着那狼狗又要向他扑来,吓的他直缩脖子。
这时,她已经带着我进了屋,屋里的正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的圆桌,在水乡的家里,只有一张四四方方的小桌子,这不由的让我惊叹,房子还算干净,周围摆着沙发,还简单的装修了一下。
她嘱咐我先坐下,指着正中间的圆桌说:”晚上,我要请人吃饭,你先坐着,自己玩会。”
说着,她又打了几个电话
后来又出了一趟门,回来后身后带着几个染着头发,打扮时髦的女人,知道我的身份后,她们也客气的和我打着招呼,对她也是一口一个珊姐的叫着,对此我也很疑惑她们的来历。
还没到晚上,就陆陆续续来了很多男男女女,她和那帮女人围裙还没来的及解,就出来招呼客人,见人到的差不多了,她便陆续开始从厨房里上菜,我也帮忙打着下手,菜上的差不多了,她把围裙解到一边,大声招呼大家吃饭,又拉着我轮番给他们介绍道,自己也挨个给他们敬酒,看着她把一杯杯酒一饮而进,我不由唏嘘她的酒量,后来她又和这几个人谈起了生意,原来请客吃饭还是为了“合作”的事。
我对着种氛围及其感到不适,随便扒拉了两口饭,就走到了院子里,为了不惹到院子里的狗,我还特意的绕开了一段距离(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不敢靠近院子里的狼狗)在有些清凉的晚风中抽了一口气,看着天空中星罗棋布的星星,忽然想起了奶奶,曾经她说过,人死后就会变成星星,不知道奶奶是哪一颗。就在我发呆的时候,突然感觉后面有人